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嗎?”
“象我這個年紀,”瑪柏兒說:“可以用這做借口,很自然,沒有人會疑心的。
”
“我覺得,我應該留在此地照顧你。
”
“不,”瑪柏兒說;“不必這麼做。
你有别的事情要料理呢。
”
“什麼事情?”他望着她。
“你有主意了,或是知道些什麼?”
“我想我知道了,不過我必須證實。
有些事情我自己無法做到。
我想你可以幫我的忙,因為你可以和我提到的這幾個機關聯絡。
”
“你是說蘇格蘭警場,和女王監獄的獄長嗎?”
“是啊。
一個一個的,或是他們所有的人。
也許你很有辦法呢。
”
“當然由你吩咐啦!你想要我怎麼做呢?”
“首先我想告訴你這個人名地址。
”
她掏出一本記事本,撕,遞給他。
“這是什麼?啊,真的,出名的慈善機關,是嗎?”
“我相信,是較好的一個。
他們做了不少好事。
你幫我寄些衣裳給他們,”瑪柏兒說:
“例如,孩子們和女人們的衣裳、上裝、套頭衣服,和其他的這種衣物。
”
“呃,你想要我捐獻衣物嗎?”
“不是,這是對慈善機關的請求。
有點和我們所做的事情有關系。
”
“在哪一方面?”
“我想要你去打聽一下,兩天前從此地寄出去的一件包裹,郵局寄出的。
”
“誰寄的呢?是你嗎?”
“不是我。
”瑪柏兒說:“不過我要為這件事負責任。
”
“這怎麼說?”
“這是說,”瑪柏兒露出點微笑說:“我走進此地這所郵局,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解說,呃,象我這樣的老太婆,我很笨的請了人,替我拿包裹去郵寄,寫錯了人名地址。
我為這件事很煩惱,這位女局員很和善的說,她想起了這包裹,上面不象我說的人名、地址。
實際上是我剛給你的這人名、地址。
我解釋,我很笨,寫錯了。
有時候我寄物件,總是搞錯了。
我說,現在想改正,已太晚了。
因為這件包裹,早已寄出去了。
我說,一點也不要緊。
我會寫封信,給這慈善機關,說明寫錯了。
他們會很客氣的把這包裹,轉寄到這所慈善機關,我意思是說要收到它。
”
“這真曲折。
”
“呃,”瑪柏兒說:“是啊!可真曲折。
我希望你去處理這件事。
我們需要知道,那件包裹裡是什麼!我相信你可以有辦法的。
”
“這包裹裡會有什麼東西,可表明是誰寄去的嗎?”
“我倒甯願沒有。
也許會有一張紙片說,什麼朋友寄的,或是有個虛構的人名、地址,象什麼太太呀的,如果真去打聽,必定沒有那樣的人住在那裡。
”
“啊,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也許可能有的。
頂靠不住的。
不過,可能會有張紙片說:是安瑟亞勃那貝司谷脫小姐寄的呢。
”
“是她—”
“她拿了包裹到郵局去。
”瑪柏兒說。
“你請她拿去的嗎?”
“啊,沒有。
”瑪柏兒說:“我沒有請任何人幫我郵寄任何物件。
起初我看到這包裹,是在安瑟亞,走過金波爾旅館花園時候,她拿了包裹,那時候我正和你坐着在談話。
”
“可是你到郵局去,聲稱那是你的包裹?”
“不錯,”瑪柏兒說:“這完全是我的胡說。
不過郵局那女局員很關心。
你要知道,我想打聽的是,這包裹到底要寄到什麼地方。
”
“你想打聽出,有沒有這樣一個包裹寄出去,是不是由一個勃那貝司谷脫寄出的,尤其是這位安瑟亞小姐?”
“我知道是安瑟亞,”瑪柏兒說:“因為我們已看到了她。
”
“呃?”他從她手裡接下紙張。
“不錯,我可以幫忙打聽。
你認為這件包裹會有什麼線索嗎?”
“我認為裡面的東西,可能很重要。
”
“你想保守秘密,是不是?”溫斯德說。
“也不完全是秘密,”瑪柏兒說:“這是我唯一可能打聽的事情。
我實在不敢斷言,除非我能确定。
”
“還有什麼别的事嗎?”
“我想—我想不論誰負責這些事情,必須提高警覺,可能有第二具屍體被發現。
”
“你是說,第二具屍體和我們說的這件特别罪案有關系嗎?十年前發生的一件罪案?”
“是的。
”瑪柏兒說:“事實上,我完全相信。
”
“另一具屍體。
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