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人,雖然沒有力證據,但卻始終把那筆血賬,記在我洪荒九魔身上,是以,老夫不能不算。
”語氣充滿了恨意。
天塵子心頭一凜,冷然忖道:“他老人家何等功力,豈會懼怕你們,隻不知他倆指的是筆什麼舊賬,我們怎麼從未聽他老人家提起過?”心念電轉,也隻不過是刹那間的事,當即搶在天癡子前頭,開口道:“但不知是什麼賬?”
古月看了白玉骐一眼,道:“少羅嗦,快說他在那裡。
”話落欺身向三人走去。
白玉骐見狀,猛然跨上一步,立掌胸前,沉聲道:“古兄,在下希望你自重!”
古月冷哼一聲,道:“假使老夫偏不自重呢?”話落迳向天癡子欺去。
白玉骐星目中冷芒一閃,右掌閃電推出一招“搏浪淘沙”,道:“那你我就先分出勝負,你再行動不遲。
”聲落,狂飙已然襲到古月胸前,聲如奔雷!威勢駭人。
天癡子一見白玉骐出手攻向古月,心中暗自高興不已,急忙使一式“鬥轉星移”,向後倒飛出二丈之遙。
那知,天癡子雙足才一着地,突覺右手脈門一緊,登時如套上了一道鐵箍,痛澈心肺。
天癡子臉上興奮之色,頓時失卻,本能的側臉望去,目光到處,不由心膽俱落,敢情他已落入古雲手中了。
古雲臉色冷酷得如同罩上一片萬年寒霜,一雙精目,更爆射出兩道可怕的寒芒,直如兩把利劍,刺穿了天癡子的肺腑。
古雲冷哼一聲,猙獰可怖的道:“天癡子,你是識時務的,就該為你自己生死打算一下,老夫并不在乎殺一兩個人。
”聲音非常冷森。
天悟子、天塵子,一見老大落人古雲手中,他們此時利害攸關,深知如果天癡子一死,古雲決不會放過他們兩人,等到那時,以兩人之力,去與古雲硬拚,倒不如先把天癡子救出,使三光陣能夠完整的屐出。
是以,就在古雲話聲方落之際,兩人同時大喝一聲,同時展出一招“鶴遊雲海”,向古雲兩側攻去。
但見兩柄古劍,迎着烈日的光輝,劃出無數道白芒,如濃雲密霧般的,向古雲全身攻到。
這時,那邊古月也與白玉骐走了不下五招了。
古月正自悶了一肚子氣,此時一旦交上了手,直如見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全力以赴,形如拚命。
白玉骐心怕古雲傷害了天癡子,而使他失去報仇的機會,而遺恨終生,更是想早把古月擊倒,拳掌之下,自然更不留情。
但見掌風、腿影,彌漫四五丈方圓,沙飛石走,沖天直上,七八丈高,威勢好不怕人。
古雲此時心中已有了計較,一見兩柄利劍攻到,不由冷笑一聲,道:“你們如果不怕手足相殘,但請攻擊無妨。
”話落一提手中天癡子,向兩柄利劍迎了上去。
天悟子、天塵子,萬沒料到,以古雲的身份,竟會使出這等無賴手段來,見狀直駭得心膽欲裂,同時大吼一聲,硬生生的把已出的劍招撤了回來,雙雙怒目盯視着古雲不放。
古雲悠間的瞥了戰鬥中的白玉骐與古月一眼,突然把語氣加重,沉聲道:“你們如果想知道那筆舊賬,老夫此時可以簡單的告訴你們。
”話落一頓,道:“三位聽說過有個雲行僧嗎?”
天悟子冷哼一聲,這:“這與他又有什麼關系?”
“事情就發生在他身上。
”
天癡子嘲笑似的問道:“以貧道所知,你們與那雲行上人,相處并不好,難道說,賢昆件是為了主持江湖正義而追查此事的嗎?”
古雲冷聲道:“事情就發生在這裡,因為我們與他相處勢如水火,是以江湖上的人,才把那件事歸罪在我們身上。
”
天癡子冷笑道:“難道不是不成?”
古雲冷冰冰的臉上,聞言突然掠過一片怒火,雙目殺機一閃,那扣住天癡子的右掌,不由自主的一使勁,五根堅硬如鋼鈎的手指,直欲陷進天癡子肉内。
别說天癡子此刻脈門受制,無法運力抵抗,就是他能使出全身功力,隻怕此時也無濟于事,因為他的武功,與古雲相差太多了。
古雲五指一加勁,天癡子頓時痛得臉色蒼白,汗下如雨,兩眼幾乎要從目眶内,暴跳出來,狀至恐怖。
不過,此人确也夠狠,雖然腕脈痛如骨裂,但卻始終沒有哼出一聲,緊咬牙根忍受着。
天悟子見狀心中大急,脫口道:“姓古的,你的确夠狠,隻可惱,你用的手段,與你的身份不相配。
”聲音充滿諷刺之意。
古雲手勁略一松,冷森森的道:“就憑你們這些小輩,竟然敢大膽稱老夫的名姓,今日就難讓你們生離此地。
”聲落腕力一松。
天癡子深深喘了口氣,冷聲道:“你話還沒說完。
”他似乎想利用這種問話,來掩飾他剛才的窘态。
古雲一笑道:“那不但不是老夫所為,更非洪荒九魔所做,而其真正的主人,就是天殘道人。
”聲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句,都震人耳鼓,足證明此刻他對天殘道人已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