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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稿、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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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4\">愚耕找過很多次人民文學出版社,找過三次讀書生活知識三聯出版社,找過一次作家出版社,找過一次中國青年出版社,找過一次北京大學出版社,找過一次北京出版社,找過三次北京大學,找過二次魯迅文學院,甚至還找過一次搜狐。

     愚耕還将《真情》抄寫過兩份,大概有兩萬多字的樣品,分别送往京華時報、北京晚報。

     愚耕還在小小鳥打工互助熱線的介紹下,于1010号晚上11點到12點,在北廣傳媒新聞廣播做過一次談話節目。

     愚耕後來還找過法制晚報、北京青年報、北京晚報、新京報。

     愚耕一年之内采取這麼多行動,幾乎沒有一點真正的效果,這就是北京,這就是人們心目中全國的文化中心。

     《真情》唯有一次,在人民文學出版社放置了四個多月份,那編輯還跟愚耕談了幾句,想必那編輯沒怎麼看一看《真情》,等于是《真情》白白地放置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四個多月,比起那麼一點點效果,還不如損失大,如果勉強要把那麼一點點效果誇大的話,那麼隻好說成是,就好像随便拿一樣物品,放置在有名的寺廟裡,放置久了,自然而然、多多少少沾了一點佛光,可以說成是被有名的寺廟的高僧,開過靈光,做過法術,成了一樣法器,但愚耕并不稀罕,《真情》已經寫這麼好了,哪還需要沾什麼佛光,做什麼法術,《真情》一出世,就身世顯赫,淵源流長。

     就是光從《真情》的寫作水平來講,已經好得很啦,愚耕無法想像他還可以在《真情》的基礎上,修改得更好,《真情》的寫作水平,就更加不能與其它任何作品相提并論,愚耕才不會忍心,讓《真情》像一個初生嬰兒那樣,去參加“最小說”那樣的文學選秀。

     有必要再次特别強調,因為愚耕不會上網,使得愚耕采取行動,都是硬橋硬弓,很不靈活,好像《真情》到底寫得怎麼樣,與愚耕實際采取的行動,完全脫節,完全是兩碼事,愚耕明明覺得《真情》已經寫得很好很好,牛氣沖天,然而實際采取行動,卻故作卑微,好像對《真情》沒什麼信心可言,好像是一個小學生,拿自己寫的作文給老師看,愚耕因為不會上網帶來的損失,足以抵得過一個随随便便寫點什麼東西,發表到網上的人,慢慢有些氣名,甚至成為作家。

     愚耕2004年帶着《活路》來北京,那時作家出版社十分爽快地就接稿,而愚耕帶着《真情》去找作家出版社,作家出版社公開說明,不接手稿,如果愚耕要投稿,隻有在網上先投一萬字左右的樣品,然後再根據反映,看是否繼續在網上投稿,出版社越來越按自己的選題來出版,出版社出的書越來越多是編輯,鼓搗出來的是編輯在其位,謀其職,腦力勞動的成果,好像不用接任何稿,都忙得不得了,還在年頭就确定工作量已排到了半年以後,哪還能接搞,哪還有心看手稿。

     而讀書生活知識三聯出版社裡,有人還不無認真地挖苦說,愚耕的《真情》應該放進博物館。

     好像愚耕的作品越來越修改得很好很好,還比不上,時代變化的越來越快,愚耕的《真情》還出世不久,就好像成了老古董,就算愚耕還要在《真情》的基礎上,修改得再好,又有何用,誰叫愚耕不會上網,好像光是因為愚耕不會上網,還用手寫,就能斷定,愚耕用手寫出來的沒有一點先進性,思想肯定落伍後,還是古時候愚公移山,鐵棒磨成針那樣的傳統思想,好像光看愚耕還帶着《真情》親自找來,就認定愚耕是個土包子。

     愚耕帶着《真情》,去找北京大學出版社,結果門口裡的保安,毫不留情地把愚耕擋住了,根本不讓愚耕見一見編輯,并傲慢地告訴愚耕,人家編輯都弄得是文學,好像愚耕這種土包子寫出來的《真情》,還不如他自己随便寫出來的東西,更加象是文學,好像斷定愚耕這種土包子,寫出來的《真情》,無非就是講他以前如何在火車站睡了一夜,如何吃了一碗二塊五毛角錢的拉面,這種打工故事,那是什麼文學,登不了大雅之堂,就好像一個賣魚的,就是寫出一籮擔詩歌,還是隻配回去賣魚,而北大教授,隻發表過一篇鮮為人知的詩歌,就成了當代詩人,就可以上百家講壇開講,大講特講文人搞創作需要找到感覺。

    類似的情況,還在讀書生活知識三聯出版社碰到過,還在人民文學出版社碰到過,還在魯迅文學院碰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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