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愚耕早早地就再次走路趕到這模具廠去,躊躇滿志,誓在必得。
愚耕見到這模具廠老闆後,這模具廠的老闆三秤兩碼就将愚耕接收下來,至此愚耕便成為這模具廠的一名學徒工,天從人願,愚耕再也不會把這當作是什麼好運氣。
老闆見到愚耕這個樣子,還是保留了他對愚耕的一些看法,欲要讓時間來證明一切,老闆将愚耕接收下來,顯得若無其事,無關緊要,并沒有具體的交待,欲要讓愚耕在以後的工作中慢慢了解這裡的情況老闆所以會這麼爽快地将愚耕接收下來,隻不過是抱有試用的态度,換作别人來找這份工作,也會如此,這都不用明說。
愚耕若有所悟,反響平淡,欲要走一步算一步,對未來已完全失卻了目标,原本賦予這份工作的意義,變得十分模糊不清,聽天由命,無可奈何。
愚耕在被接收下來的第一天下午,就要正式上班,上午老闆先隻在模具廠隔壁的員工宿舍給愚耕安排了一張鋪有膠木闆的床位,之後便任由愚耕去做好相應的準備,安營紮寨。
愚耕先是走到伯樂職介園,将包裹提回來,再又專門去買被子,結果卻錯把床墊當被子買回來,就隻好又去買了一張被子回來,用新買的床墊被子鋪好床鋪,慰為可觀,愚耕把這等床鋪條件當作是一種享受,并打算至少要在這裡過完年,好像光看愚耕的床鋪,就能看出,愚耕将會在這裡過得怎麼樣,好像光是因為花了一百二十元的職介費,就不得不讓愚耕要重視這份工作,更不用說愚耕之前還在那模具廠應聘失敗過一次。
愚耕上班後,就漸漸感到不适,度日如年,照此下去,如何是好,愚耕以前還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煎熬,愚耕心裡到底感受如何,幾乎是明擺着的,連開始最起碼的新鮮感都沒有。
愚耕僅隻這樣幹了兩三天,就暗自受不了啦,就已經能夠确定,他不适應做模具學徒工,卻又找不到很好的解決辦法,内心困惑不已,不停地進行激烈地思想鬥争,暗潮洶湧,幾乎感受不到他對模具學徒工有什麼感興趣的地方,完全想像不出他最終能學成什麼樣子,更不用妄想有什麼出息啦。
這裡的工作環境太狹小太陰暗了,不見天日,整天亮着日光燈,真還不如在戶外幹活,又不怎麼通風透氣,又不停地有不同的機器聲。
說實在的這裡的好幾台機械,看久了實在是礙眼。
無論是聽到的,還是看到的,甚至是聞到的,甚至是接觸到都違背了人的生理規律。
這裡的工作氛圍太壓抑太沉悶了,各守其職,基本上沒有走動,老闆或老闆娘随時都在場,很不自由。
這裡的工作内容太枯燥太機械了,單調乏味,又還費盡心思,要求一絲不苟。
愚耕在這裡做模具學徒工,整天整天都是被安排做打磨工作。
愚耕每到上班時間,就會在一張桌子旁邊的某固定位置坐下來,并用兩隻手,互相配合不停地操動着一根夾有砂紙的竹筷将一些模具的表面進行打磨,很可能愚耕在這裡做模具學徒工,就是專門分配做打磨工作,這學的是什麼徒,勿庸置疑,這種打磨工作,肯定有相應的技術要求,也同樣會熟能生巧,算是做模具學徒工最基礎性的工作,需要認真學習領會,精心鑽研,愚耕卻把這種打磨工作,僅看成是重複做那一個固定的動作,一天下來數不清重複做了多少遍,哪有什麼好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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