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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東院的二大娘告訴我呂品個狗日的來了你家。
我就知道他不懷好意,所以我就匆匆趕來!”
“幸虧你趕來了要不我——”
通往縣城的古道上,邢氏兄弟倆還在趕路。
“燈光!我們到息縣城了。
”邢文低聲說。
息縣城在信陽東北,全程三百來華裡。
兄弟倆遠遠望去,城南一家豪華的大宅院門前有無數火把在燃燒,光亮照亮夜空,光亮下有無數人影在走動。
再近點可以看到一群人在往馬車上裝東西。
幾輛馬車上大櫃子小箱子裝得滿滿的。
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馬褂主人模樣的人站在旁邊督促着:“别碰壞了東西!快點裝!”
“不要靠近!把車子推進胡同口暗處躲起來!”邢文小聲告訴邢武。
兄弟倆輕聲慢步把車子推到暗處巷子裡停了下來,躲在暗處偷看着那些人的行動。
“哥哥,他們要幹啥?”
“好像是逃難的。
像!你看那車上裝的……哎!還有!你看那女人怎麼老是用手摸着那輛裝有破東西的馬車?”邢文自言自語的說:“為啥有錢人家也逃難?”
“哥?看出啥門道啦?”邢武低聲地問。
“在信陽城牆上沒看牆上貼的告示嗎?國民黨被**趕着往南逃,這些地主老财達官貴人不逃等着**來到共他們的産哪?”邢文低聲說。
“就是要共他們的産!媽的,都是老百姓養肥了他們!”
這時那個年輕的女人向那主人走去。
“老爺,東西裝的差不多了,快起程吧!要不然就……”
那女人伏在主人摸樣人的耳旁說:“家仆說他看見有可疑的人……”
“什麼人?在什麼地方?”主人驚慌的問。
“一個身材高大穿着夜行衣的人。
在胡同裡出現。
”
“那些東西裝在哪幾個箱子裡?”那主人驚慌的問。
“虧你還是縣太爺,一點腦子也沒有。
”那女人把嘴又伏在男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男人笑了,用手在那女人屁股上擰了幾把。
他走到車隊旁,把手伸進車上破被子裡捏了捏;放心地笑了。
于是大聲說:“準備出發!其它人可以離開了。
”
那男人和女人的舉動都被邢文看着眼裡。
他大氣不出,一雙眼牢牢地盯住那輛馬車。
心裡“嘭嘭”直跳;邢文看出些門道。
“邢武,要是咱們有那輛破馬車上的十分之一的東西我們就衣食無憂了!”
“你是說那破馬車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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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呯!呯!呯!”北街突然響起來了槍聲。
邢武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群“胡子”狂叫着向這裡奔來……“嗷!嗷!嗷!”胡子們邊叫邊放着槍飛一般出現在胡同口。
他們個個騎着馬,個個夜行人模樣打扮,嘴裡發出懾人地叫聲。
瞬間把縣長的馬車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