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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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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class=\"ca-4\">紅隊長、貴州人、愚耕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一邊幹活,一邊若無其事地随便與陝西人寒宣起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尤其愚耕與那陝西人比較投緣,問長問短,興緻盎然,忘乎所以,很想了解打探陝西人那邊的風土人情,并同情那陝西人被騙來搞傳銷,多有不幸。

    愚耕已不是頭一次與被騙到海南島搞傳銷的人打交道。

    在海南島搞傳銷是個不可回避的話題。

    其實在百萬山别墅就有搞傳銷的人。

    愚耕還在百萬山别墅見到他的一位初中同學也被騙來搞傳銷,見怪不怪,有些眼力厲害的人,更是在大街上就能分辨出哪些人是搞傳銷的,愚耕耳濡目染也有些能看出門道來。

     紅隊長看到陝西人不太願自覺參與幹活,就好像對陝西人有些嫌隙,并試着吩咐陝西人挖穴。

     結果發現陝西人挖穴的表現相當差勁,僅隻挖了幾個穴就再也挖不下去了,又袖手旁觀,心不在蔫,很過意不去,不尴不尬,與他的高挑個子極不相稱,說是挖穴震起手臂有些痛,還進一步吞吞吐吐、斷斷續續地解釋說,是因為前幾天在搞什麼保安培訓,把他練得骨頭都快散了架,渾身酸軟,手臂更加還有痛,不然陝西山西那邊的人都很耐勞,不是說農業學大寨嘛。

     過後陝西人又過家家似地幫着移栽澆定根水,好像還是不太讓紅隊長、貴州人滿意,可能還覺得陝西人總是灰頭土臉,蔫不溜唧,影響了他們的幹活情趣,對陝西人有些排斥心理。

    其實大夥誰都不比誰命運悲慘,誰都沒必要表現得想是最慘的一個,既然改變不了現實,就要學會苦中作樂,那陝西人可能還以為他是命運最悲慘的一個,不能自拔,也就不能真正與大夥打成一片。

     愚耕覺得陝西人的表現對他一點也沒關系,又何必跟秃老頭賣力的幹活呢,說不定陝西人還有些反悔不願在這裡幹呢,不可強求于人,愚耕看重的是緣分,覺得已經從陝西人身上獲得一種間接經曆,獲益非淺,愚耕早已習慣從不同地方的不同人的人生經曆中獲得一些間接經曆,感悟生活,心懷天下,實實在在地去了解這個社會,愚耕已經跟五湖四海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增長見識,永無止境。

     第二天紅隊長和貴州人一早就結成對澆水去了,愚耕就隻有跟陝西人結成對去澆水,好像紅隊長和貴州人有些嫌隙陝西人,可愚耕不覺得跟陝西人結成對去澆水有什麼不好的,他有機會能進一步結識陝西人,比澆水本身還重要。

     廣西人大多以做飯做菜為主,有空也參與幹活,廣西人好像跟陝西也不太投緣,比較陌生。

     他們每天一早就要澆水,澆到一定時候就吃早飯,吃過早飯接着又澆水,如果将百分山莊别墅内的所有苗木都澆一遍的話,起碼要澆四個小時左右,比移栽培苗木辛苦多了。

     百萬山莊别墅内的花草苗木絕大多數是靠澆生灌養,但一點澆水的設施也沒有,他們澆水主要用鐵桶,瓢子,三輪車,水箱,不同地方的不同花草苗木用不同的方法澆水,澆水用的水全是從别墅旁邊的蓄水池裡用鐵桶打上來的,或一桶一桶地澆,或一瓢一瓢的澆,而且不是每個蓄水池裡都打以水,很多時候打水的蓄水池離澆水的地方比較遠,要一桶一桶的提過去澆水,或者先把水打進三輪車上的水箱裡,然後推三輪車去用瓢澆水,有時也要用桶從水箱裡提水去澆,可見澆水純粹是體力活,絕不像一般想像得那麼惬意。

     蓄水池裡的水全都髒得發藍發綠,有股發漚的氣味,有次紅隊長貴州人、愚耕一塊發現某個蓄水池裡竟漂有一個腐敗發黴的**,并借題發揮,互相逗趣,無法想像這蓄水池的水髒到什麼程度,愚耕真有些擔心,會染上什麼莫名其妙的疾病,太不值得啦,慘不可言。

     愚耕這回和那陝西人在澆水的時候總有話說,盡情盡緻,輕輕松松,愚耕自認為比往常澆水賣力些,全然不在意陝西人澆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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