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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炒鱿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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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的路子。

     舅舅們都是老江湖,見多識廣,思想開明,尊重愚耕作出的選擇,很想知道愚耕又有什麼新的打算,愚耕既來特意來見舅舅們,就肯定回避不了這個重要活題。

     愚耕在舅舅們面前沒有必要隐瞞要去海南島的決心,也确實很有必要讓舅舅們知道他要去海南島,愚耕在舅舅們面前說得很輕巧,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愚耕這也是給自己增加動力,誓在必行,不能在舅舅們面前食言。

     舅舅們一聽說,愚耕已決心要去海南島深受震驚,衆說繪雲,舅舅們情知愚耕一旦決定的事,表面上說得很輕巧,内心卻堅定的很,一意孤行,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舅舅們好不替愚耕擔憂,為什麼偏偏要去海南島,舅舅們能看出,就是在愚耕心裡面,也認為海南島并不是什麼好去的地方,不容樂觀,舅舅們急着想知道愚耕有沒有想好去海南島到底要做什麼,見愚耕隻是含含糊糊躲躲閃閃,一點都不知道要去海南島做什麼,就含含蓄蓄,情深義重地勸愚耕不要去海南島,難道就真的沒有其它好一點的路子可走。

     愚耕并不懷疑舅舅們情知勸不動他,舅舅們勸他勸到這種程度,愚耕很過意不去,很不情願看到舅舅們為他操心,很快也就将這一話題轉移開了,心有靈犀,舅舅們也并沒有真正要反對愚耕去海南島,其實還是不得不依了愚耕,不必過于悲觀,舅舅們對愚耕的信任也是一慣的,這跟愚耕對自己的自信心也不太相稱,恐怕又要讓舅舅們失望了,愚耕盡可能保持低調。

     12月31号早上,愚耕從舅舅們那裡回到妹妹那裡,突然聽說妹妹以及妹妹的男朋友原先所在的那家美容美發店已經轉讓給另一個老闆,妹妹以及妹妹的男朋友已經不再到那家美容美發店裡上班,但還是可以繼續住在原先那個女老闆在鵬城花園租的那房屋裡。

     聽說妹妹過幾天就要回家去了,妹妹的男朋友可能會在深圳重新另找一份理發師的工作。

     2000年元月2号,愚耕行色匆匆地于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就趕到錢江藝術中心門口保安室的前面,愚耕原本還擔心會不會又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新的麻煩,忐忑不安,缺乏信心,萬萬沒想到的是,愚耕向門口保安室裡的保安打過招呼說明來意後,立即就直接從保安手裡領到了364元錢,真讓愚耕喜出望外,深感幸運,春風得意,好像這364元錢是撿到的一樣,比愚耕原先估計能拿到的錢多多了。

     聽說那福建人好像就在那天晚上,僅隻拿了一百多元錢,就被像打發乞丐一樣打發走了,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但還是比較不幸,愚耕油然而然地想起那福建人現在會是怎樣的處境,暗自祈禱,願那福建人能走點好運,逢兇化吉,福大命大,免遭落難,度過這一難關。

     愚耕領到錢後,不作逗留,直接又返回鵬城花園去。

     愚耕回到鵬城花園一見到妹妹,就得意洋洋地宣布,他竟能夠從錢江藝術中心領到了364元錢,總算沒有白等這幾天,于此同時,愚耕一邊也開始收拾東西,這就要馬上向海南島出發,要一鼓作氣,不容拖延,情緒飽滿。

     妹妹并沒有因為愚耕從錢江藝術中心領了364元錢就高興起來,妹妹看到愚耕真的就要收拾東西去海南島,心情沉重,難以言表,妹妹情知愚耕心意已決,非去不可,不便扯愚耕的後腿,所以就主動幫愚耕收拾東西并作些叮囑,顯得心事重重,責任重大。

     妹妹這次完全是在瞞着父母親大人的情況下縱容愚耕去海南島,愚耕自從跟妹妹到深圳後,就從沒有跟父母親大人通電話,想必妹妹肯定向父母親大人禀報過愚耕到深圳後的一些情況,不知到時父母親大人得知,愚耕已從深圳去了海南島後,會有何反響。

     很快,愚耕的東西就收撿好了,即将出發之際,妹妹又塞給了愚耕幾百元錢,離情别緒難于言表,盡在不言中,妹妹顯然始終還是放心不下,眼睜睜縱容愚耕去海南島,卻又不得不毫無原則地對愚耕充滿信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像這對愚耕和妹妹都算是一種考驗,一種抉擇。

     愚耕跟妹妹作過簡短地告别之後,立即就提着包裹,從鵬城花園那裡搭車到東門,然後又從東門搭車到蛇口站。

     愚耕原還毫不懷疑地認為,蛇口站肯定有直接去海南島的輪船,認為從深圳去海南島隻有坐輪船最方便,愚耕盡情想着從深圳坐輪船去海南島會是怎樣的滋味,就好像比坐飛機還要吸引人,愚耕幾乎還沒有想像過,要從深圳坐客車去海南島,愚耕以為海南島是個島嶼,客車怎麼去得了。

     愚耕事先沒作任何打探,要怎麼去海南島,一點都沒有擔心要怎麼去海南島,粗心大意,愚耕好像習慣了想一步走一步,好歹到了蛇口站再說,愚耕還一點都不去想,萬一蛇口站沒有去海南島的輪船該怎麼辦。

     結果愚耕到蛇口站下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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