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們了。
兩個一起旅行的老處女。
““說得對。
呃,我已發現到有關柯克小姐的一些怪事。
她叫那名字,是嗎?我是說,‘柯克’是她在這次旅行時用的名字。
““為什麼—她會有另一個名字嗎?““因為她曾到我住的村子,聖瑪麗梅德去,并在我的花園籬笆外面和我聊過天,她還親口誇贊過我的花園,也同我談到過園藝上的事。
她告訴我,她住在村裡,在某人的花園裡工作。
搬進那裡的一幢新房子。
我認為,那完全是謊話,因為,她對園藝的事,一竅不通。
雖然她假裝懂得,但卻不知所雲。
”
“你想,為什麼她要到那裡去呢?”
“那時侯我不知道。
她說,她叫巴瑞脫—什麼的,住什麼地方的,我一時想不起了。
她的發型不但改變,甚至顔色也不一樣。
而穿的衣裳也不是同一式樣,起先在這次旅行時,我并沒想到。
隻是奇怪,為何她看起來有點面熟。
然後突然我想起了—她是由于頭發被染色了而有點不同。
我曾問過她我以前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她說,她到過那地方—但假裝并不認識我。
這完全是一片謊話。
”
“關于這所有的事,你有何意見呢?”
“呃,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柯克小姐(就叫她現在的名字)到聖瑪麗梅德來,隻不過要看我一眼—以便她能完全确信,當她在遇見我時,能夠認出我—”
“為何感到有那必要呢?”
“我說不出。
有兩種可能性。
但我兩種都不喜歡。
”
“雖然我不知道,”溫斯德說:“但我也不很喜歡。
”
他們兩人沉默了一會,然後溫斯德說:“我不喜歡發生象鄧波兒所遭遇的事。
在旅行時你已和她談過話了?”
“不錯,我和她談過。
當她好點時,我想再和她談談—她可能告訴我的—告訴我們—關于被殺害的這女孩子的事情。
她對我說過這女孩子—她上過她的學校,要嫁給拉菲爾先生的兒子—可是并沒嫁給他,她後來死了。
我問她,怎麼和為何死的—她回答說:‘愛’。
我當作是說自殺—但卻是謀殺。
為了妒忌而謀殺會更适合。
另一個男人。
什麼别的男人,我們必須要查出。
鄧波兒小姐也許可能告訴我們,他是誰呢?”
“沒有其他邪惡的事情嗎?”
“我想,這是我們需要得到的消息。
沒有理由認為,這輛遊車上任何遊客中,有任何邪惡事情的暗示—或對住在這幢古老莊園中的人們,有任何邪惡事情的暗示。
但那三姊妹中的一個,可能知道或記得,這女孩子或密契爾,曾一度說過的某些話。
克勞蒂常帶了這女孩到國外去。
因此,或者她可能知道某些在國外旅行時所發生的事情。
她們在旅行時,這女孩子可能說過,或做過某些事情。
這女孩子遇到過的某個男人。
某些事情同此地這幢古老莊園,能扯上一點關系。
以為隻由于談話,偶爾的聽聞,是很難得到任何線索的。
那第二個姊妹,格勒尼太太,很早就已嫁了人。
我想,她曾在印度和非洲住過一段時日。
她可能從她丈夫那裡,或她丈夫的親戚或和此地這幢古老莊園有關系的各種事情上,知道了某些事情。
因為她時常到此地來。
她可能認識這個被殺害的女孩子,不過我認為,她還沒有另兩個姊妹知道的多。
這不是說,她就不知道有關這女孩子的某些要緊的事情。
第三個姊妹較為浮躁,也較保守,好象并不認識那個女孩子。
不過,她也仍舊可能有這兩個情侶的消息—或看到過這女孩子,同一個不為人知道的男孩子在一起。
喏!那是安瑟亞,現在走過那家旅館了。
那三個姊妹中的一個。
”
瑪柏兒雖專心在談話,卻沒改變平時的老習慣。
一條大街,常成為她注意的焦點。
所有過路的人,不管是閑蕩或匆匆的趕路,總能引起她的注意。
“她就是安瑟亞勃那貝司谷脫—那個拿着包裹的女人,她到郵局去了,剛走過轉彎地方,你看到了嗎?”
“她看起來有點傻,”溫斯德說:“那飄舞的頭發—灰色的頭發—有點象五十歲的奧赫妮亞。
”
“我也想到了奧赫妮亞,當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
啊!天啊,但願我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但無論是住在此地一兩天,或是繼續遊覽旅程,看起來都有點象大海撈針。
如果你插手得夠久,你就必定會找出某些事情—即使你在進行中受到了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