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耕,并總是勸愚耕不要太激動了,連貴州人除了也勸愚耕不要太激動外,幾乎無話可說。
該說的基本上都讓愚耕說了,愚耕和貴州人正好一戰一退,且戰且退,且退且戰,戰退适宜,好像演戲簧一樣。
愚耕表面無論怎樣激動,心裡還是有一種度量的把握,遊刃有途,收放自如,愚耕為不可能真正把他對秃老頭的的痛恨表達出來,愚耕對秃老頭的痛恨完全出于自省,錯綜複雜,難以表達出來,秃老頭上次要趕他走,他竟還那樣費盡心機要留下來,愚耕從沒有這樣深深地感到窩囊,屈辱,耿耿于懷。
丢盡了面子,沒台階下。
他倆一直總是說到秃老頭會随随便便走,已經成為慣例,不知有多少人被秃老頭趕走過,但又經常有人找來找活幹,秃老頭從不愁缺人,肆無忌憚,有持無恐,秃老頭好像也巴不得人員更變的頻率越快越好,每隔一陣子秃老頭硬是要找茬,把一些人趕走,而那些找來找活幹的人,絕大多數是經職介所介紹過來的,好像又以六合大廈裡面的職介所介紹的最多,耐人尋味,不得不懷疑秃老頭跟某些職介所勾勾搭搭,圖謀不軌,恣意妄為,至少職介所有失職的地方,也不了解了解百萬山莊别墅,,棟是個什麼情況,竟源源不斷地把求職者介紹過來,以至于會産生那麼多的問題。
特别是貴州人本身就是六合大廈裡的某個職介所介紹來的,從頭到尾把貴州人給坑了,貴州人可以現身說法,有理有據,實事求是,當然還可以找其他人來作證,比如那兩個海南島人也正是由職介所介紹來的。
後來監察大隊的大隊長開始重視起這個問題,并鄭重其事地要求貴州人拿出一些,由職介所介紹來的相關票據給他看一看。
恰好貴州人正帶來了由職介所介紹來的一些相關票據,趕緊就小心翼翼畢恭畢敬地把這些票據遞給大隊長,并還作了必要的解釋,煞有介事,充滿期待。
大隊長一邊認認真真的看了這些票據,一邊還念念有詞,确信無疑,
緊接着,大隊長又娴熟地按票據上的電話号碼,給那職介所打起電話來,并很快就有人接電話。
電話中大隊長一開始就有聲有勢地報出他的身份,并官腔官調地命令讓那職介所的總經理來接電話,
接着大隊伍就下馬威似地對那職介所的總經理質問起來,不能明明知道是個火坑還把求職者介紹到火坑裡,但很快大隊長就變得溫和了,跟那職介所的總經理有話好說。
大隊長跟那職介所的總經理在電話中到底談了些什麼,也就不得而知,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屬正常情況,不必見怪。
大隊長挂了電話,轉而立即就不由分說鄭重其事,神神秘秘地要求貴州人這就到那職介所去,看那職介所的總經理又是怎麼跟貴州人說的,并要那職介所派個人到這裡來。
可想而知那職介所的總經理肯定在電話中主動要求讓貴州人過去談談,煞有介事,關系重大。
愚耕當然可以陪同貴州人一塊到那職介所去,也就不在大隊長的話下,愚耕樂此不疲,沒理由不願意陪同貴州人一塊到那職介所去,愚耕從不會錯過可以見識見識的機會,倍感新鮮、好奇。
想必貴州人更加喜出望外,以為肯定會大有收獲,相應也就有些緊張激動,好像一下子就成了個重要人物似的。
他倆問也不問趕緊準備動身,而大隊長若有所悟,馬上又摸出一張十元錢來,并随随便便地順手塞給貴州人,貴州人更加受寵若驚,一定不辱使命,感恩戴德,無以為報。
那十元錢的份量也就可想而知,
接下來他倆就正式要走路走到六合大廈那職介所去。
一路上他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