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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什麼,按常理一陣電閃雷鳴之後,必定會有暴風驟雨。

    看老闆的架勢,這次非要對愚耕采取些措施,示以懲戒,以振綱紀。

    嚴重的話,還可能會将愚耕這匹害群之馬,就此驅逐出去。

    免得愚耕會将惡習傳染給其他員工。

    以至于污穢了這裡業已鞏固形成的良好習氣。

     結果老闆竟把話峰一轉,突然鄭重其事地命令愚耕暫且停住打磨,并還找來一塊像是什麼化妝品瓶子的銅坯,要求愚耕将這銅坯從某上部位用鋼鋸鋸斷,最後還像煞有介事魄力十足地規定愚耕,什麼時候把這銅坯鋸斷,就什麼時候下班,不能鋸斷就别想下班。

    這是老闆頭一次給愚耕安排打磨工作以外的工作,卻又帶有這麼濃的火藥味,好像這是給愚耕最後一個機會,到底看愚耕還有沒有可能成為一名合格磨具學徒工,到底能不能符合這裡的要求,當然包括工作紀律方面的要求

     愚耕見此當即就被唬住了,沒想到頭一次安排打磨工作以外的工作就是在考驗他,甚至有刁難他的味道。

    暗自犯憷,憂心忡忡,以為這肯定是難以完成的任務,至少在其他員工下晚班之前别想完成這個任務。

    而且愚耕以前可從沒有幹過類似于這樣的活,愚耕不得不懷疑他連鋸都鋸不了。

     愚耕覺得老闆這是在故意刁難他,有些過分,他畢竟還隻是一個學徒工,憑地在晚上加班是給他規定這樣的任務,真是還不如直接被老闆炒鱿魚了。

     隻要老闆還沒有明确提出要炒愚耕鱿魚,愚耕就不便擡杠,唯有裝作乖覺,沉着應戰,以退為進,才不至于被老闆抓住把柄,進而更加羞辱他。

     愚耕甚至暗自得意地想到,就此看來他的人生曆程中,又将要掀起一個波瀾,橫生出一個事端,不再總是靠做打磨工作挨時間,如果光就愚耕做打磨工作的表現來判斷,愚耕到底能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磨具學徒工,愚耕情願被炒鱿魚。

     愚耕在這裡做了六天的模具學徒工,好象除查暫住證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甚至連整個在深圳的經曆都快淡忘了,與世隔絕,不省人事,迷迷乎乎,空空落落,愚耕正希望能有事發生,好讓他徹底醒過來,找回自我。

     愚耕聽到命令後,先是慢條斯理地停止打磨,再又輕輕緩緩地站了起來,稍微動了動身子,并裝作一幅很是乖覺很是虔誠的表情。

    最後還習慣性地用手摸了摸後腦勺,好象是在向老闆表态說鋸就鋸吧,這有什麼大不了得,好歹鋸過了就知道,無足輕重,小事一樁,愚耕始終還一語不發,态度緩和,不慌不忙。

    老闆見愚耕這種态度,有些感動,以為可以救藥,還有可能能成為一名合格的磨具學徒工,還不能完全從愚耕以前做打磨工作的表現來判定。

    畢竟做模具學徒工,并不完全隻是做打磨工作,畢竟愚耕還沒有一處是要與老闆擡杠。

    給足了老闆面子,甚至讓老闆在其他員工眼裡都威信十足,沒想到愚耕平常看樣子很是吊兒郎當,這回卻嗡都不嗡一聲,使得老闆的态度相應也普變得緩和下來,好象已沒有考驗懲治愚耕的意思,完全隻是因為工作上的需要,才會給愚耕規定這樣的任務。

     接下來老闆便将愚耕領到一台絞夾機前,先還主動替愚耕用絞夾機将銅坯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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