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奈何得了白玉骐。
隻聽白玉骐冷笑一聲,道:“還沒輪到你。
”聲落一招“天光血影”,迎面向天悟子拍去。
“轟然”一聲大震,平地激起了一陣旋風,沙土直卷上半天。
天悟子連退了七八步,但仍拿不住樁,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良久,爬不起來,顯然,白玉骐這一掌,力量用得太大了。
就在天悟子跌坐地上的一刹那,白玉骐霍然地轉身,猛一翻身,他那五支彎曲如鈎的手指,已“噗!”的一聲,插進了天癡子胸口。
沉寂的山野中,傳來一聲凄厲恐怖的慘号,聞聲令人為之毛骨悚然。
古雲、古月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脫口道:“好狠的心!”
白玉骐右手猛然向外一拉,隻見天癡子一陣搐動,鮮血已如噴泉般的由他胸口噴出來,白玉骐手中已多了一顆血淋淋的心髒。
天塵子一見大師兄死得如此之慘,不由雙目為之盡赤,厲叫一聲,道:“貧道與你拚了。
”躍身而起,一頭向白玉骐胸口撞去。
白玉骐此刻殺心已起,見狀猛然向左一閃,左手閃電向天塵子胸口插了進去。
天塵子功力大減,再加之存心拚命,神智已有些不清,那曉得閃避,隻聽“噗”的一聲,接着傳來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号,由王骐左手中,又多了一顆血淋淋的心。
天塵子屹立的屍體,良久才“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天悟子眼見自己師兄師弟,已全毀在白玉骐手中,心知,自己上去也是白費,不由暗歎一聲,說道:“想不到,當年一念之差,竟落得如此結局,天道報應,真個毫厘不差了。
”
話落猛然一掌,向自己天靈蓋拍了下去。
“砰”的一聲過處,天悟子已然腦漿迸流,萎縮在地上,三人中,隻有他一個保全了心髒。
轟動一時的武當三清,就在此荒山僻野中,償清了他們無法以财物抵償的債,命赴黃泉。
白玉骐冷酷的望了天悟子的屍體一眼,道:“便宜你了!”語氣依舊充滿了恨意。
古雲、古月兄弟二人,微微猶疑了一下,舉步走到白玉骐身後的五尺處,古雲沉聲道:
“老夫一生,殺人不擇手段,但若與你白玉骐相比,自歎尚有雲泥的差别,你的手段的确令老夫心驚。
”
白玉骐掃眼瞥了地上武當三清的屍體一眼,幽幽的歎息一聲,道:“白玉骐恨不得會他們的肉,飲他們的血,這種死法,對他們而言,可說尚有餘辜呢!”
占雲不以為然的搖頭道:“人死百事了,老夫總不以為這種作法是對的。
”
白玉骐霍然轉身,冷笑道:“在下并不需要你們認為對與不對。
”語氣十分冷漠,話落,用力把兩顆血淋淋的心,丢在地上。
古雲笑道:“老夫隻是一種建議,你如此做,隻有見棄于江湖,而不容于人,對于你自身,可說有害而無利。
”語氣仍是那麼誠懇。
這一次,白玉骐沒有再冷言相譏,這一刹那之間,也許他覺得自己太孤單了,但是,他卻不願意改變自己的意志。
白玉骐淡然的掃了二人一眼道:“白玉骐早已見棄于江湖,現在改變主意已來不及了,何況,由某也不願意為别人而改變自己的行動。
”
古月道:“亡羊補牢并不太晚。
”
白玉骐搖頭道:“兩位此刻欲到那去。
”
古雲似乎已看出白玉骐不願再談及他自己的事了,當下接口把話題岔開,道:“先到武當山,望天崖一行,白兄呢?”
白玉骐道:“在下也欲去那兒一趟,不過,兩位可以先行。
”
古雲點頭道:“也好,咱們分批前往,也可以減少别人的注意!”一頓,道:“咱們何時再相逢呢?”
白玉骐冷然一笑道:“在下相信,你我總有相遇之日,那時的立場,也許與現在截然不同,在下倒希望二位能先有個準備。
”
古氏兄弟聞言毫無表情,也許,白玉骐的話,已早在他們預料之中了。
古雲望着白玉骐,點頭一笑道:“在上望天崖之前,老夫可以保證有那一天,但上了望天崖後,老夫卻不能把話說滿了,咱們以後,隻有走着瞧了!”話落一拉身側古月,向白玉骐道:“白兄保重了。
”反身躍人林中,消失不見。
由古雲的話中,白玉骐似乎聽出了些什麼,他星目中,透出兩道懷疑的目光,喃喃自語道:“莫非那天殘道人的功力在古氏兄弟聯手攻擊之上不成?要不然,他們怎麼會說上了望天崖後,就不能保證了呢?”
山野吹來一陣幹燥的熱風,撩起白玉骐白色的儒衣衣角,也卷地陣陣血腥的氣息,令人嘔心。
白玉骐擡頭看看天色,自語道:“現時天已過午了,我也該走了。
”狠狠的掃了武當三清的屍首一眼,起步向大漠雙絕消失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突聽右側崖下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道:“老夫走遍天捱海角尋你小子不着,卻沒想到,竟在此相逢了!”語氣非常冷森,得意。
另一個清朗的聲音這:“在下并不認得前輩。
”
“你老子可是藥聖?”
另一個聲音接道:“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