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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炒鱿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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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發現并沒有去海南島的輪船,倒是有好幾趟去珠海的輪船,愚耕簡直難以置信,難過極了,真正出師不利,晦氣得很,又該如何是好,誠惶誠恐,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愚耕在蛇口站徘徊了一陣後,突然又在一念之下,覺得應該馬上到寶安站去碰碰運氣,六十算為勝算,愚耕隻要覺得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就敢于行動起來,隻有趕快另又采取行動,才不至于消失勇氣與信心,愚耕不能容忍他在去海南島的問題上開小差,愚耕再也不會像此前認為蛇口站一定有去海南島的輪船那樣認為寶安站一定有去海南島的輪船或客車,愚耕再也不認為去海南島隻有輪船去得了,客車就去不了,愚耕很不情願去懷疑,寶安站很可能沒有去海南島的輪船或客車。

     接下來,愚耕果真着了魔似地義無反顧地又從蛇口站直接搭車去寶安站。

     結果,愚耕在寶安站下車後,還是沒有發現去海南島的輪船或客車,痛心不已民,完全不能再用失望來形容,愚耕還是忍不住猴急地巴在某售票窗前,明知故問,神經兮兮地向裡面的售票員詢問打探,卻無濟于事,真正是天意弄人,竟會如此不順利,難道這又是在考驗他的決心和意志。

     無論如何,愚耕不會就此打退堂鼓,愚耕已尼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欲要狗急跳牆,病急亂投醫,不信就去不了海南島。

     愚耕在寶安站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急不可奈,愚耕甚至認真想到,可以不可以從寶安站搭車到廣州車,想必到廣州後肯定會找到去海南島的輪船或客車,但轉而想到,那樣就倒騰太大了,實在倒騰不起。

     後來,愚耕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馬上到羅湖站去碰運氣,愚耕心中頂多隻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愚耕抑制不住地懷疑羅湖站也不太可能有去海南島的輪船或客車,但愚耕已顧不得那麼多了,愚耕控制不住地要一個站、一個站地找過去,決不允許他在這種節骨眼上開小差,要橫沖直突,迎難而上。

     接下來,愚耕果真又急急忙忙,懵懵懂懂地從寶安站搭車到南投海關,然後又從南投海關搭車到羅湖站。

     結果愚耕到羅湖站看了看後,心都冰涼了,欲哭無淚,怪他明明懷疑羅湖站不太可能有去海南島的輪船或客車,卻偏偏還按照一種慣性一樣找來,瞎折騰一場,遭到嚴重的打擊與撞傷。

     愚耕甚至還不能接受眼前看到的現實,胡亂向人打探,東遊西竄,暗自叫苦不疊,天可憐見的,後來有人告訴愚耕福田站好像應該有去海南島的客車,除此外愚耕再也沒有獲得更為準确的指點。

     愚耕又面臨一種嚴峻的考驗,到底要不要馬上去福田站碰運氣,愚耕強烈地感覺到,福田站還是不太可能有去海南島的客車,比他已經找過的三個站更加沒有把握,而且時候已經不早了,他這就馬上去找福田站的話,就算福田站真的有去海南島的客車,也至少要等到明天,才能去海南島,今天無論如何,他别妄想去得成海南島, 愚耕完全不知道今天這出戲該怎麼收場,更不去想明天的事,愚耕感到他已經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去海南島成了支撐他的一種信念,實際卻并不怎麼可行。

     結果匪夷所思的是,愚耕在羅湖站磨磨蹭蹭了一陣子後,還是毅然決然地從羅湖站搭車到福田站去,愚耕完全是在聽天由命,愚耕不能容忍他讓今天這出戲就這麼收場,愚耕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來忍受這種下場,愚耕欲要讓上天來決定今天這出戲最終怎麼收場,無論他今天這出戲最終是怎麼收場的,都已史無前例,後無來者,也隻有在他身上才會發生這出戲,真真不可思議。

     一路上,愚耕迷迷糊糊的,搭車竟搭過了頭,過了福田站都不知道,隻好往返搭了一趟車,最終好不容易才在福田站前面下了車,天也已經黑下來了。

     愚耕在福田站前面下車後,感到十分疲軟、愁悶,懷疑他找到福田站來幹什麼,愚耕都有些瞧不起自己,揪心不已,但又不得不強打起幾分精神來,艱難地挨進福田站裡面去。

     結果,愚耕向人一打探,又得知這福田站同樣沒有去海南島的客車,愚耕這才恍恍惚惚地覺得,他實在是個神經病,冒失鬼,丢人現眼,他明明懷疑福田站不太可能有去海南島的客車,他還偏偏找來,更何況天都已經黑下來了,他竟還有臉面向人打探這裡有沒有去海南島的客車,不遭人異眼相看才怪呢,真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他就好像是一個想要匆匆逃往海南島的通緝犯,竟接連找了四個站,聞所未聞,後來愚耕為了要挽回一點面子,竟又想從福田搭車到廣州去,可一問票價高達六十元,又讓愚耕猶豫不決。

     最後,愚耕還是毅然決然地想要這就從福田站搭車到廣州去,好像覺得實在是沒有臉面還呆在深圳,愚耕也沒有打算放棄去海南島,還是想要到了廣州後,再轉去海南島,他如果不能趁這口氣去成海南島的話,那他今天上演的這出戲,實在是丢死人了,怎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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