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上不能自制的全表現了出來。
這時,那邊的白玉骐與古月已走了将近二十招了,勝負之數,雖然仍未分出,但有許多地方顯示出來,古月已微微落了下風了。
就在古雲話聲聲落之際,突聽白玉骐暴喝一聲,道:“住手。
”聲如雷嗚,震人耳鼓,聲落人已輕如掠波紫燕般的,倒飛出三丈之遙,離開了戰圈。
古月聞聲,不由自主的把招式撤了回來,怔然的裡着白玉骐,顯然,他猜不透,白玉骐既然已開始占了上風之時,為什麼要突然停下來。
古月微微定了定神,注定白玉骐,冷笑道:“莫非閣下真力不繼了?”
白玉骐冷然道:“你心自問就知道了。
”
古月老睑一紅,惱羞似的道:“可是老夫并未退避,來來來,我們再戰個三百招試試,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話落舉步怒氣沖沖的向白玉骐走去。
白玉骐冷冷一笑道:“要分勝負生死,總有時間的,在下現在可是沒時間奉陪。
”話落坦然轉身向古雲走去。
古雲一見這邊戰鬥已停,心中已猜知了幾分,暗忖道:“莫非他知道雲行去處不成?”
古月心思較單純,那能猜出白玉骐突然停戰之意,見他向古雲走去,隻道他要向大哥下手,緊盯在白玉骐身後,全神戒備着。
這些事,當時卻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内,但書寫起來,卻甚費時。
這時,天癡子面色突然一變,冷笑一聲,抗辯道:“想不到以你們這等身份,竟然也做出此等血口噴人之事,真個令人心寒。
”
古雲瞥了白玉骐一眼,平靜的笑道:“雲行出事那一夜,你們說良心話,天殘道人離開武當幾天了!”
天悟子冷笑道:“僧道四海為家,有幾個是長年住在寺廟或觀内的,假使說,隻憑不在的這點事情,也能算得上是栽污證據的話,隻怕天下人都是兇手了。
”
天塵子插口道:“雲行所犯之事,天下武林,連他師傅天一上人,也都承認是他弟子所為,那還有什麼兇手可言。
”話落一頓,嗤聲道:“欲殺其人,何患無詞?”
白玉骐星目中殺機一閃,道:“在下可以證明那事并非雲行大師所為,而其師傅本人,也知此事并非出自他弟子手下。
”
天悟子反咬一口道:“你有什麼證據?”
白玉骐搖頭恨聲道:“就因為在下沒有得力證據,是以才尋訪了這麼久沒有我出真兄。
”
古雲聞言一怔,先前,他原本以為,白玉骐隻是知道雲行上人下落而已,卻沒料到雲行僧的恩恩怨怨竟轉托在白玉骐身上了,聞言不由脫口道:“替雲行僧報仇,他與你有什麼關系?”
白玉骐冷笑道:“他對在下有救命之恩。
”
古月道:“他現在在那裡?”
白玉骐臉色一寒,道:“閣下要找他?”
古月道:“正是!”
白玉骐冷笑道:“為恩?為怨?”
古月道:“你該猜得出來。
”
白玉骐陰沉的笑道:“那麼說,以後我們之間的舊賬上,又要再加上這一筆了。
”
古雲道:“可能是吧。
”稍停即道:“但此刻我們卻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閣下以為如何?”
白玉骐點頭道:“是的,我們有一個共同追出真兇的目的,你們為了洗不白之冤,我白玉骐卻為了安慰故人在天之靈。
”
古雲聞聲驚道:“雲行死了?”
古月也奇道:“這不可能吧?”
白玉骐道:“在下分辨不出你們是悲是喜。
”
古氏兄弟,對白玉骐的話,似乎根本就沒聽見,也許,他們已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良久,才聽古雲仰首喃喃自語道:“想不到世間唯一令我古氏兄弟佩服的蓋世奇才,已合恨離開人間了。
”
古月也緩緩低下頭去。
這決不是僞裝出來的,因為,那種怅然若失的神态,決非做作所能得到,何況,他們也沒有僞裝的必要。
白玉骐默默無言望着兩人,這一刹那,僅隻這短短的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古氏兄弟的另一面,他心中私自忖道:“想不到,你大漠雙兇,也有這善良的一面。
”
良久,良久,白玉骐才開聲道:“天時不早了。
”
古氏兄弟,聞言心中同時一震,把心思由回憶中拉到了現實,古雲凝視了白玉骐一眼,道:“舊賬上也許不要再加這一筆了。
”
白玉骐道:“那是以後的事,假使賢昆件不反對的話,我們該探尋我們共同的目标了。
”
武當三清一見情勢,突然急轉驟下,心中全都緊張萬分,雖然,他們知道白玉骐與大漠雙絕,現今仍處于水火不容的地位,但是,最起碼,這一段時間之内,他們是會依言而行,攜手合作的。
然而,就隻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們卻沒有方法渡過,以保全性命。
古雲心計何等深沉,見狀冷笑一聲道:“三位最好放明白點,事到如今,可由不得你們了。
”
天癡子強自鎮定道:“貧道不說,你們也是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