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得住我一掌,接……”
招字還沒出口,老者大叫道:“慢來,不是就不是,何必動武呢?”
兩人又是一怔,白玉骐道:“那金棺雙屍是不是還在人世?”
那老者道:“金棺雙屍因與洪荒九魔意見不合,早在三個月前就已死在雞公嶺上了,老夫睡這金棺隻不過是奉了旗主之命,冒牌唬唬人罷了。
”
白玉骐聞言一怔,又問道:“金棺雙屍死在九魔手中,金棺又怎會落在枯骨旗主手中呢?”
那老者望了兩人一眼,似乎知道不說不行,才道:“旗主是在九魔控制下的,此次攔擊你倆也是洪荒九魔之意!但旗主很不願意受人挾持,是以早就想擺脫九魔掌握無奈武功不如他們九人,是以隻得暫時忍耐,此次奉命前來攔阻你們兩人,正合旗主心意,如果兩位肯與我們旗主合作的話,洪荒九魔又算得什麼?”
“地絕”韋清岚道:“你們旗主現下在什麼地方?”
老者道:“兩位可是答應合作了?”
白玉骐冷冷道:“見面再談不遲!”
那老者笑道:“我相信見了面兩位一走會樂意合作的。
”話落回頭看了那金棺一眼,搖搖頭惋惜的道:“可惜一具機關裝設得這麼好的金棺,今後隻怕再也沒有人能修好了,唉!
好吧。
”說完帶路向左側走去,白玉骐與“地絕”韋清岚在後相随。
利用這段時間作者把金棺的設備略述一下,原來那金棺底部裝有彈力極強的大彈簧數根,底部可在彈簧下彈時任意移動,活動機鈕按于右側棺壁上,前後左右的棺壁上裝有竹簾似的橫條,利用光線的明暗可看見外面,而外面卻看不見裡面,攻擊時則利用地勢的崎岖不平,用棺底彈簧的彈力順地勢彈起,然後利用那數百斤重的壓力克敵。
白發老人帶領兩人轉過一處矮崖,前面豁然現出一塊十分平坦的草地,突然白玉骐的俊目凝結在一塊巨石的陰影下一動小動了。
隻見那巨石暗影中站着一個黑衣人,此人看年齡約在五旬上下,雙目精光閃射,且不停的左右轉動,顯得充滿了心計,再配上那彎下的鷹鈎鼻更令人起一種厭惡的感覺。
在那人身前五尺左右的地方并肩立着兩個人,此二人的手中各捧着一柄五尺長的大旗,正是枯骨旗。
在那人身邊靜靜的坐着熊玉燕、曉霞、清風與“七面鳥”盧珍,他們隻怔怔的望着白玉骐但卻沒有說話。
“地絕”韋清岚偷偷打量了白玉骐一眼。
隻見他劍眉深鎖,臉上肌肉輕輕搐動着,外表上看來他似乎并沒有多大的激動,但“地絕”韋清岚卻已由他那搐動的肌肉上判斷出他此刻的心中是多麼的震怒,與激動。
“地絕”韋清岚心中暗忖道:“白玉骐還是難以忘情的,這倒是我打動他生機的一個好機會。
”
這時那人突然用陰冷的聲音笑道:“叔叔你回來了?”
老者緩緩向那人走去,笑道:“我把兩人帶來了。
”
那人陰笑道:“他們可知道我們要他們來的目的嗎?”
老者得意的一笑道:“我全告訴他們了!”
那人眼中掠過一絲殺機,但仍笑道:“我似乎沒有叫你告訴他們!”說着舉步向老人走去。
那老者道:“反正他們早晚要知道的,我早說了也是一樣!”
那人這時已走到老者身前,左掌突然閃電揮出,喝道:“違命者死!”
變起倉促,那老人想避已來不及了,砰的一聲,接着傳來一聲慘号,那老者一個矮胖的身體被打出四五丈遠,落地吐出一口鮮血,氣絕身亡。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白玉骐與“地絕”韋清岚同時覺得駭然,此人竟連他的叔父都能殺戮,其心腸的狠毒可想而知了。
那人看也不看他叔叔屍體一眼,對兩人陰陰笑道:“在兩位面前執行幫規,倒叫貴賓見笑了。
”
白玉骐冷笑道:“閣下大概就是大名鼎鼎的‘枯骨旗’旗主了。
”
那人道:“不敢當,正是區區在下。
”
白玉骐冷然道:“旗主叫在下等人來此就是要執行幫現給我等看的嗎?”
“枯骨旗”旗主陰沉沉的笑道:“兩位明知來此的原因,在下不便多言。
”
白玉骐道:“閣下自信有十成把握嗎?”
枯骨旗主道:“白兄的武功在下佩服得緊,同時白兄的這幾位紅粉知己均在此地,區區也同樣替白兄高興有這麼美豔的伴侶。
”
白玉骐強壓下激動的心情,淡然這:“旗主的話在下不太明白。
”
枯骨旗主大笑道:“白兄不是不明白,隻怕是在想應付之策吧?”話落突然掠身後退,動作之快猶如電光石火。
白玉骐冷笑道:“閣下想得很遠!”
“枯骨旗主”笑道:“不敢不敢,隻是想跟兄台合作而已,不過,這樣你我都有利,白兄是明白人的話,當不至拒絕吧。
”
白玉骐冷然道:“你對你我的台作似乎很有把握。
”
枯骨旗主冷笑道:“白兄一定看得出區區不在乎殺幾個人的。
”
“隻要你自信逃得過白某的王劍之下。
”
枯骨旗主狂笑道:“白兄,不是在下恐吓于你,你今日踏上插天崖就如同是進入了天羅地網了,要不要在下替兩位引見一批幫中高手。
”
“地絕”韋清岚道:“那是再好不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