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手。
他們不跳糟也會穩中有升。
文憑型指得是有人打工自以為他們的文憑有多麼多麼厲害,野心勃勃,好高骛遠,隻想到成功後會怎麼怎麼揚眉吐氣,風光無限,卻沒想到要付出實實在在的勞動,他們以為有多大的文憑,就一定要得到多大的成功,他們把打工看作是取得成功的遊戲而已,他們都希望能判斷山河,運籌帷幄,他們都喜歡光顧各種人才市場裡的現場招聘會,他們都喜歡收集記錄各種渠道的招聘信息,嚴于篩選、精心策劃,精通面試之道。
江湖型指得有人打工全憑一個“敢”字在闖蕩社會,遊戲人間,就像武俠小說裡的江湖人物,為所欲為,無所顧忌,按表現江湖型又可細分為兩類。
一類是正派的,不甘堕落,笑看風雲,不計得失,能與社會環境和平共處,另一類是邪派的,消極厭世,計較得失,與社會環境格格不入,多有抵觸,為了有所得,要麼去偷,要麼去搶,以至殺人越貨,縱火鬧事,堕落得完全失卻自我迷失方向,昏庸度日,得不償失。
以緻有人格障礙,心理問題。
愚耕信中還指出,以上四種打工類型的分類并不是絕對的,單個打工者并不完全僅屬于其那中一類型,一般會并屬于其中兩個類型或并屬于其中兩個以上類型,而且同一打工者的所屬類型也會有轉變,最後愚耕用點晴之筆一語道破,其實從嚴格意識上講真正的打工者,都屬江湖型,都是現實社會中的江湖人物,是邪是正就很難說啦。
愚耕自認為這樣分類來表達出對打工的見解,比較鮮生動,更能體現出他表達出見解的性格氣質,愚耕并不善長于把他對一些事物的看法表達出來,受到性格氣質的限制,愚耕能将他對打工的看法表達成這個樣子,已經很滿意。
愚耕完全還可以把他對打工的看法表達成另一種樣子。
愚耕對這封信抱有很高的期望,期望董事長能看出他是一個涉世很深的人,很少有人能像他這樣切實地了解這個社會,隻是還不善于表達罷了。
寫完信後,愚耕又趕緊抽空搭車趕到瓊山市郵政局,把這封信作挂号信寄出去了,而且在這封信内,愚耕又另外塞了一張信封,以及挂号信所需的郵票,愚耕這樣破費,無非想引起董事長的關注,并盼望董事長能給他回信。
愚耕把信寄出去後,心中就一直多了一份挂念,不知董事長收到這封信沒有,不知董事長看了這封信後有何反響,不知董事長會不會像征性地給他回信。
過了三四天後,愚耕覺得董事長應該收到了他的信,使得愚耕又想入非非,按捺不住,
最後愚耕一念之下還是鼓起勇氣跟張小姐打了電話,想從張小姐口中聽出一些風聲,尋求安慰,不可能一點風聲也沒有,可在電話中愚耕又不好意思直接跟張小姐說起那封信的事,也沒從張小姐口中聽出一點風聲。
愚耕簡直白打了這個電話,甚至是自尋煩惱而已。
又過了幾天後,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更别指望董事長會給愚耕回信,愚耕也不再白日做夢啦,如釋重負,習以為常,可愚耕還是舊瘾發作似的再次跟張小姐打了電話,就好像是攆着跟張小姐打招呼,沒話找話,卻一無所獲。
甚至覺得張小姐明顯對他不耐煩了,有些話張小姐不便挑明了跟愚耕說,希望他有自知之明,更不必頻頻跟張小姐打電話。
愚耕最不能忍受的是覺得别人對他不耐煩,愚耕因此好像受到了當頭棒喝,無限委屈,愚耕暗自叫苦不疊,天了照此看來不就玩完了嗎?他到底錯在哪裡,竟成了這個樣子,卻又無可奈何,而且愚耕好像早就料一會弄成這個樣子,無能為力,揪心不已,愚耕本來是很難讓别人對他不耐煩,愚耕從來不缺自知之明。
這事是個例外。
愚耕好像存心要讓董事長和張小姐對他感到不耐煩。
後來愚耕還總是會情不自禁油然而然地想到椰灣公司那件事,覺得椰灣公司那件事肯定有個症結,不然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事與願違。
結果愚耕想來想去覺得椰灣公司給過他150元錢,才是椰灣公司那件事的症結所在,他想要消除那個症結就必須還那150元錢,他正好有能力還那150元錢,宜早不宜遲,那怕不為了椰灣公司那樣事,他也應該還椰灣公司150元錢,尋求解脫。
愚耕很不習慣欠别人什麼,愚耕怎還會在乎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