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名字?
我說:“大家别研究這劍了,如果能夠出去,再研究古劍不遲。
現在我們還是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少爺将青銅古劍再次遞了給我。
我們都看向丫頭,“如何走?”三人中明顯丫頭是最最了解古墓的,雖然她以前翻的都是土墳子,可也比我與少爺要強得多。
可是,面對着這樣的地方,丫頭也沒辄,最後還是照我原先的意思,三人一直向前走,随機應變。
丫頭取出指南針,想要辨别一下方向。
我說,不用瞎折騰了,别說指南針泡在水中這麼久,早就沒有得用了,就算是新的,隻怕在這地下也是一無用處。
既然剛才的白玉高台上可以有八卦陣,那麼,這地方就一定有幹擾,否則,這墓室建築,也不見得有什麼稀奇了。
少爺不信,結果,取出指南針看了看,直接就哀歎一聲放棄了。
在黑暗中,我們僅僅隻能夠憑着感覺走,我留意一下,這裡的地面,與剛才的白石橋的質地完全不同,顯然的,剛才的白石橋與那白玉高台,都是采用了别的地方的材質,搬運到這裡的。
而這裡可能隻是山裡本來的石頭。
丫頭打着手電筒,我們三人大約走了有五六分鐘。
猛然,我擡頭之間,在昏黃的手電筒的照耀下,居然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恍惚就是個人影。
我心中一驚,随即又鎮定下來。
畢竟,剛才這樣的情況已經見得多了,基本都是青銅人傭而已,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許大哥,前面……”丫頭打着手電筒,自然也發現了。
我忙着安慰她,将我的想法說了一下。
可是,少爺卻持反對意見,将背上的弓弩取了下來。
我們三人,小心地向那黑影靠近,就在距離黑影越來越近的時候,我幾乎可以肯定,那一定有是一個青銅人傭。
猛然,丫頭手中的手電筒突然暗了下去,然後,毫無預兆地熄滅了。
“怎麼了?”我驚問道。
丫頭忙将手電筒使勁地拍了兩下。
手電筒再次亮了亮,然後又轉暗下去。
萬幸,總算沒有熄滅。
“還有手電筒嗎?”我問少爺道。
在地下,沒有手電筒,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有,但我的也已經沒有多少電了,省着用吧。
”少爺苦笑道,對于我們來說手電筒的重要性,三人都知道。
我也點頭,丫頭說,她帶有備用電池,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用?我與少爺聞言都是大喜,說實話,我和少爺都是第一次做這等盜墓的勾當,而南爬子的那一套,我們也都是一段段地聽來的。
畢竟,南爬子的規矩是一炷香的時間必須出墓。
可是,我們進來多久了?
也許,那規矩也隻适合普通的小土墳子,這樣大規模的帝王墓葬,走一遍都不止一炷香的時間,何況還有着重重機關,還得尋找冥器。
丫頭用力地再次拍了拍手電筒,手電筒被她拍得回光返照一樣,一下子亮了起來。
丫頭本能地将手電筒向前照了照。
由于趨光性,我們一起将目光投向前面。
可一看之下,我們都不禁吃了一驚。
剛才我們三人明明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立在前面不遠處,可是如今再看,四周一片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什麼人影?
原本,我們三人以為那個人影又是青銅人傭或者是鳥尊什麼的,都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變故陡起,我們的心中忍不住寒氣直冒,難道說,又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不成?
這樣的古墓中,是絕對不會有活物的――我們三人例外。
所以,能夠動的,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看了看丫頭,又看了看少爺。
丫頭臉色一片蒼白,一隻手舉着手電筒,一隻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角,顯然對我很是依賴。
而少爺早就将弓弩取了下來,搭着竹箭準備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硬着頭皮向前走去。
向前走了五六步,丫頭不由自主地向我靠了靠。
如今我們已經看得分明,平整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已經化成了骷髅的骨骸,而且,還是殘缺不全的,骨骸僅僅隻有頭部與胸部,餘下的,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走到近前,丫頭用手電筒仔細照了照,皺眉道,“這人是被處以極刑的。
”
少爺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自然也已經看得出來。
這具骨骸,僅僅隻有上部分,而下部分卻已經不知所蹤,數千年的古屍,不能保持完整那是很正常的,可是,這具屍骸卻有點特别,脊椎骨斷裂的地方,切口平整,顯然是被利器切斷的,也不知道是死後屍骸遭遇破壞,還是生前被處以極刑。
“這麼說,是腰斬?”少爺用竹箭指了指,筆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