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你個慫東西。我們跟你走了這好幾個月了,還沒見上寶貝,你那消息準不準呐!”一個身着青衫的青年朝着一旁一個相貌約有四十來歲的男子問道。 但見那男子微微一笑,說道:“龐公子急什麼呀!我老劉頭哪次是讓你空手而歸呐?” “對,對,龐兄弟啊!老劉頭這賊東西也不知從哪弄來這些藏寶圖,每次咱們去準有好貨。”隻見一個大漢将辮子往脖子上一纏啃着幹糧說道。 這時隻見那身着青衫的龐公子向老劉頭靠近了幾分。 “老劉頭,你幹支鍋有多少年啦?” “嗯,這個,我祖上代代為官,從順治爺年間開始幹支鍋,時間也不算長。我隻是打小就跟族中的長輩在土中鑽,現在我是單幹。” 隻見那個大漢喝了口水哈哈笑道:“這大漠可大着呢,老劉頭,咱們這次是在哪塊支鍋啊?非得跑到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來。” 此時的老劉頭也拿過一張餅吃着,一聽大漢這樣問,老劉頭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緩了半天才說道: 五月天山雪,無花隻有寒。 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