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凱瑟琳不時地停下腳步進行介紹,這時他們已走到威姆的辦公室。
“威姆,這是德米裡斯先生派來的代表國。
這是伊維斯?雷那德,迪諾?馬圖斯與獲置?哈利。
他們剛從希臘到達這裡。
”
威姆朝他們膘了一眼。
“希臘隻有七百六十三萬人口。
”
這幾個代表團成員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感到莫名其妙。
凱瑟琳對自己笑了笑。
他們的反應就與她第一次見到威姆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我已把你們的辦公室都準備好了。
”凱瑟琳對客人們說。
“你們跟我來好嗎?”
當他們步出走廊時,傑雷?哈利問道:“那究竟是什麼人?有人說他在這裡很重要。
”
“他是了不起的。
”凱瑟塔口氣常定地說,“威姆掌握着各部門資金流轉的情況。
”
“我可不願比他掌握我的貓的行蹤。
”哈利卑夷地說。
“當你對他有近一步了解時……”
“我不需要對他有什麼進一步的了解。
”那個法國人喃喃地說。
“我已經給你們安排了飯店,”凱瑟琳告訴大家說,“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同住一家飯店。
”
“确實是這樣。
”馬圖斯回答說。
凱瑟琳本想對此作一番評論,後來決定算了。
他們為什麼要選擇不同的飯店住宿,這不關她的事。
他看着凱瑟琳,心裡在想。
她比我所料想的要漂亮得多,這就使事情顯得更加刺激了。
她曾受過苦,這我可以從她的眼睛裡着得出來。
可我要讓她知道痛苦究竟能劇烈到什麼程度,我将同她一起尋歡作樂。
等到我把她玩夠了,然後我就把她送到那個不會再有痛苦的地方去。
她将會去見她的上帝。
我喜歡這樣,我太喜歡這樣了。
凱瑟琳把客人們帶到了他們各自的辦公室,直到把他們安頓下來為止。
然後她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時,她聽到那個法國人在走廊裡對那個小男孩大喊大叫。
“這個箱子搞錯了,笨蛋,我的箱子是棕黃色,棕黃色!你聽得懂英語嗎?”
“是,先生,我十分抱歉。
”他的話音中充滿了驚慌。
我必須插手管一管這事才行。
凱瑟琳心想。
伊芙琳告訴她說,“如果你在照料這批客人時需要什麼幫助,有我在這裡。
”
“謝謝你,伊芙琳,到時候我會通知你。
”
幾分鐘後,阿塔那斯?斯塔維奇走過她的辦公室門口時,她叫住了他,“請進來一會兒,好嗎?”
這個男孩帶着驚恐的表情看着她。
“好的,夫人。
”他走了進來,樣子就像要挨皮鞭似的。
“請關上門。
”
“是,夫人。
”
“找個地方坐下,阿塔那斯,你是叫阿塔那斯,對嗎?”
“是的,夫人。
”
她企圖使他放松一些,但她并沒有成功。
“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
“是,夫人。
”
凱瑟琳坐在那裡端詳着他,不知道究竟他過去有什麼經曆才使得他這樣害怕。
她決定試一試,設法對他的過去了解得更多一些。
“阿塔那斯,如果這裡有誰找你什麼麻煩,或者有誰對你不好,我要你來告訴我,明白嗎?”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說:“是,夫人。
”
不過她不知道他是否有足夠膽量到她這裡來找她。
想必是有誰在什麼地方把他的精神摧毀了。
“我們以後可以談談。
”凱瑟琳說。
這個代表團個的每個人的簡曆都表明,他們都曾在康期坦丁?德米裡斯的龐大的企業的不同部門中工作過,所以他們對該企業的内部情況應該相當了解。
但使凱瑟琳迷惑不解的是,那位态度和藹的意大利人迪諾?馬圖斯向她連珠炮似地提出了一大堆他本該完全知道的問題。
而且,她發現他好像并沒有什麼興趣來了解倫敦的工作情況。
事實上,他更感興趣的似乎不是公司的業務,而是她凱瑟琳本人的生活情況。
“你結婚了嗎?”馬圖斯問道。
“沒有。
”
“但你結過婚嗎?”
“是的。
”
“離婚啦?”
她不願再談下去了,說,“我是個寡婦。
”
馬圖斯咧嘴朝她笑了笑說,“我敢打賭,你有個朋友。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
“我知道你指的什麼。
”凱瑟琳倔強地說。
心想,這與你無關。
“那麼你結婚了嗎?”
“嘿嘿,我有一個妻子和四個可愛的孩子。
每當我外出不在家時,他們可想念我啦。
”
“你常去旅遊嗎?馬圖斯先生?”
他聽了後好像有點不高興了。
“迪諾,叫我迪諾先生。
馬圖斯先生是我父親。
當然,我常去旅遊。
”他别有用心地朝凱瑟琳笑了笑,然後放低了聲調說:“但有時旅遊可以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歡樂。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而凱瑟琳回報他的微笑,“不知道。
”
那天下午十二點十五分,凱瑟琳離開辦公室去履行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