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她包攬道:“别怕,我替你們出頭,今晚要再來,跟他們幹。
”
衣伊人加話介紹:“這位就是女俠樊娲。
”
兩口子忙說:“聽說過,聽說過。
”
不過,他們卻推掉了樊娲的拔刀相助,言道:“謝謝你們了,但算了吧,惹不起,躲得起,能幹就幹兩天,不能幹就幹點别的吧。
”
樊娲偏來倔強:“怎麼可就算了?我一定要替你們擺平。
”
店老闆正要說些什麼,外面忽然又來了幾個人,便趕忙打住迎出。
樊娲她們以為是客,卻聽老闆娘低聲道:“是他們一夥的。
”
一句話勾得樊娲烈性,就在他們将将落座之時,過去喝道:“喂,是沙和尚的人嗎?”
那幾個人吓好大一跳,擡頭見是個女孩,才定下神來,遲疑地問:“你是誰呀?”
店老闆可吓個不輕,但又不敢插話,隻能眼睜睜看着。
“别管我是誰。
”樊娲冷冷道,“我隻想找你們評理。
”
“評什麼理?”那幾個人露些兇相出來,“你不是有病吧?”
樊娲眉毛一挑,就有大打出手的心,但是兩個妹妹卻過來逆她的氣了,一個說:“吃完再談,吃完再談。
”一個說:“姐姐先回去坐着,我來說兩句。
”半拉半勸,讓她離了火線雷區。
旋即,吾花替換了樊娲的位置,彬彬有禮地說:“這幾位朋友,能聽我說句話嗎?”
那幾個人看看她,也緩和下來,問道:“這位姑娘,你們到底是誰呀?”
吾花就報出名來,言道:“這個飯館是我親戚開的,沙和尚先生總來擠兌他們,他們都要關張了。
昨晚又有人朝這兒開槍,不管是誰幹的吧,都沒多大意思。
我能不能見見那位沙和尚先生,有話沖我說好嗎?”
“喲,原來是聖女。
”這幾個人還真聽說過,立即客氣起來。
随後一個說:“這是沙哥的事兒,咱們也不太清楚。
咱們就是跟着沒事兒閑跑趟的。
”
又有一個說:“你見他倒行,咱們可以給你打電話,你找他也行,就在路口那個‘卷簾公司’坐着啦。
”
吾花道了個謝,說:“還是我去找他吧,也算登門拜訪。
”
“那可不行。
”樊娲聞聽忙攔。
衣伊人也拉吾花到一邊小聲說:“别意氣用事,黑社會可不是鬧着玩的,翻臉不認人,不會因為你這一兩句話就給面子。
要去也得咱們三個同去。
”
吾花笑了,安慰她們道:“沒事的,天下再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我相信能幹到一方老大的人不會是個渾來渾去的。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咱們都去反而被他小瞧。
況且這店裡還需要你們壓着。
千萬别打,咱們倒不怕,他們兩口子畢竟還要混下去。
”
說了一通,堅持着獨自出了飯館,徑直趕到那個“卷簾公司”。
初還以為是賣門簾窗飾的,進門才知道是個空頭公司,隻在經營項目上寫着“石油、化工、煤炭、鋼鐵”等等字樣,便暗中好笑:如果有飛船,他們都敢承包宇宙。
诙諧,卻不敢松懈,進門便嚴謹地說:“有一位叫沙和尚的同志在這裡嗎?”
屋中正聚攏着十幾号人,聽這話說的奇特,就安靜下來,一起看她。
“哪位是沙和尚先生?”吾花又問一遍,這回言語比較正規。
便有一個瘦高個兒開口道:“我姓沙。
您是誰呀?”
“噢,是這樣。
”吾花講道,“街對面那家‘取經’飯店是我親戚開的。
你們三番五次去吓唬他們,他們都要關張了,多不好呀?您好歹也是個人物,得他們個三頭二百的也沒多大意思,所以我來說和說和,希望你們擡擡手,基本就是這個意思,請多關照了。
”
那些人聽了,并未考慮什麼飯店的事,卻對吾花本身感到驚奇,議論道:“這個女孩挺有膽量呀。
”
沙和尚則笑了,問:“這事兒都好說,但我得先問明白,您能不能告訴我您是誰?”
吾花也不隐諱,便報出名來。
“啊----原來您就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