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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利集團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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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耕和那人立即出來,說完那兩人就在門口邊等着。

     愚耕見此頓時驚恐萬狀,心悸忡忡,好像大難臨頭似的,轉而愚耕就緩了過神來,斷定那兩個不過就是保安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得,至少要等拉完屎才能出去,倒要看看那兩位保安要找什麼茬,想必那兩個保安隻是在多事。

     可沒等一分鐘那兩個保安又站在門口罵罵咧咧地催促愚耕和那人立即滾出來,看樣子那兩個保安忍無可忍,恨不能直接把愚耕和那人揪出來。

     愚耕這才覺得情況緊急,便意頓消,立即就揩了屁股起身,并沖了水,才慢騰騰地跟在那人背後滾了出來,心中隻是覺得可笑,從沒碰到過這種情況,都是拉屎惹的禍,卻又不得不佯裝乖覺,一聲不吭,反正還有那人作伴呢,想必那人是老油條,随便就能應付得了。

     愚耕和那人出來後,那兩個保安立即就胡亂發洩一通,非得要好好收拾他倆不可,小題大做,大動幹戈,也正好可以顯顯當保安的威風,那兩個保安好像主要說是,其實他們像今天這樣專門守株待兔已經有好幾回了,今天終于把愚耕和那人逮住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如何能輕易放過愚耕和那人,而且這衛生間的門上,明明有用粉筆寫有嚴禁使用的字樣,愚耕和那人還偏偏在這裡面拉屎,也就罪加一等,無從狡辯, 愚耕和那人佯裝蔫頭耷腦,無話可說,無心争辯,當作有錯,以為反正都沒什麼大不了得。

     愚耕好像記得昨天這衛生間的門上還沒有用粉筆寫有嚴禁使用的字樣,今天愚耕也确實沒有注意這衛生間上已經用粉筆寫有嚴禁使用的字樣,隻覺得那兩個保安這樣暗中守株待兔的做法實在可惡,心裡很不服氣,就好像受到那兩個保安的陷害,讓他的品格都不保,愚耕自認為是很難做出有損品格的事,愚耕的社會地位底下,但不等于他的品格也低下,愚耕在這衛生間裡拉屎,原本也想能保住他的品格,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那兩個保安亂洩一通後,馬上又冷冰冰地不由分說地命令愚耕和那人先全面沖洗一遍這衛生間再說,示以懲罰。

     這衛生間比較小,原本又幹淨,愚耕和那人很快就裝模作樣地把這衛生間沖洗一遍, 那兩個保安又還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下,愚耕和那人也就算是受到了恰如其分的懲罰,愚耕和那人也保證不會再在這衛生間裡拉屎,知錯就改,善莫大蔫。

     可萬萬沒想到那兩個保安轉而又正兒八經有聲有勢,不由分說地要起愚耕和那人的身份證來,其用意也就不得而知,好像命令愚耕和那人去沖洗這裡衛生間,根本就不算什麼懲罰或者懲罰得還遠遠不夠,真正重大懲罰還在後頭呢,愚耕和那人真好像犯了天大的錯,不容姑息。

     愚耕覺得這完全是那兩個保安多事,那兩個保安如果不多事,也就沒事了,那兩個保安如此多事,真是厚顔無恥,不可理喻,以為當了保安就可以耀武揚威,就算那兩個保安拿了他的身份證,又能把他怎麼樣,何況他有多次被押身份證的經曆,愚耕從來隻要有事,就不會怕事,愚耕表面上很柔張,實質卻很剛強。

     結果愚耕二話不說,馬上就回到工棚把身份證找來,并若無其事地交給那兩個保安,愚耕一點也不擔心因此會橫生出什麼事端來,該怎麼發生的事自然會怎麼發生,愚耕潛意識裡面好像真希望會因此有事發生。

     那人則滑頭滑腦地謊稱他的身份證早已掉了,那兩個保安稍作追問也就作罷了,轉而那兩個保安又假裝一視同仁地宣布,要等公司領導研究決定處罰結果。

     愚耕聽了覺得荒唐可笑,就這麼丁點小事還要等公司領導研究決定處罰結果,那兩個保安可能還真以為愚耕和那人是可以随便唬弄呢,愚耕偏要變法子讓那兩個保安知道他的厲害。

     結果愚耕冷不防出其不意攻其不離,煞有介事地認認真真地問那兩個保安每天是在哪裡拉屎,今後他也一定會跟着那裡去拉屎。

     那兩個保安經愚耕這麼一問,頓時變了臉色,晦氣難消,顧慮重重,不屑回答,但經愚耕再三追問,那兩個保安才懶洋洋,冷冷淡淡愛答不理地告訴愚耕,他倆每天是在某某地方拉屎,隻說一遍就不願再重複啦,好像故意不讓愚耕聽明白。

     實質愚耕并沒有聽清楚那兩個保安每天是在哪裡拉屎,但愚耕接口就假裝聽明白了,理直氣壯地強調,他今後一定也會到那裡去拉屎,愚耕心裡真正想說的是,哪怕那兩個保安平常是在辦公室大樓拉屎,他今後一定也天天會到辦公大樓裡去後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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