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用兩三年甚至三四年的時間寫成一本書不就得了,這就叫笨鳥久飛。
愚耕要充分估計寫書的意義,才熬得住兩三年甚至三四年。
當然就不能再用“就算坐牢也要用兩三年甚至三四年堅持把牢底坐穿”這樣的比喻來估計寫書的意義,當然也不能用像一般人寫自傳那樣來估計寫書的意義,寫自傳算得了什麼,愚耕才不稀罕呢。
就算他受到天份的局限,寫書總有欠缺,總顯得笨拙死闆,但也瑕不掩瑜,璞金渾玉,稀世駭俗,上天不可能讓一個作家有他那樣的經曆,他一直認為他的心理過程更加算是一種經曆。
更加不同尋常。
他隻要真真實實,原原本本,清清楚楚,詳詳細細,有頭有尾地把他的經曆寫出來,就足以為人類的靈魂提供最豐富的營養大餐,誰看了都會受益匪淺,堪稱整個時代天然生成的産物。
愚耕要把他的經曆放在顯微鏡觀察一樣來說透徹,滴水不漏,也就能說明很多問題,愚耕很好奇,他最終能将他的經曆寫成什麼樣子。
特别很好奇他最終能将他的心理過程寫成什麼樣子,愚耕覺得寫自己親自經曆的的心理過程比揣摩着寫别人的心理過程,比假設性的寫出一些心理過程要艱難得多痛苦地多。
也是最有意義的地方。
愚耕想要把他的經曆寫成一本比起像情節小說,更像是心理小說的書,甚至想要寫清他的心理與行為之間存在着一種怎樣的必然聯系。
愚耕甚至還想到,如果他不能連貫起來的把他的經曆寫成一本書,就隻好分做一件事一件事寫出來,盡可能地把他的經曆多分成幾件事寫出來。
而且不去試一試寫書的話,再怎麼去想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更不可能寫都不用寫就能在心裡面打一邊腹稿。
愚耕雖然是将要寫自己的經曆,但真正寫起來還都是一種偶然。
寫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特别是寫他經曆的心理過程,更加是一種偶然,更加寫成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實質愚耕并不想回家去,但确實下定決心明天就要辭工走人,随便去哪裡都可以,忍無可忍,以為這是他辭工走人的絕好時機,愚耕很不甘心長期在這裡做棉絮加工,賺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