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時候一定是一點鐘之前,我大概在差十分一點時進入屋内,洗好手,坐下用餐。
”
“你有沒有看見佩瑪蠕小姐進入或離開房子?”
“我想她是回來——我聽見鐵栅門吱地一聲——是的,那是十二點半之後。
”
“你沒和她說話?”
“噢,沒有。
是因為聽見了鐵門吱呀的聲音,我才擡起頭。
她通常都是在這時候回來,我想是上完了課罷。
你大概知道她在盲人學校教課。
”
“根據佩瑪儒小姐自己說的,她大約一點半時候又出門了。
你認為如何?”
“這個,我記不得正确時間是什麼時候——但我記得她經過我家鐵栅門,是錯不了的。
”
“對不起,華特豪斯小姐,你是說‘經過鐵栅門’罷。
”
“是啊。
我那時正在靠街的起居室裡,我們現在所坐的餐室則是靠着後院,如你所見的。
我吃完飯後,拿着咖啡到起居堂裡,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閱讀《泰晤士報》,當我正。
翻過報紙時,看見了佩瑪絡小姐經過鐵栅門前。
探長,有何異樣嗎?”
“沒有,沒有任何異樣,”探長微笑着。
“隻是據我所知,佩瑪蠕小姐是要外出購物并到郵局去,我在想,最近商店和郵局的路應該是走胡同的另一方向罷。
”
“這要看你到哪家商店,”華特豪斯小姐說。
“當然最近的商店是在那邊。
阿爾巴尼路有一家郵局——”
“佩瑪編小姐通常都是在這時候經過鐵栅門的吧?”
“嗯,說真的,我并不清楚佩瑪編小姐通常是在什麼時間出門,往什麼方向去。
我從來不去窺視鄰居的動靜,探長。
我是個忙碌的人,自己的事都做不完。
我知道有些人,成天隻是守着窗口,注意别人的動靜,還有更多的人,或是病弱者,或是無事可做的人,不但看而且喜歡瞎猜,李家長張家短地到處饒舌。
”
華特豪斯小姐說得如此尖刻,探長直覺得她一定在特指某一個人。
“确實如此,确實如此。
”他又接着說:“既然佩瑪編經過你家門前,也許她是要去打電話?公用電話是往那邊去的吧?”
“是的,就在十五号的對面。
”
“有個重要的問題,我一定要問你,華特豪斯小姐,你是否看見這個人到達這裡——這個報紙上所稱的神秘客?”
華特豪斯小姐搖搖頭。
“沒有,我沒看見他,或者任何其他訪客。
”
“一點半至三點之間,你在做什麼事呢?”
“我大約玩了半小時報紙上的字迷,總之,玩到我不想玩為止,然後到廚房洗碗盤。
讓我想想,我寫了幾封信,開了幾張準備付賬的支票,然後上樓,整理了一些要送洗的衣物。
我想,就在我的房間裡,我注意到隔壁似乎發生了騷亂,我很清楚地聽到有人尖叫的聲音,很自然地便走到窗邊,看見鐵栅門邊有個年輕人和一個女孩,那年輕人似乎被女孩抱住了。
”
警佐藍姆交換了兩腿,但華特豪斯小姐并沒有看着他,而且也不知道他就是她所說的那個年輕人。
“我隻看見那年輕人的腦背,似乎和那女孩在争說什麼,最後他讓那女孩靠着門柱坐下來。
真是怪得很。
然後他大步地走進屋内。
”
“在此不久之前,你沒看見佩瑪編小姐回來嗎?”
華特豪斯小姐搖搖頭。
“沒有,一直到聽見那不平常的尖叫聲之後,我才走到窗邊探望。
然而,我也沒有太去注意。
年輕人常常如此——若非失聲怪叫,你推我擠,便是格格傻笑,制造噪音——我當時沒有想到那是件嚴重的事。
後來警車來了,我才明白發生事情了。
”
“那時候你做什麼呢?”
“啊,很自然地走出房子,站在台階上,然後繞到後院,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何事,但從後院那邊看不出什麼。
當我又回到前面時,發現已經聚集了一些人。
有人說屋子裡出了命案。
真是駭人啊!”華特豪斯小姐猛猛搖頭。
“還有别的你想得起來的嗎?可以告訴我們的?”
“說真的,想不起還有别的了。
”
“最近有沒有人向你推銷保險,或是來拜訪你,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