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警方的逮捕,“在盤诘時協助他們。
”通常的花樣經。
但這全是古老曆史的重演,說起來要回溯到十至十二年前,卻什麼也沒發現—到現在問題還沒有解決,悲劇也無法落幕。
他能做些什麼?拉菲爾可能要她做些什麼呢?
她想到了鄧波兒小姐。
她必須要鄧波兒再多告訴她一些事情。
鄧波兒曾說起過一個女孩子。
說這女孩子要嫁給密契爾拉菲爾。
事實确是如此嗎?在這古老莊園裡的那些人,好象并不太了解詳情。
瑪柏兒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很平常的想法—這種事在她住的村莊上,常會發生的。
一開頭總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遇上了”這類的事情。
事情就象平常一樣發展下去。
“然後女孩子發覺有了身孕,”瑪柏兒在自語。
“她對這男孩子說,要他娶她。
可是,也許他并不真想娶她。
或是他從沒想到要娶她。
在這種情形下,便叫他為難了。
也許這男孩子的父親,并不知道這種事情。
她的親戚卻堅稱,他做得沒有錯。
現在他對這女孩子厭倦了—或許他另有了别的女孩子。
因此用了迅速又野蠻的做法,把她勒死,把她頭部打得稀爛,叫人認不出。
這和他的犯罪前科,并不符合;一件野蠻、肮髒的犯罪,就如此被人遺忘了,不了了之。
”
她朝教堂四周望了望,看起來多麼甯靜安詳。
真有罪犯嗎?真是令人難相信。
對犯罪的眼光—這便是拉菲爾看中她的地方。
她站起身,步出教堂,停住腳再朝墓地四周往往。
現在,好象她在墓石和古老碑志之間,罪惡的感覺被滌清了。
昨天在那古老莊園裡,她曾感到某種罪惡嗎?失望的深切沮喪,陰沉的絕望和悲傷?安瑟亞一雙眼睛,可怕地望過她肩頭,好象怕見到什麼人似的站在那裡—總是站在那裡—她的後面什麼地方。
她們是知道某些事情的。
那三個姊妹,一定知道些什麼的。
可是她們到底是知道了些什麼呢?
她又想到了鄧波兒。
她想象中,鄧波兒和旁的人,這時正跨過沙丘,爬上一條陡峭小徑,望着峭壁外邊的海洋遠處。
明天她再加入那旅行團時,一定要讓鄧波兒小姐,再多告訴她一些事情。
瑪柏兒循着原路,回轉到這幢古老莊園,她走得好慢,有點累了。
卻沒真正感覺到,早上得到了什麼收獲。
到目前為止,這幢古老莊園,沒給她任何明确的指示。
從珍納說的過去發生的悲劇,總是常留在傭人們的記憶裡的,還有所有歡樂的事情,象舉行盛大的婚禮啊!豪華的宴會啊!同樣很清晰的常留在人們的記憶裡。
她走近大門時,看到有兩個女人的側影站在那裡。
當中一個走開了,前來迎接她。
這人是格勒尼太太。
“哎呀!是你。
”她說:“我在想,你必定是到外面什麼地方去散步了,我真希望你不至于太累。
如果我早知道,你要下樓,到外面去逛逛,我會陪你到處去看看的。
不過說起來,這附近也沒什麼可看的。
”
“啊!我是想去逛逛。
”瑪柏兒說:“你知道,那些墓地和教堂。
有時候,能看到讓人産生好奇心的墓銘。
象這類的事情,我可常做呢。
我認為,此地的那座教堂是在維多利亞時代重新修複的吧!”
“不錯,他們加上一些令人側目的凳子。
那些椅子的木料倒是上好的,很堅韌,但不夠藝術化。
”
“我希望,他們沒拆掉什麼有趣的東西。
”
“不,這倒不至于。
這不是一所很古老的教堂。
”
“似乎沒有很多的銅牌和銘文,或諸如此類的東西。
”瑪柏兒說。
“你對宗教方面的建築,好象很感興趣?”
“哦,我對這類事沒有很深入研究。
在我自己住的村子,聖瑪麗梅德,許多事情就會讓人聯想到教堂上去。
我是說,總是有許多事情的。
我小時侯,是這樣的情形。
目前當然是有點不同了。
你是在這附近長大的嗎?”
“啊!也不完全是。
我們住得不很遠,約有三十裡的距離,在小侯德斯。
我父親是個退休的軍人—炮兵少校。
我們有時到此地來看我叔叔—也是來看我伯叔祖父的。
以後幾年我就不常到此地了。
我兩個姊妹在我叔叔死後搬到此地,那時我和外子仍在國外。
他在四、五年前死了。
”
“哦,我明白了。
”
“她們渴望我到此地和她們住在一起,說真的,這似乎是最好的做法。
我們在印度住了幾年。
我外子就是駐防在那裡的時候死去的。
現在的人不太了解,我們是多麼想在何處—在何處落葉歸根呢。
”
“是啊!的确是這樣。
我完全明白了。
自然你也會有這種感覺,從你家人搬到此地後,畢竟你就在此地生根了。
”
“是啊!我一向和兩個姊妹保持往來,不得不去探望她們。
可是,一切情形總和一個人意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我曾在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