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經過一處突石,突然草地上成品字形擺看三個金骷髅,白玉骐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而“地絕”韋清岚卻面色一緊,驚聲道:“金棺雙屍!”
白玉骐突然仰天一聲狂笑,飛起一腳,把三個金骷髅踢得無影無蹤,随即震聲道:“金棺雙屍,你們在白某眼中還算不得一号人物,這些臭排場我看還是免了的好,否則你們那些骷髅頭隻怕以後不夠用的了。
”
白玉骐話才一落,蓦見叢林中金光一閃,一具金棺材緩緩的跳了出來,接着一個寒氣逼人的聲音道:“好大膽的小子,今夭老夫如不生吃你的腦顱活吞你的心肝難解我心頭之恨!!”那棺材突然淩空飛起直向二人撞來。
兩人同時暴歎一聲,運掌劈去,但聽——
轟然!一聲巨響過處,那金棺材在空中微微一頓,落地一彈又複攻來。
白玉骐心頭一凜,暗忖:“過去僅我一人之力即能把這金棺劈出老遠,今天何以合我二人之力尚無法把它打退呢?莫非過去裡面真的隻有一人嗎?”
這時金棺又已攻到,兩人又合力劈出一掌,依舊毫無作用。
“地絕”韋清岚心中暗急,大歎道:“你們二人乃是成名人物,何不出來憑真工夫見個真章,依賴一具金棺不怕弱了你們的名頭嗎?”
金棺中發出一陣陰森森的寒笑後,道:“爾等小輩連一具金棺都抵不住,何用老夫現身。
”
在這一問一答問,突然一個念頭閃過白玉骐的腦海中,隻聽他冷笑一聲道:“韋兄暫且退下,由在下來對付他!”
“兩人尚非敵手何況你一個?”金棺突然一躍快逾閃電般的撞過來!
白玉骐長笑一聲,冷叱一聲道:“看劍!”急展一招“旭日東升”劍化一道匹練,挾着蒙蒙乳光向金棺中穿去。
“嗤!”的一聲,接着金棺内傳來一聲驚呼,玉劍沒入棺中一尺多深,白玉骐最恨這些個自欺欺人,裝神弄鬼的人物。
當下玉劍刺入并未拔出,健腕猛然一旋,突聽“咯噔”一聲,金棺直堕地上,盤口大的一塊金塊已被白玉骐一劍剜了蔔來。
這時那金棺卻落地不動了,敢情這金棺材之所以能夠跳躍是賴了裡面的機關的巧妙裝置,而今白玉骐一劍破除了裡面的機關,它也自然失去了功用。
白玉骐抽出玉劍,突施一式,“隔山打虎”以九成功力向金棺拍出,“轟然!”一聲,那金棺被打得翻了十幾個滾,裡面傳出一個急促的聲音道:“有種的放老夫出來。
”
白玉骐冷笑道:“你們出來那還有這等上好棺材來收斂你們,還是死在裡面算了!”又拍出一掌把金棺打了十幾個滾。
“地絕”韋清岚飛身趕上道:“白兄,何不将他們打下插天崖絕壁下去,看看這使江湖震駭的金棺材能不能摔得扁?”
白玉骐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兩個人合力向金棺推去,這合力一擊把金棺打出二十多丈,突聽那金棺中一個急促的聲音道:“你們有種就放老夫出來,這樣算得什麼英雄好漢?”
“地絕”韋清岚大笑道:“你連自己出來的本領都沒有,那隻好認命了。
”兩人又把金棺打出二十多丈,這時距那崖邊已不過五六十丈了。
金棺中那人急道:“你們這樣不停的打老夫如何出得來?”
“地絕”韋清岚道:“那你就死在裡面算了。
”兩人連擊三次,那金棺已到崖邊不足一尺處了。
金棺中那人大急道:“喂喂!慢來慢來,有話好來,老夫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苦一定要置老夫于死地呢?你們作個人情放了我可好!”
這種話隻聽得兩人同時一怔,心說:“金棺雙屍怎麼這麼軟骨頭?”
“地絕”韋清岚冷笑道:“我可不作這個人情,你還是找閻王老兒去說情吧!”
金棺中那人大急道:“你要是把我打下去就不是人養的。
”
這種話真聽得讓兩人哭笑不得。
反而下不了手了。
白玉骐冷笑道!“你知道旗主為什麼要找我們嗎?”
那人急應道:“知道,知道,當然知道,隻要把老夫放出來,老夫全告訴你們。
”
“地絕”韋清岚道:“你能帶我們去見他嗎?”
“能,能!能!快放我出來吧!”
“地絕”韋清岚道:“我猜你是信日開河?”
那人震聲道:“老夫信口開河也不出你們掌下啊!”
兩人聽得又是一怔!他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傳言中的金棺雙屍武功深不可測,決非像這等無能之輩。
白玉骐略一沉思道:“好,你出來吧。
”
“你們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地絕”韋清岚笑道:“對你這種人大概還用不着!”
隻聽“克!”的一聲,那金棺的蓋子突然啟了開來,接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由棺中站了起來,隻見他身高不滿五尺,滿臉肥肉下垂,一雙豬眼沒有逼人的寒氣,嘴下一蓬五寸長的銀須,看來有點不大對稱。
老者兩眼望着兩人緩緩跨了出來,“地絕”韋清岚道:“好了,站在那兒吧!”老者果然不再前進了。
白玉骐劍眉一皺冷笑道:“你就是金棺雙屍嗎?還有一個呢?”
老者神氣活現的道:“不是金棺雙屍我怎會住在這裡面?另一個還沒來。
”
“地絕”韋清岚道:“金棺雙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