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您與金家的恩怨,該不會波及小的這個無辜之人吧?”
“萬芳樓”的男男女女都聽說過“雙令”以及童天罡,直到今天,他們才由樓萬芳的言辭神态中知道“雙令”與童天罡這五個字代表的是什麼樣的威力。
似乎無視于身後金氏兄弟的存在,童天罡轉身向着樓萬芳道:“樓萬芳,尊駕今天如果能說與“金家堡”沒有關連,金氏兄弟是付了銀子來此消遣的,童某不會說第二句話,轉身就走。
”
樓萬芳脫口道:“小的可以發誓……”
童天罡冷冷道:“不用發誓,因為,如你所言不實,我一把火燒了“萬芳樓”。
”
“萬芳樓”是他華生心血,這個代價樓萬芳付不起,因此,他接不下去了。
仍然面向“白面狐”,童天罡道:“金慕聰、金慕峰,賢昆仲是自己跟我走呢,還是要童某帶二位中的一位走?”
金慕聰冷聲怒罵道:“童天罡,不要狗眼看人低,大爺是“金家堡”嫡傳子孫。
”
童天罡冷漠的道:“那是要童某帶一位走了?”
金氏兄弟剛想動手,樓萬芳急忙喝道:“二位少爺不可妄動。
”
話落轉向童天罡道:“童當家的,開條件吧,樓萬芳一定立刻向金老爺子轉達。
”
“三目狂彪”立刻暴躁的道:“樓萬芳,你把我們兄弟看成什麼人了?”
樓萬芳焦急的道:“三少爺,貴堡“天字”三位爺聯手……”
“三目狂彪”金慕峰立刻怒喝道:“住口。
”
樓萬芳還待開口,“三目狂彪”金慕峰用左肘一撞金慕聰,然後使了個眼色,雙雙悶不吭聲的攻向童天罡。
金氏兄弟的舉動,樓萬芳都看到了,這一次他沒有揚聲阻止,人,都且有僥幸的心理。
金氏兄弟盡管已盡了最大的能力,但是,他們畢竟還不如“天字三險”,這種差距不是盡力與否所能改變的。
“白面狐”樓萬芳很明白這個道理,他也在盡可能的補救金氏兄弟的不足。
因此,金氏兄弟一動手,他同時對周圍那些打手下了攻擊命令,他自已更揮舞着那隻未斷的左手奮力從正面攻向童天罡。
二三十個人同時行動,不管他們的武功火候如何,在聲勢上總是相當驚人的。
對那些不谙武功的人,這種感覺尤其敏銳強烈,廊下那群姑娘,幾乎同時發出一片銳利的尖叫聲。
刀光劍影在飛灑的血光中,達到了最熾烈的頂點。
在一片慘厲的吼叫聲中突然消失,鮮血令人怯步,号叫提醒了那些人,對自己生命的愛惜。
“三目狂彪”金慕峰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玉面飛鵬”金慕聰則僵立不動,喉頭間血如噴泉,許久之後,才仰跌地上,顯然早已氣絕身亡了。
“白面狐”樓萬芳站在童天罡身前五六尺處,呆若木雞,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之所以沒有再受傷,是因為他根本沒敢沖上來。
二三十個漢子全身而退的,雖仍是個包圍之勢,包圍圈卻比剛才大了很多,因為,躺在地上的那五六個同伴,使他們心寒。
冷冷的望了樓萬芳一眼,童天罡冷漠的道:“告訴金永泰,我把他第三個孫子帶走了,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我隻等他明天一天,日落前我如果見不到我要的結果,他三孫子将墊坑底。
”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樓萬芳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期期哎哎的道:“你的話我不太明白,能不能……”
童天罡冷然一笑道:“金永泰一定明白。
”
話落踢了“三目狂彪”一腳,冷漠的道:“三少爺,咱們得上路了。
”
沉悶的哼了一聲,“三目狂彪”金慕峰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
原本微黑的臉,此時色如黃土,嘴角上還不斷流着鮮血,狀如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疲乏不堪。
金慕峰素有“狂彪”之号,不過,那是當别人的命握在他手裡的時候。
“你……你要怎麼樣?”
童天罡冷冷的道:“要你跟我走,當然,你可以不走。
”
金慕峰軟弱的道:“到哪裡去?”
童天罡冷笑道:“一個尊駕不想去的地方。
”
打了個冷顫,金慕峰憂懼地說道:“童當家的,你……你要什麼我爺爺都會給你,隻……隻要你不殺我。
”
童天罡冷冷的道:“我想從金永泰那裡要的東西,我自己會去孥,至于你,哼哼,隻是算是我在替别人讨債而已,走吧。
”
不敢多問什麼,唯唯應了聲是,金慕峰俯身去拾身邊的鋼棍。
童天罡冷漠的道:“不用拾了,如果明天日落前尊駕還活着,樓大當家的自然會恭送到你面前的。
”
哭喪着臉,金慕峰站直了身子,跟在童天罡的身後,向外走去。
“年輕人,請暫留貴步,老夫有話相商。
”
剛剛走出包圍圈的童天罡聞聲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金慕峰卻在此時,滿懷希望的叫了一聲:“鐘爺爺。
”
童天罡一轉過身來,就看到了發話的人。
因為,他站在兩把椅的前面,遠比金氏兄弟要醒目得多。
身高足有九尺,魁梧健壯,滿頭如鋼絲的白發,配上那張僵硬生冷的苦瓜形黃臉,任何人隻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