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過,地上這位老人家的情形都是尊駕一手造成的沒錯吧?”
袁永壽忙道:“小老兒隻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呀。
”
童天罡冷冷道:“照尊駕這麼一說,這件事與尊駕一點關系也沒有了?”
袁永壽不敢說完全沒有關系,略一猶疑,才避重就輕的道:“事情确實是小老兒處理的,但小老兒并沒有傷黃老爹的命。
”
童天罡陰聲一笑道:“童某也不會傷你的命。
”
袁永壽深知事情不可能這麼容易解決,但仍然情不自禁的說道:“照童當家的這麼-,小老兒是可以走了?”
童天罡冷冷的道:“可以,不過,尊駕這身賴以為非作歹的武功……”
袁永焘臉色早已刷的一下變得沒有一點兒血色了,他恐慌的叫道:“童當家的,你不能……”
“氣海穴”上的一記重擊閉住了袁永壽的氣,因而打斷了他的話。
童天罡松開了五指,袁永壽萎頓的蹲了下去。
周圍的二三十個躲得遠遠的壯漢全吓呆了。
袁永壽的武功在他們心目中是高不可及的,卻沒想到在這個已經負傷的年輕人面前,僅隻一個照面,就被廢了。
他們機靈的開始溜之大吉,一個走,其他的誰還敢留下來,刹時間走得一個也不剩了。
這時候,“金眼彪”楊開泰緩步從大廳内走了出來。
按時間推算,他出來得有些晚。
白白胖胖的,挺着一個大肚皮,臉上的五官幾乎被一臉的肥肉擠成了一團,充分地顯示出一個暴發戶架勢。
他就是開泰武館的館主。
他環目四顧,緩緩的從廊檐拾階而下。
“金眼彪”楊開泰繞過蹲在地上袁永壽,停在童天罡面前四尺左右處,凝視着童天罡漫聲道:“童當家的大駕光臨敝館,不知有何指教?”
童天罡平和的道:“來向楊館主買點兒藥。
”
“金眼彪”楊開泰道:“什麼藥?”
童天罡道:“金創藥。
”
金眼彪楊開泰道:“老夫這裡的确有上好的金創藥,但是,老夫可沒有療毒的靈藥奈何?”
童天罡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道:“童某并沒有向尊駕買療毒的藥物。
”
楊開泰沒理會童天罡的話,繼續道:“外傷不至于傷命,劇毒都能緻人于死地,童當家的,你隻求外傷之治療,不是在舍本逐末嗎?”
童天罡笑笑道:“場館主知道的事可真不少呀!”
楊開泰陰沉的一笑道:“正因為老夫知道的事情多,所以,老夫才替你擔心呀,你看,連老夫的總管受了這麼重的傷,老夫都無暇照顧,由此可知老夫有多關心童當家你的安危了。
”
童天罡笑笑道:“尊駕這份盛情童某心領了。
”
“金眼彪”楊開泰皮笑肉不笑咧嘴道:“青蓮、白藕原一家,沒什麼,沒什麼。
”
話落一頓,話題突然一轉,嚴肅的道:“童當家的,你還能支持多久?”
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童天罡反問道:“依尊駕看,童某還能支持多久?”
楊開泰陰森的道:“如果你不到老夫這兒來,或許還能支撐個三兩天。
”
童天罡道:“但是,現在童某已經來了。
”
楊開泰道:“如果老夫不知道你身上中了毒,你也能支撐個三兩天。
”
童天罡道:“這麼說,尊駕現在是知道童某中了毒了?”
楊開泰又道:“即便是老夫知道你中了毒,如果你身上沒有“天地雙令”你仍然有機會活着離開這裡。
”
童天罡淡淡的道:“現在呢?”
楊開泰道:“你還有全身而退的機會,不過,你得付出老夫滿意的代價。
”
童天罡笑笑道:““天地雙令”?”
楊開泰不避諱的道:“不錯。
”
童天罡俊臉突然一冷,寒冽的道:“楊開泰,童某原本隻想廢了你那身賴以作惡的武功,沒打算殺你。
”
楊開泰有恃無恐的道:“童天罡,老夫如果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一定相信你有殺我的能力,可是,現在,嘿嘿,情形正好相反了。
”
童天罡冷冽的道:“那尊駕還等什麼?”
從照面直到現在,楊開泰在童天罡身上沒嗅出一點兒怯意。
他是個老江湖,因此,當童天罡催他動手的時候,反倒有些舉棋不定了,那雙閃爍不定的眸子,不停的望向童天罡身後。
童天罡沒有回頭望,隻冷冷的道:“尊駕目前雖然有三位“君山”的高人為後盾,但他們遠在五丈之外,隻怕救不了你。
”
一個冰冷雄渾的聲音從童天罡身後五丈開外傳來:“童天罡,你好大的口氣。
”
這個聲音,童天罡在“松蘆山莊”的密室内聽過,那是金永泰的長子金劍神金承基的聲音。
金永泰能這麼迅速的把人手派往各處截擊他,反應的确不慢。
童天罡依然沒有回頭,隻冷冷的道:“金承基,你們可以試試看看。
”
金承基沉沉的道:“好。
”
楊開泰突然焦急的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