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活現,得意洋洋,揚眉吐氣,高談闊論,以為取得了不小的勝利,并得到了實際好處。
特别是貴州人好像交上了好運,那職介所的總經理都要跟他談話,對他肯定是件好事,面臨全新的局面,貴州人躊躇滿志,趾高氣揚,大快人心,
愚耕也打心底替貴州人感到高興,愚耕也總是苦口婆心地叮囑貴州人,到時跟那職介所的總經理談話,一定要放大膽子,理直氣壯,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保持立場,大大方方,千萬不能怯聲怯氣,否則容易被那總經理的高壓姿态威逼震懾住,又有什麼可怕的,到時就看貴州人自己去把握了,他隻是作個伴而已,不能幫貴州人說話,
貴州人對愚耕這些說法很是認同,并信誓旦旦地保證,到時一定不會失去立場,該說的一定會說,實事求是,好好把握,貴州人比愚耕更清楚,這個機會對他有多麼重要,對貴州人而言,告勞動局已經告出名堂來了,甚至比想要從秃老頭那裡補償他一些錢還要重要,貴州人明顯對愚耕心存感激,要不是愚耕煽動他去一起告勞動局,哪有這樣的意外收獲,轉而貴州人還語重心長,地勸說起愚耕來,說愚耕前面在監察大隊辦公室裡,有時說話太激動太強硬了,怕影響不太好,愚耕對此隻含糊應答,不以為然。
由于貴州人不太記得六合大廈的位置,他倆還稍微尋找了些時間,而且在尋找的時候他倆還花一無錢買了兩塊菠蘿吃。
解了一是之饑。
過後貴州人還是記起了六合大廈的位置,他倆很快也就找到了六合大廈,并乘電梯上到四樓,進到那職介所裡面,
隻見那職介所還像模像樣,正正當當。
愚耕難免又暗自拿拿那職介所與他打過交道的那麼多職介所做一番比較,這幾乎成了愚耕的一項興趣愛好。
他倆一進到那職介所,貴州人就被叫到玻璃隔着的裡間跟總經理談話,顯然總經理一直在等着要跟貴州人談話,愚耕則顧自坐在一張長椅上,悠閑自得地等着。
就是與他以前在那麼多職介所求職的心情大不一樣。
愚耕好像很在意,裝作不太像是多次到職介所裡求職的人。
裝作他對所有職介所的看法跟大多數人一樣,都沒有好感。
大概等了十幾二十分鐘後,貴州人終于從玻璃隔着的裡間出來了,并一聲不吭地挨着愚耕也坐在長椅上,神神秘秘地,連愚耕問他,他也隻含糊應答,看樣子結果比較令他滿意,心事重重,象換了個人似的,愚耕也大緻能猜出是怎麼回事,并不多問,心有靈犀,盡在不言中。
僅過了幾分鐘後突然有位帶着太陽傘背着包的女的走到門口外,并站住回頭向他倆喚了一聲,他倆也就若有所悟趕緊起身跟出去了,那女的顯然是要作為職介所的代表跟他倆去監察大隊作解釋。
他倆跟着那女的從六合大廈出來後,直接就搭公交車去瓊山市勞動局,而且是那女的主動付車費錢,他倆卻以為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沒什麼感想,那女的還抱怨似的跟他倆強調說,那職介所是怎麼怎麼光明正大,正大光明,對求職者是怎麼地負責認真,認真負責,像貴州人這種情況以前從沒碰到過,他倆卻以為那女的會這麼說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不作任何争辯,他倆與那女的社會地位好像有天壤之别,談不到一塊,他倆更是忸怩不安,慚愧不已。
他倆和那女的到瓊山市勞動局後,發現監察大隊辦公室已關門了,隻好等到下午上班的時間去,好像要下午三點才會上班,須要等一段比較長的時間。
如此一來,沒想到那女的竟主動請他倆一塊到勞動局門口旁邊的某餐館裡吃了一頓飯,他倆也不客氣什麼,苟且乞食,解一時這饑,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畢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頗有感想,人窮志短。
吃過飯後那女的順便到附近看她的一位朋友去了,他倆則開始在勞動局前面的街道上遊走起來,後來幹脆選一個地方坐下來,像是專門要體驗一下時間是怎麼等過去的,忘乎所以。
估計快到監察大隊下午上班的時間,他倆就起身走到勞動局門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