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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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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文學這東西,好胡弄啊,常言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個天下第一,誰說得明呢? 因此,那幾個閉門造車的老頭,才如此肆無忌憚地一次次把文學獎頒給那些名不見經傳的作家,而人家昆德拉大師,飲譽全球,年紀也一大把,完全符合标準,就是不理睬人家。

     真是天理難容。

     而更讓成大器憤憤不平的是,根據他們訂的臭規矩,近二十年内都不會再頒獎給同一個國家了,他這輩子可沒指望得這個獎了。

     其實他也覺得沒什麼,純文學現在沒人看了,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

     不知道就對了。

     不明白。

     不明白就對了。

     不想看。

     不想看就對了。

     你沒病吧? 沒有。

     不知道,不明白,不想看,三者相加就等于純文學。

     一直以來,純文學堅持高端閱讀,可惜,這裡是中國,不是歐美,高端閱讀在這裡沒市場。

     現在的中國最大的讀者是未成年人,其它人是不買書的。

     你試想下,一個連房子和車子都沒有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高端閱讀呢?他們最多隻會閱讀《就業指南》和《如何一夜緻富》。

     純文學的最大問題是,作家就是要讓你去猜他到底要寫什麼,而不純文學偏偏相反,每句話都能讓讀者明白它要說什麼。

     這是兩者最大的區别。

     大佬,現在是信息時代,誰還有這個心思去想你究竟在寫什麼?這不是傻B嗎? 什麼最容易寫? 當然是純文學了。

     你寫什麼都可以,随你怎麼寫,而且最後還不公布結果,讓你猜,你說這樣的都不易寫,還有什麼易寫? 而不純文學就不同了,你不能亂寫的,每一段都要好看,引人入勝,不能有廢話,既要寫得簡單,又要好看,你說這容易嗎? 世上最難寫的是不純文學。

     讓人猜也就罷了,多少還讓人覺得有些底蘊,有些深度,還像個樣,最讓人受不了的,現在詩人寫的東西,什麼梨花體,羊羔體,基本上隻要具備兩個條件就可以成為詩人:一、口吃,二、敲回車鍵。

     隻要你把一個普通的句子随意地剁成十塊八塊,一首詩就産生了。

     詩怎麼可以這樣寫呢? 你寫不出“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算了,畢竟你不是李白。

     你寫不出“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也算了,畢竟你也不是雪萊。

     可是,要是你連“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樣的詩也寫不出半句來,我想,你還是去寫童話吧。

     如果你連小孩子都騙不了的話,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你還是做水軍吧。

     還是重點說說不純文學吧,現在不純文學界有兩個家夥混得不錯,一個是郭先生,一個是韓先生。

     先說郭先生吧。

     成大器覺得郭先生蠻可憐的,自打出道以來,就沒停止過争議,寫個小說也被人告抄襲,入個會人家也說不夠格,辦雜志也讓人說三道四。

     他寫的那些青春的東西,本來十萬八萬字已經能把什麼都寫光了,偏偏象個小老太太一般唠唠叨叨,硬湊到四十萬字,還不罷休,還連出了四五本續集,看到近視還看不完。

     不就是那點雞毛蒜皮的事兒嗎?你寫得不煩,我讀得還煩呢,還讓不讓人活啊? 書都再版幾次了,最後還要搞什麼限量版,什麼燙金呀,把一本書弄得人家都不忍心打開來讀了,這有意思嗎?錢是這樣賺的嗎? 一本書,你再折騰,它也是一本書,它的最大功能就是閱讀,你燙金,裡面的内容也沒增加,一本書最要緊的是看裡面有沒有營養,這才是最主要的。

     聽說,現在他又改拍電影了,還是拍電影好呀,不用擔心被人告抄襲,最緊要的是,拍電影好賺呀。

     那個來自我們寶島的叫什麼刀的,把自己的小說拍成電影,聽說票房都幾個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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