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呢?”
童天罡道:“這正是穆學豐高明之處,受了嚴重内傷的人在初療之時,決不能輕易運氣的,他早就料定我不會輕易的去試了,然而,傷勢好轉,不運氣也能感覺得出來,這樣,既可以保住我的性命,也可以獲得我對他的信任。
”
寒如玉心頭一亮。
她脫口說道:“每當給你服藥的時候,他都要借故要我陪他去辦事,隻留下你一個人,原來……”
童天罡道:“不錯,這樣可去除我對他的懷疑,因為,他并沒有監視着我服藥。
”
寒如玉忍不住切齒恨聲道:“好周密的計劃,我生不能啖其肉,寝其皮,死化厲鬼也不放過他。
”
童天罡淡淡的笑道:“生啖其肉恐怕隻有等待奇迹了。
”
寒如玉美眸一亮道:“你是說我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童天罡壓低了聲音道:“如果等到外面的人發現此地,也許還有點兒希望,如果先發現的是金永泰,仍是死路一條。
”
聞言立時涼了半截,寒如玉道:“當初察看地形的時候,我們就研判過,三兩個月内,隻怕沒人能找到我們,先不管誰先找到這裡,隻怕這段時間我們就拖不過去。
”
童天罡低聲道:“拖倒是有法子拖得過去。
”
寒如玉有點兒絕-的道:“怎麼個拖法?”
童天罡聲音放得更低道:“教他“雙令”上的武功。
”
寒如玉嬌軀一震,脫口道:“真教他?”
童天罡道:“穆學豐奸猾如鬼,騙不了他。
”
寒如玉道:“方才你不是拒絕了他嗎?”
童天罡笑笑,聲音壓低:“那也是一種拖的方法,直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答應他,這樣至少還可以拖過一段時日。
”
帶着絲絲的希望,寒如玉道:“行得通麼?”
童天罡道:“試試看吧。
”
童天罡的聲音一直壓得很低,但是,由于洞道封閉,聲音散不掉,耳力好的人,在洞外應該聽得到才對。
從距洞口五大丈外,穆學豐風馳電掣的奔向洞口,給人的感覺他是從很遠的地方奔回來似的。
進洞之後,穆學豐筆直的走到寒如玉與童天罡倆人身邊,探手一把将寒如玉拖開,邪惡的冷笑道:“寒如玉,為了完成這個計劃,我已經忍耐很久了,今天……嘿嘿!”
冷冷的盯着穆學豐,寒如玉冷笑道:“想占有我?”
穆學豐笑道:“不是占有,而是享用。
”
寒如玉冷冷的道:“那你怎麼還不動手呢?”
穆學豐一怔道:“怎麼?你等不及了?”
寒如玉冷笑道:“我隻是想看看你與畜生有何不同?”
猛然揚起右掌,但沒有掴下去,穆學豐淫邪地笑道:“我也許不會讓你這個小美人失望的,你猜猜我準備在什麼地方享用你?”
穆學豐說話的時候,目光盯在童天罡臉上,滿臉邪惡之氣。
寒如玉見狀粉臉頓時變色,猛力掙紮着,一面怒罵道:“穆學豐,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姑娘拼着一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
穆學豐仲手點了寒如玉的“軟麻穴”,穆學豐道:“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呢?”
寒如玉隻剩下哭叫的能力了。
穆學豐開始伸手去解寒如玉的衣扣。
童天罡怒吼道:“穆學豐!”
穆學豐冷笑道:“童天罡,你有話說?”
童天罡道:“開出你的條件吧!”
穆學豐道:““天地雙令”上的武功。
”
童天罡道:“不侵犯她?”
穆學豐道:“隻要你每天傳授的課業不中斷,我就不侵犯她。
”
童天罡道:“怎樣才算不中斷?”
穆學豐道:“每天一式。
”
童天罡冷笑道:“好大的胃口。
”
穆學豐又開始去解寒如玉的衣扣。
童天罡終于開口道:“放開她吧!”
寒如玉豐滿而富彈性的肉體雖然已撩起穆學豐的欲火,但名與利的誘惑對穆學豐而言都遠勝過肉欲。
左手仍然按住寒如玉,右手卻停止了活動,穆學豐扭頭着着童天罡道:“改變主意了是嗎?”
童天罡冷峻的道:“目前講改變主意為時尚早。
”
臉色一冷,穆學豐冷笑道:“等到我下手了之後才改變?”
童天罡冷冷的道:“童某既然無力阻止尊駕,尊駕下不下手童某自然決定不了,不過,尊駕如果有求于童某,那接不接受童某就有權決定了。
”
穆學豐冷笑道:“童天罡,你的命捏在我的手中,這一點你不會不清楚吧?”
冷漠的笑了笑,童天罡道:“這一點童某很清楚,但童某無求于你。
”
放開按在寒如玉身上的左手,穆學豐霍然抽出“天煞令”,寒光一閃,劃向童天罡咽喉而去,其疾如電,以其出手之勢推斷,顯然不可能中途煞住。
然而,“天煞令”在接觸到童天罡項頸的霎那間卻奇迹般的停下來了,鋒利的劍刃竟未傷到童天罡分毫。
不但達到了試探童天罡的目的,也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