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許心軟,但不是傻瓜。
”我說。
她摸到一張椅子,坐下。
沒有任何表情。
“我不想領你的情。
有什麼用呢?我将在這裡等待——他們來到。
機會總是有的——即使在監獄裡。
”
“你是說——信仰灌輸?““如果你喜歡這麼說。
”
我們坐在那裡,雖然互為敵人,但互相了解。
“我已經辭職,”我對她說,“我将回到我原來的工作——
海洋生物學。
澳洲有所大學提供我一個教席。
”
“我認為你這樣做是明智之舉。
你在這行業裡得不到你所想要的。
你就像羅絲瑪莉的父親一樣。
他不懂列甯的一句金言:敗在性格軟弱。
”
我想起赫邱裡-白羅的話。
“我滿足于,”我說,“做一個人……”
我們靜靜地坐着,各自以為對方的觀點是錯的。
哈卡斯深長寫給白羅的信
親愛的白羅先生;
我們現在握有幾個事實,也許你有興趣聽聽。
大概兩周前。
魁北克的一位昆丁-道古斯林先生離開了加拿大,前往歐洲。
他無親無故,何時回來并無一定。
布倫一家小飯店主人撿到他的護照,交給了警察。
到目前為止仍然無人領回。
道古斯林先生是魁北克蒙特索家的終身朋友。
那一家的主人,亨利-蒙特索先生于十八個月前辭世,留下一大筆可觀的财富給他唯一尚存的親戚,他的孫侄女維莉骊,也就是英國波特伯雷的喬塞亞一布蘭德的妻子。
布蘭德太太和她加拿大的家人自從結婚之後便不再往來,因為她的家人不贊成她的婚姻。
道古斯林先生曾經向一位朋友提起,他在英國有意去探訪布蘭德一家人,因為他一向很喜愛維莉骊。
原來被認為是哈雷-卡斯特頓的死者,其實是昆丁-道古斯林。
我們在布蘭德堆積建材的院子裡的角落;找到幾片被藏起來的木闆,雖然有人匆匆以油漆漆刷過。
但是經過專家處理之後,可以清晰看出‘雪花洗衣店’幾個字。
更詳細的細節,我就不說給你聽,免你厭煩。
檢查後考慮簽發拘票,逮捕喬塞亞-布蘭德。
如你所臆測時,瑪汀戴小姐和布蘭德太太是姊妹,但是雖然我和你看法一緻,認為她有參與犯罪之嫌,隻是滿意的證據尚難以獲得。
無疑地,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布蘭德的第一任妻子是由于敵方在法國的活動而死亡的,他再娶希達-瑪汀戴(她是屬于N-A-A-F-I的人)
也是在法國,我想,很顯然地是可以确定,雖然許多記錄在那時候都被毀掉了。
那天和你見面,實在非常高興,我一定要感謝你給我的指點。
希望你在倫敦的寓所的修建一切滿意。
你真誠的朋友
裡察-哈卡斯特①
哈卡斯特深長寫給白羅的另一封信
①歐克(Dick)是裡察(Richard)的昵稱。
那個布蘭德女人崩潰了!供認了一切!!!将一切責怪在她姊妹和她先生的身上。
她“一直到後來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但為時已晚!”她以為他們隻是要“将麻醉而已。
以免他認出她并非他所要探訪的女人!”這是可能的!我充分相信她不是主謀者。
波特貝洛市場的人已經指認,瑪汀戴小姐就是那個買了兩隻鐘的“美國”婦人。
馬克諾頓太太如今說她看見道古斯林坐在布蘭德的貨車裡,被載過布蘭德的車庫裡。
她真的看見了嗎?
我們的朋友和那位小姐結婚了。
如果你問我,我要說他瘋了。
祝你一切順利。
裡察-哈卡斯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