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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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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聲聲提到的那職介所,那職介所成了那高個老闆心中的罪魁禍首,那高個老闆要讓那職介所知道,遠東搬屋不是好惹的,非要主動挑釁性的跟那職介所好好鬥一鬥,這确實很有傳說中的幫派之争的味道。

     那高個老闆思量一陣後,就強迫命令愚耕白紙黑字地将愚耕是怎麼來廣州的,又是怎麼找到那職介所的,那職介所裡的人又是怎麼花言巧語哄騙愚耕交100元錢的,又是怎麼不負責任地把愚耕介紹到遠東搬屋來的,最後又是怎麼慫恿愚耕去找那派出所的,都詳細寫出來,以為這樣就可以抓住那職介所的把柄,出其不意地狠狠懲治一下那職介所,出這一口惡氣,真搞不懂那高個老闆哪來這麼多的氣,這不明擺着是自找氣受嗎。

     這是頭一次有人強迫命令愚耕寫這種東西,愚耕頗有感想,情知不寫不行,,寫了其實也沒多大關系,不信高個老闆過了這個氣頭,還會想起要跟那職介所鬥一鬥,愚耕要想讓高個老闆出完這口氣,就更加必須按高個老闆的意思去寫。

     愚耕二話不說就老老實實地寫起來了,愚耕這一天的思維都在不停地震蕩,愚耕用心寫一寫東西,反倒會讓他的思維平靜下來,愚耕有些頭緒,一氣寫成,字卻寫得特别特别馬虎,龍飛鳳舞,其間的内容,經過愚耕有意刻畫,顯得朦朦胧胧,隐隐約約,幾乎沒有立場,更沒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大抵與實情相符,幾乎能夠讓愚耕另又産生一種心情,作了一個小小的總結回顧。

     高個老闆看了并不怎麼滿意,可時間已是晚上七八點了,其他老闆都已下班了,他再也沒有多大的精力與心思繼續陪愚耕玩這種很不愉快的把戲,也确實出氣出得差不多了。

     最後,高個老闆一念之下決定,讓他親自作口頭叙述,愚耕隻管一一記錄下來就算完事。

     想必那高個老闆也是頭一次做這種事,需要很高深的才思,那高個老闆對此明顯很有信心。

     愚耕肯定沒有這種才思,自愧不如,愚耕很好奇,那高個老闆能将他的經過叙述成什麼樣子,愚耕完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就一一将那高個老闆的篇口頭叙述内容記錄下來,這比愚耕自己動腦筋寫更能讓愚涯另又産生一種心情,這也是能讓高個老闆徹底出完氣的最有效的方法,幾乎互相産生了默契。

     愚耕記錄下來的這篇内容,同樣寫得特别馬虎,但高個老闆看了覺得要比愚耕自己寫的那篇内容強多了,比較滿意,不再苟求。

     愚耕感到風波業已平息,總算熬到頭了,于是愚耕就頭一回主動将押了他的身份證和250元錢押金的事,嘟嚷着正式向那高個老闆提了出來,再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水到渠成。

     高個老闆的态度已變得友好,願意馬上就為愚耕辦一下手術,,但強調還是要扣一半押金,愚耕覺得這種局面來之不易,一切任由高個老闆看着辦就是了,愚耕已無話可說。

     高個老闆認認真真地将愚耕的工資、夥食、半數押金用加減法算了一遍後,愚耕還能得到140元錢。

     高個老闆将愚耕的身份證與140元錢交到愚耕的手中,竟用一種長輩的口吻,提醒愚耕要把錢放好,千萬别被人偷了,并還打趣說,愚耕今晚是不是該要請他去吃點東西,算是同愚耕言歸于好了,整個事情也就這樣結束了,如果出門打工唯一的結果就是看掙了多少錢的話,那麼愚耕在遠東搬屋打了三天工,唯一的結果就是讓他損失掉了110元錢,這對愚耕來講也确實是一個最現實的結果,就真的好像其它任何結果都沒有,都成為過去。

     愚耕自從昨天提出辭工,還一直沒吃東西,其間愚耕有次口喝厲害,隻好專門去遠東搬屋員工們住的地方的前面那工地的食堂裡找水喝,愚耕在這整個事情中的困難程度,也就可想而知,這是愚耕生平頭一次遭這種罪,終生難忘,刻骨銘心,這就是打工,這就是能夠讓愚耕快速成長起來的必經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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