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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稿、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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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耕從南甯回到家裡,又立馬将《為了理想》重新抄寫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真情》,愚耕通過三個多月的努力,趕在過年之前,終于将《為了理想》抄寫修改成《真情》,如果不去試一試得話,愚耕都不敢相信,他還有可能将《為了理想》修改得更好,而實際上《真情》确确實實要比《為了理想》修改得更好,所謂的修改主要是增加内容的深度,而很少做删減,寫東西本來就是寫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很難改寫成另一種樣子。

    愚耕可以理解為什麼托爾斯泰創作《複活》,原本是打算創作成一個短篇,但經過六次修改後,結果創作成了一個長篇,曹雪芹創作《紅樓夢》,自稱是“披閱十載增删五次”,想必每次都是增得多,删得少,以至于最後有那麼多字數,如果愚耕以後,還會将《真情》抄寫修改一遍得話,那将肯定會是越修改字數越多。

     《真情》比起《為了理想》的修改程度,當然不能與《為了理想》比起《放縱情感》的修改程度,相提并論,但給愚耕帶來的驚喜與自信,卻是差不多的,關鍵因為,要在有毛病的基礎上修改成沒什麼毛病,要比在沒什麼毛病的基礎上修改得更好,要容易得多。

     愚耕帶着《為了理想》,找過那麼多出版社,找過那麼多報社,還做過其它努力,卻始終被像捂蓋子一樣捂住了,不讓顯心露水,不讓出頭,愚耕感到黔驢技窮,再怎麼帶着《為了理想》弄下去,也很難有突破,整個大環境,愚耕全憑一人之力,怎麼也改變不了,但愚耕可以從自身找原因,可以還把《為了理想》修改得更好,所以愚耕真的又将《為了理想》又抄寫修改成《真情》,愚耕有了《真情》,又可以将《為了理想》封存起來,好像《為了理想》已經功成身退,輪到《真情》沖鋒上陣了。

    愚耕也确實心疼《為了理想》有些被弄破損了,舍不得更加被弄破損。

     2009年正月初十,愚耕帶着《真情》去北京打工,這是事隔五年後,愚耕第二次去北京打工,北京的變化肯定怎麼着也趕不上,愚耕個人的打工經曆的變化,愚耕再次選擇去北京打工,等于是不想讓他的打工經曆再發生多麼大的變化,平常得很。

     正月十一半夜愚耕到達北京西站。

     正月十二上午愚耕到達皮村。

     正月十三愚耕在凱撒家具廠木工車間找到活幹。

     愚耕在凱撒家俱廠,換過幾樣工作,大概幹了半年多後,突然被辭退,愚耕又在潤豐集團生産加工基地潤豐鋁業找到活幹。

     愚耕在潤豐鋁業幹了二十天後,又突然被辭退,愚耕又在意風家具沙發廠包制車間,找到打包的活幹,愚耕在意風家具幹到年底,也就辭工結清工資回家去。

     201029号晚上,愚耕回到家裡。

     愚耕以前隻知道,北京是全國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愚耕沒想到,北京也還有這麼多工廠,愚耕帶着《真情》來北京打工,當然不是沖着北京的工廠來的,愚耕一年之内在北京換過三個工廠,而且都是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工廠,可見愚耕打工的經曆相當突出,愚耕甚至還去過一次亦莊找活幹,但在愚耕看來根本不值一提,更不能與他以前經常在一年之内就換三四個地方打工,相提并論。

     愚耕帶着《真情》來北京打工,主要是沖着北京做為全國的文化中心來的,愚耕早就想好,隻要等過了2008,等北京辦完奧運會,就再次來北京試試,不然愚耕早就會再次來北京試試,愚耕以前帶着《為了理想》,每到一個地方打工,隻能采取一點行動,又要換一個地方打工,幾乎換到沒地方換了,而愚耕帶着《真情》來北京打工,就可以采取很多很多行動,真是想怎麼采取行動就怎麼采取行動,更何況《真情》比《為了理想》還要寫得好,也就相信會比《為了理想》的際遇有重大突破。

     由于愚耕打工的地方都在離皮村很近的那一塊,離市區很遠,愚耕又不會上網,又不喜歡打電話,所以愚耕采取行動的效率很低,但總體确實采取了不少行動,要說清愚耕到底采取了哪些行動,有什麼效果,确實是件很費勁的事,甚至是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完全可以單獨寫成一篇小說,小說名稱嘛,就叫《手稿流浪記》,好像愚耕要全憑一人之力,來成全北京做為全國的文化中心的地位,愚耕很想看看,北京憑什麼夠得上全國的文化中心的地位,愚耕喜歡拿北京的情況與各地方上的情況作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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