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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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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到警方的逮捕,“在盤诘時協助他們。

    ”通常的花樣經。

    但這全是古老曆史的重演,說起來要回溯到十至十二年前,卻什麼也沒發現—到現在問題還沒有解決,悲劇也無法落幕。

     他能做些什麼?拉菲爾可能要她做些什麼呢? 她想到了鄧波兒小姐。

    她必須要鄧波兒再多告訴她一些事情。

    鄧波兒曾說起過一個女孩子。

    說這女孩子要嫁給密契爾拉菲爾。

    事實确是如此嗎?在這古老莊園裡的那些人,好象并不太了解詳情。

     瑪柏兒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很平常的想法—這種事在她住的村莊上,常會發生的。

    一開頭總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遇上了”這類的事情。

    事情就象平常一樣發展下去。

     “然後女孩子發覺有了身孕,”瑪柏兒在自語。

    “她對這男孩子說,要他娶她。

    可是,也許他并不真想娶她。

    或是他從沒想到要娶她。

    在這種情形下,便叫他為難了。

    也許這男孩子的父親,并不知道這種事情。

    她的親戚卻堅稱,他做得沒有錯。

    現在他對這女孩子厭倦了—或許他另有了别的女孩子。

    因此用了迅速又野蠻的做法,把她勒死,把她頭部打得稀爛,叫人認不出。

    這和他的犯罪前科,并不符合;一件野蠻、肮髒的犯罪,就如此被人遺忘了,不了了之。

    ” 她朝教堂四周望了望,看起來多麼甯靜安詳。

    真有罪犯嗎?真是令人難相信。

    對犯罪的眼光—這便是拉菲爾看中她的地方。

    她站起身,步出教堂,停住腳再朝墓地四周往往。

    現在,好象她在墓石和古老碑志之間,罪惡的感覺被滌清了。

     昨天在那古老莊園裡,她曾感到某種罪惡嗎?失望的深切沮喪,陰沉的絕望和悲傷?安瑟亞一雙眼睛,可怕地望過她肩頭,好象怕見到什麼人似的站在那裡—總是站在那裡—她的後面什麼地方。

     她們是知道某些事情的。

    那三個姊妹,一定知道些什麼的。

    可是她們到底是知道了些什麼呢? 她又想到了鄧波兒。

    她想象中,鄧波兒和旁的人,這時正跨過沙丘,爬上一條陡峭小徑,望着峭壁外邊的海洋遠處。

     明天她再加入那旅行團時,一定要讓鄧波兒小姐,再多告訴她一些事情。

     瑪柏兒循着原路,回轉到這幢古老莊園,她走得好慢,有點累了。

    卻沒真正感覺到,早上得到了什麼收獲。

    到目前為止,這幢古老莊園,沒給她任何明确的指示。

    從珍納說的過去發生的悲劇,總是常留在傭人們的記憶裡的,還有所有歡樂的事情,象舉行盛大的婚禮啊!豪華的宴會啊!同樣很清晰的常留在人們的記憶裡。

     她走近大門時,看到有兩個女人的側影站在那裡。

    當中一個走開了,前來迎接她。

    這人是格勒尼太太。

     “哎呀!是你。

    ”她說:“我在想,你必定是到外面什麼地方去散步了,我真希望你不至于太累。

    如果我早知道,你要下樓,到外面去逛逛,我會陪你到處去看看的。

    不過說起來,這附近也沒什麼可看的。

    ” “啊!我是想去逛逛。

    ”瑪柏兒說:“你知道,那些墓地和教堂。

    有時候,能看到讓人産生好奇心的墓銘。

    象這類的事情,我可常做呢。

    我認為,此地的那座教堂是在維多利亞時代重新修複的吧!” “不錯,他們加上一些令人側目的凳子。

    那些椅子的木料倒是上好的,很堅韌,但不夠藝術化。

    ” “我希望,他們沒拆掉什麼有趣的東西。

    ” “不,這倒不至于。

    這不是一所很古老的教堂。

    ” “似乎沒有很多的銅牌和銘文,或諸如此類的東西。

    ”瑪柏兒說。

     “你對宗教方面的建築,好象很感興趣?” “哦,我對這類事沒有很深入研究。

    在我自己住的村子,聖瑪麗梅德,許多事情就會讓人聯想到教堂上去。

    我是說,總是有許多事情的。

    我小時侯,是這樣的情形。

    目前當然是有點不同了。

    你是在這附近長大的嗎?” “啊!也不完全是。

    我們住得不很遠,約有三十裡的距離,在小侯德斯。

     我父親是個退休的軍人—炮兵少校。

    我們有時到此地來看我叔叔—也是來看我伯叔祖父的。

    以後幾年我就不常到此地了。

    我兩個姊妹在我叔叔死後搬到此地,那時我和外子仍在國外。

    他在四、五年前死了。

    ” “哦,我明白了。

    ” “她們渴望我到此地和她們住在一起,說真的,這似乎是最好的做法。

    我們在印度住了幾年。

    我外子就是駐防在那裡的時候死去的。

    現在的人不太了解,我們是多麼想在何處—在何處落葉歸根呢。

    ” “是啊!的确是這樣。

    我完全明白了。

    自然你也會有這種感覺,從你家人搬到此地後,畢竟你就在此地生根了。

    ” “是啊!我一向和兩個姊妹保持往來,不得不去探望她們。

    可是,一切情形總和一個人意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我曾在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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