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消滅洱海老怪,所以我們目前不妨與他們合作,借他們的力量驅除洱海老怪,既可免除後患,又可保持中原的元氣。
”
“但不知這四人是誰?”
“曉、風、殘、月。
”
“天外三魔的四個弟子!嗯,借天外三魔的力量當然不難把洱海笛驅出中原,不過,天外三魔從來不肯白白地幫忙的,這次他們要什麼條件呢?”
司馬照見“玉杖神丐”已經動心,頗以為得計,因而大悅道:“沒有什麼條件,他們隻願與中原武林合作,決不相犯,家父已答應以紅沙堡作他們的駐腳之地……”司馬照心裡一高興,竟說溜了嘴。
“玉杖神丐”一凜,道:“紅沙堡現在已歸天外三魔統屬了?”
司馬照話已出口,隻好硬着頭皮道:“家父為援救中原武林生存,不得不暫時虛與委蛇。
”
“玉杖神丐”冷笑道:“若非少堡主說溜了嘴,老要飯的幾乎為紅沙堡所動,供人驅使!哈哈!我道血手追魂司馬長虹那來這麼好的心腸,少堡主還有什麼其他高見。
”
司馬照見功敗垂成,立刻态度一變,冷笑道:“也好!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今日能抵擋洱海笛的唯有天外三魔,順我者生,逆我者死,我勸你還是歸附我們紅沙堡的好。
”
“玉杖神丐”哈哈大笑一陣,道:“少堡主軟硬兼施,司馬長虹真會調教……”
“一切聽由前輩的自決,小可怎敢硬逼。
”
“諒你也不敢,這筆賬等老要飯的與司馬長虹算。
”話落,玉杖神丐向山下走去。
白玉骐躲在樹後,正聽得出神,突覺身邊寒風一凜,一陣特别的香氣直透鼻口,他霍然轉身,當胸立掌欲出,耳邊響起一個細微的聲音。
“白大哥是我。
”聲音嬌美悅耳。
白玉骐定眼一看,隻見是羅寄萍,美目中挂着兩顆晶瑩的淚珠,素手持着那支離魂箫靜立身旁,那模樣如同一個哀怨的少女會見了情郎。
白玉骐怕他被外面的司馬照看見,急忙伸手拉過羅奇萍,兩人貼身躲在樹後。
羅寄萍俊臉沒來由的一紅,但臉上的幽怨之情,卻化為一片溫暖,靜靜的緊貼着白玉骐站着。
白玉骐由于要看看司馬照到底還要做些什麼,并未發現羅寄萍的模樣,他兩人的這些動作隻是刹那的一段時間,這時“玉杖神丐”已經走出十幾步,突聽司馬照朗聲道:“桑前輩,現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還望前輩三思而行。
”
“玉杖神丐”霍然停步返身,道:“少堡主可是想見識老叫化子那樣更奇妙的玩意。
”
司馬照自知非“玉杖神丐”之對手,但卻也不甘示弱,朗聲笑道:“奇妙的玩意家父倒也教了小可幾手,隻是……”
就在這時,東方突然傳來一聲長嘯,細辨那聲音竟是個“曉”宇。
接着南方也是一聲嬌細的長嘯,是個“風”字。
“北方、西方”嘯聲相繼而起,粗吭宏亮,竟是“殘”、“月”二字。
司馬照聞聲,面色一變,态度立刻硬了起來,冷笑一聲道:“隻是施展出來有些以小犯大!”
“玉杖神丐”大笑道:“在曉風殘月到達前,你光看看老叫化子的玩意是否比紅沙堡的奇妙。
”話落,突然淩空飛起五丈,如蒼鷹般的直撲司馬照,招式極像“蒼鷹搏兔”。
司馬照有恃無恐,知道桑無忌并不能用這種普通的招式所制服,立地不動,右手“天王托塔”拍出一股掌風,右手卻凝聚功力,掌心赤紅如血,待機下手。
“玉杖神丐”見他左腳斜伸,突然心中一動,全身未落地之際猛然向右飛去。
司馬照料知“玉杖神丐”明察秋毫,心知左腳一動,他必然看出,是以隻是誘招,既見“玉杖神丐”果然上當,心中大喜,清叱一聲。
身體突然如旋風般的向右飛出,“呼”的一聲拍出大掌,隻見他掌心中赤紅如血,竟然用的是全力。
那知“玉杖神丐”向左側身也是虛招,司馬照身體一動,他已如影随形跟到,右手呼的一掌向司馬照左颠掴去。
司馬照原以為得計,卻沒想到老叫化子已洞澈他的奸計,而“玉杖神丐”武功又是超過他甚遠,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那裡還躲得過。
眼看“玉杖神丐”揮出的右掌,閃電而至,突然,勁風一閃五縷勁氣截取“玉杖神丐”
右腕,同時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笑道:“桑大俠賞賜過重了。
”
“玉杖神丐”舍去司馬照回掌相迎,幸襲來的氣勁并不強,是以“玉杖神丐”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
這時四方人影連閃,又一連落下了三個人。
司馬照一反常态,恭謹的向四人行禮道:“四位世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