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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an> 結果卻當即受到車間主任的否絕,說是愚耕适應不了打磨組的工作,就更加難以适應打灰組的工作,不要自以為是啦,又不是不知道愚耕在底漆車間的表現,車間主任還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對愚耕進行嚴肅地說教與勸導,這可是愚耕自找的,好像愚耕的這種做法已改變了原有的初衷,成為一種變相的檢讨認錯方式,深受感悟,對打灰組徹底死心了,一點都不用懷疑車間主任對他說的都是大實話,他又不是不清楚打灰組的工作情況,還能比打磨組好到哪裡去,也可見他的那種想法是多麼的心血來潮,多麼地情緒化,總以為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後來,愚耕竟有又中了邪似地,漸漸覺得好像包裝車間的工作,比較合适他幹,而且越想越對勁,幾乎确信無疑,至少包裝車間對身體無害,而底漆車間對身體有害。

     愚耕為慎重起見,想好了要給三廠廠長寫一封信,信中懇求把他轉到三廠的包裝車間去,想必那對三廠廠長并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愚耕還清楚地想到,三廠廠長既然能升到廠長這個位置,就肯定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是什麼彌勒佛,什麼陣勢沒見過,如果他直接把信交給三廠廠長,多半沒什麼作用,甚至會引起三廠廠長的反感,弄巧成拙,愚耕想到,寫好信後,一定要把信交給一位保安,再有勞保安把信轉交給三廠廠長,那樣才有成功的可能,他也一定要在那封信件中多花心思,竭盡全能,語不感人誓不休。

    愚耕在認為确實有必要寫點什麼東西的時候,就會對他寫點什麼東西的能力充滿信心,愚耕粗心大意慣了,是個粗人,很少寫信,愚耕每寫一封信等于是經曆了一件大事,要有很大的沖動,才會讓他去寫信,粗人也有心思細膩的時候,沒有平時的粗心在在意,怎麼會有突然的心思細膩。

     愚耕打定主意後,當真就在某星期天休息日的下午,某個時辰,開始着手給三廠廠長寫信,一直寫到晚上八點多才寫完,用了好幾個小時,頗有用心,字數也不少。

     這封寫給三廠廠長的信的内容,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愚耕不是那種沒事也能寫出許多内容的人,語氣倒也不亢不卑,有點象是在作報告,平鋪直叙,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愚耕認為已很好的發揮了他的寫作水平,稱心如意,寄予很高的期望,認為三廠廠長看了這封信後,沒理由不會作出任何反應, 愚耕寫好信後,立即就裝入信封,,貼上郵票,并寫明是三廠廠長收,卻并不把信封封口,用心良苦,其實這封信根本不必貼什麼郵票,但愚耕并不認為不貼郵票也沒關系,可見愚耕對這封信是多麼重視,比起寫信,破費一點郵票算得了什麼,隻差沒有還塞進一張錢,完全是在動真格的,不動真格的又何必寫信。

     緊接着,愚耕就拿着這封信,興沖沖地趕到宿舍樓前某保安室的窗口前,隻見保安室内正有一位保安在執晚班,愚耕很有把握地認為随便把信交給哪位保安都一樣,都會把信轉交給三廠廠長,都是一種緣份。

    愚耕向那位保安招呼一聲,也就直突突地将信從窗口遞了進去,然後才念念有詞不由分說地拜托那保安,千萬要把這封信轉交給三廠廠長。

     等那保安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欲要推辭,愚耕卻嘿嘿呵呵地表示不以為然,并馬上就輕輕松松地轉身走開了,前後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讓那保安無從推辭,那保安肯定從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

     愚耕很把握地料到,等他一走開後那保安自然而然會偷看寫給三廠廠長的信,愚耕故意不把這封信的信封封口,正是樂意讓那保安偷看這封信,并有把握地相信,等那保安偷看過這封信後,肯定會有所打動,然後就會心甘情願客客氣氣地幫他把信轉交給三廠廠長,說不定到時還會在三廠廠長面前幫他說幾句好話呢,愚耕想不出什麼理由,那保安會不願把這封信轉交給三廠廠長。

     愚耕自從把信交給那保安後,就忍不住開始想入非非,以為在這之後的幾天時間裡,他隻等着三廠廠長做出一些反應,在還沒有等到三廠廠長做出一些反應之前,他就一定要沉得住氣,不動聲色,若無其事,順其自然。

     一天天過去了,愚耕還是感覺不到那件事情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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