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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十七,一十八,有個姑娘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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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西爾的嗎?” “當然是她的!這是個相當精明的雙重僞裝——毀壞面容就是想要讓人對那女人的身份産生疑問!” “但牙醫的證據呢?” “啊!現在我們來讨論這個問題。

    提供證據的并不是牙醫本人。

    莫利死了。

    他不可能親自出來作證。

    也許他會知道死去的女人是誰。

    被提交作為證據的是些記錄——而這些記錄是僞造的。

    記住,兩個女人都是他的病人。

    要做的隻是把記錄重新标簽、交換一下姓名就行了。

    ” 赫克爾波洛又說:“現在您該明白當您問我那女人是不是死了的時候我回答‘這得看情況’的意思了吧?因為當您說‘塞恩斯伯裡西爾小姐’的時候——您指的是哪個女人呢?是從格倫戈威爾宮廷旅館消失的女人,還是真正的梅貝爾塞恩斯伯裡西爾?” 阿裡斯泰爾布倫特說:“我知道,波洛先生,您是頗負盛名的。

    因此,我承認您這個非凡的設想一定也有些根據——可這僅僅是設想。

    我能看到的隻是異想天開的臆想。

    您是不是在說,梅貝爾塞恩斯伯裡西爾是被蓄意謀殺的,而且為了防止莫利辨認出她的身份,就把他也給殺了?可為什麼?我要知道的是這個。

    這個女人——一個完全與世無争的中年婦女——她有很多朋友,顯然沒有敵人。

    為什麼竟會有那麼多煞費苦心的陰謀要除掉她呢?” “為什麼?是的,這就是問題。

    為什麼?正如您所說,梅貝爾塞恩斯伯裡西爾是個連蒼蠅都舍不得傷害的與世無争的生靈!那麼,為什麼她被蓄意地、殘忍地殺害了呢?好吧,我将告訴您我的想法。

    ” “是的?” 赫克爾波洛身體前傾,說道:“我相信梅貝爾塞恩斯伯裡西爾的死,乃是因為她對人的面孔記性太好了。

    ” “您指的是什麼?” 赫克爾波洛說:“我們已經把雙重人格分離開來了。

    有一個從印度回來的與世無争的女人,還有一個聰明的演員,她扮演了那個從印度回來的與世無争的女人。

    但是,這兩個角色之間還有一點沖突。

    在莫利先生的診所門前台階上和您說話的是哪個女人呢?您應該記得,她自稱是‘您妻子的朋友’。

    從她的朋友的證詞和通常的可能性看來,這種說法是不真實的。

    因而我們可以說‘這是撒謊。

    真正的塞恩斯伯裡西爾小姐是不會說謊的’。

    所以,這是那個騙子為了她自己的目的而編造的謊言。

    ” 阿裡斯泰爾布倫特颔首稱是。

     “對,這道理很清楚。

    但是,我仍然不明白目的何在。

    ” 波洛道:“啊,且慢——讓我們先換一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吧。

    那個女人就是真正的塞恩斯伯裡西爾小姐。

    她不會撒謊。

    因此那個故事肯定是真實的。

    ” “我覺得您這麼看也未嘗不可——但這看起來很不可能——” “當然這不大可能!但是,我們姑且把這第二種假設當作事實來看看——那故事是真的。

    這樣,塞恩斯伯裡西爾小姐的确認識您妻子。

    她跟她很熟。

    因此——您妻子一定是塞恩斯伯裡西爾小姐有可能熟識的那種人。

    是跟她有過共同的生活經曆的人。

    一個英屬印度人——一個傳教士——噢,再往前一點——一個演員——顯然——不是呂蓓卡阿恩霍爾特! “現在,布倫特先生,您明白我談到私人生活和社會生活的用意了嗎?您是個大銀行家。

    可您同時還是一位娶了富女為妻的男人。

    在跟她結婚以前,您隻是财團裡一個地位較低的合夥人——那時您剛從牛津來不久。

     “您明白吧——我開始從正确的方向來看待這個案件了。

    不惜代價?自然無須計較——對您來說。

    不惜人命——也同樣,因為很長時間以來,您已經成了一位獨裁者,對于獨裁者來說,他自己的生命變得過度重要,而别人的則統統一錢不值。

    ” 阿裡斯泰爾布倫特道:“您要想說什麼,波洛先生?” 波洛輕聲說道:“我想要說,布倫特先生,在您娶呂蓓卡阿恩霍爾特時,您已經結婚了。

    我想要說,受了迷人的前景的誘惑,不僅僅是因為錢财,更是因為權勢,您隐瞞了事實,有意地犯下了重婚罪。

    我想說,您真正的妻子對此采取了默許的态度。

    ” “那麼這位真正的妻子是誰呢?” “她在利奧波德國王公寓裡托名阿爾伯特查普曼夫人——這地方近在咫尺,從您在遷而喜泰晤士河堤的房子出來走不了五分鐘。

    你們借用了一個真正的特工的名字,以支持她所作的丈夫在做情報工作的暗示。

    你們的計劃完美地實現了。

    從來沒有引起過任何懷疑。

    但是,事實依然存在,您從來沒有合法地同呂蓓卡阿恩霍爾特結婚,您犯了重婚罪。

    這麼多年之後,你們再沒有感到會有危險。

    但它突然間冒了出來——這危險是以一個讨厭的女人的方式出現的。

    在差不多二十年之後,她還記得您是她朋友的丈夫。

    機遇把她帶回到這個國家,機遇讓她在夏洛蒂皇後街碰上了您——也正是機遇,您的侄外孫女跟您在一起,聽到了她和您講的話。

    要不然,我可能永遠都猜不到。

    ” “那是我自己告訴您的啊,我親愛的波洛。

    ” “不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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