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道:“現在你怎麼說?”
翠衣女子冷然一笑道:“宮主,你最好不要逼我。
”
“火鳳凰”冷笑-:“現在我就是在逼你,你能怎麼樣?”
翠衣女子美眸中怒火一閃,冷笑道:““火鳳凰”,我方才尊你一聲宮主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此地全是你“栖鳳宮”的人,如果本姑娘把心底的話全都抖出來了,隻怕你臉上挂不住。
”
“火鳳凰”芳心一震,冷笑道:“想威脅我?”
翠衣女子道:“現在,你或許在想,一劍把我刺倒便什麼事也沒有了,我早已想到你有充分的理由可以這麼做,因此,我來的時候已做了萬全的準備了。
”
“火鳳凰”雖然想不通有什麼把柄落在翠衣女于手中,但對方這種坦蕩無懼的神态卻令人不安。
語氣略為放緩了些,“火鳳凰”冷聲道:“你威脅人的技巧并不高明。
”
翠衣女子冷笑道:“令堂當年臨終前,一定曾經囑咐過你不要用生死威脅童天罡,因此你今天才口口聲聲的以殺害童天罡來威脅他,進而孥他的生死來威脅我,這種方法更不高明啦。
”
翠衣女子的話,在旁人聽起來有些沒頭沒腦的感覺,但是“火鳳凰”的感受卻與旁人完全不同。
“火鳳凰”粉臉一變,持劍的右手不由自主的震顫了一下,脫口道:“你是誰?”
沒有回答“火鳳凰”的話,翠衣女子道:“我知道你找什麼,你一直以為要找的東西在童天罡手中,因此,你直覺的以為他是你的敵人。
”
翠衣女子淡淡的道:“如果你有耐心而又對我有信心的話,你可以打發你的人先回去,等我救治了童天罡之後,我自然會把一切告訴你。
”
“火鳳凰”的劍向下垂落半尺,突然又擡回到原來的位置,冷聲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
翠衣女子冷哼一聲道:“不相信我,你就殺了我好了,你試試看你這一生能不能找到你要的東西!”
“火鳳凰”的劍向前移動了三寸,在快要接觸到翠衣女子胸前的衣服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
翠衣女子冷哼一聲向左橫跨半步,讓過“火鳳凰”的劍尖,從僵立的“火鳳凰”身邊擦過,大步走向斜靠在供案下的童天罡。
桑天樵橫身擋在童天罡面前,冷聲道:“在沒有得到宮主的許可之前,休想靠近童天罡半步。
”
“火鳳凰”收劍入鞘,沉聲道:“讓她過去。
”
“南霸”桑天樵抽身讓開兩尺。
翠衣女子從身上掏出一個白色瓶子,遞向桑天樵道:“桑老前輩,勞動大駕給童天罡服下這瓶裡的液體。
”
桑天樵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那隻高不盈寸,大小如桃核般的白瓶子,道:“要服多少?”
翠衣女子猶豫了一下道:“全部。
”
桑天樵蹲下身子,以左臂圈托起童天罡的上半身,以右手托開他的下颔。
當他舉起瓶子準備向童天罡口裡倒的時候,卻又猶豫起來,仰臉注定翠衣女子道:“這是什麼藥?”
翠衣女子輕描淡寫的道:“能治愈他的藥。
”
桑天樵道:“你知道他的傷有多重嗎?”
翠衣女子道:“他還沒斷氣。
”
這話誇大得有些令人反感,但在她那嬌豔的臉上卻找不出絲毫誇大色彩。
桑天樵不再猶豫,把瓶中的藥液倒進童天罡口中。
翠衣女子道:“把他放平。
”
桑天樵把童天罡放平之後,站起身來道:“藥力要多長時間才起作用?”
翠衣女子道:“半個時辰之内,他會醒過來。
”
話落轉向殿門的“火鳳凰”道:““火鳳凰”,你叫他們先回去還是你與她們一起回去?”
心中一直壓抑着一種受人擺布的難堪與憤怒,“火鳳凰”時時都想經發作,粉臉突然一沉,“火鳳凰”冷聲道:“你想……”
翠衣女子截斷“火鳳凰”的話,也沉臉冷聲道:“你最好能忍耐着些。
”
“火鳳凰”冷笑道:“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忍耐?”
翠衣女子冷笑道:““栖鳳宮”有多少年沒有在江湖上露臉了,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嗎?”
翠衣女子每一句關鍵性的話,旁人聽起來覺得沒頭沒尾,“火鳳凰”卻為之心震:“你知道為什麼?”
翠衣女子冷笑道:“那是因為我們在忍耐,因此,不論比時間、比耐力,我都比你要強多了。
”
“火鳳凰”猶豫了一陣,斷然下令道:“你們都給我返到牆外去。
”
接着轉向翠衣女子道:“返到牆外去行嗎?”
話氣雖然顯得有些生硬,但已經緩和了很多。
翠衣女于淡漠的道:“那是你們“栖鳳宮”自己的事,本姑娘之所以如此關照純是基于對有恩于我們的人的一種回報與承諾。
”
“火鳳凰”沒有再多辯駁,再一次沉聲道:“大家返到牆外去,沒有我的召喚,誰也不準進來。
”
一方面是退的距離不遠,另一方面,“火鳳凰”說話的語氣堅定,沒有商量的餘地,因此桑天樵等人很快的退出大殿,走向山門。
翠衣女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