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沒有一點點傷害過你,我……”
他露出他那孩子氣的微笑。
“這跟個人完全沒關系。
這是生意。
你對我來說,值5萬美金,你該死。
”
好像有道帷幕垂挂在她跟前,她的視線似乎蒙上了一片紅紅的霧藹。
而她身軀的一部分卻是置身其外,俯視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本來替你安排了一個很妙的計劃。
但現在老闆急了,我們隻好臨時湊合湊合了,對吧?”
凱瑟琳能感覺到緊緊壓在她脖子上的刀尖。
阿塔那斯揮動着刀,一下把她衣衫的前襟撕開了。
“漂亮,”他說,“太漂亮了。
我本來計劃咱倆先來個聚會,但既然你那位大夫朋友要來,我們時間不夠了,對吧?這對你來說可太可惜了。
我是一位很好的情人。
”
凱瑟琳站在那裡,憋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阿塔那斯從上衣口袋取出一隻一品脫容量的瓶子,裡面有一種淡淡的粉紅色液體。
“你喝過梅子白蘭地嗎?我們要為你的意外事故幹杯,嗯?”他拿開刀子,打開酒瓶。
一時,凱瑟琳真想撤腿就跑。
“來,”阿塔那斯溫和地說:“請喝一點。
”
凱瑟琳舔舔嘴唇,“我說,我――我會付錢給你的,我會……”
“少廢話!”阿塔那斯喝了一大口,然後遞過瓶子,“喝。
”他說。
“不,我不……”
“喝!”
凱瑟琳接過瓶子,吸了一下,白蘭地強烈的刺激燒得她嗓子火邦辣的。
阿塔那斯拿回瓶子,又喝了一大口。
“是誰給你那位大夫朋友通風報信,說有人要殺你的?”
“我――我不知道。
”
“不管怎麼拼,無所謂了。
”阿塔那斯指着一根支撐天花闆的柱子說:“到那邊去。
”
凱瑟琳瞥了一眼大門。
她感覺到那鋼刀尖又壓在她脖頸上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
凱瑟琳朝木柱子走去。
“這才是個乖姑娘。
”阿塔那斯說,“坐下。
”他轉過身去一會兒。
就在這一刻,凱瑟琳朝大門沖過去。
她飛快地向樓梯跑去,心怦怦地劇烈跳動。
她是為了逃命在奔跑。
第一級台階,然後跨上第二級台階,當她準備再向上跑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把她拉了回來。
令人難以置信,阿塔那斯非常有力。
“母狗!”
他拽住她頭發,一把将她的頭拉到眼前。
“你再試一試,我就打斷你的雙腳。
”
她能感覺到肩胛骨頂着的那把刀子。
“走!”
阿塔那斯推着她到那根木柱子旁,猛地把她推倒在地,“别動!”
凱瑟琳看着他走到一堆用粗繩子打包的紙箱旁。
他割了兩段繩子後又走了回來。
“把雙手放到柱子後面。
”
“不,阿塔那斯,我……”
砰地一拳,打在她臉頰上。
房間裡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的。
阿塔那斯傾過身,輕輕地說:“不要再跟我說個不字。
在我把你該死的腦袋砍掉之前,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
凱瑟琳把手放在柱子後面。
阿塔那斯把她雙手捆住。
一會兒,她就感到繩子緊緊地掐入她手腕裡,血液也不流通了。
“請不要這樣,”她說,“太緊了。
”
“那太好了。
”他咧嘴笑道。
然後又拿起第二根繩子,把她雙腳在腳踝上緊緊地捆住。
他站起身來。
“好了。
”他說,“一切都舒舒服服了。
”他又喝了一口白蘭地。
“你要再來一口嗎?”
凱瑟琳搖搖頭。
他聳聳肩。
“好吧。
”
她看着他又把瓶子放在嘴邊。
也許,他會喝醉睡着的。
凱瑟琳絕望地想。
‘我曾徑一天喝一誇脫酒。
“阿塔那斯吹噓道。
他把空瓶子放在水泥地上。
”好了,該工作了。
’
“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制造一個小小的事故。
這将是一個傑作。
也許我甚至可以向德米裡斯收雙倍的錢。
”
德米星斯!這麼說,那不僅僅隻是個夢,是他在背後策劃着這一切。
但是為什麼呢?
凱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