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湖同道,确實稱之為藥聖。
”
那陰沉的聲音又道:“你老子是不是練有一種功能克毒增功的‘回天丹’。
”
清朗的聲音道:“前輩對家父的事,似乎知之甚詳。
”
“老夫若知不詳,又那會有神算子之稱,小子,今天我實言相告吧,我找你的目的,就是為了那顆‘回天丹’。
”
“那藥不在在下身上。
”
那陰沉的聲音冷笑道:“你想欺騙老夫?”
“在下功力不如前輩,那有欺騙之理。
”
那陰沉的聲音道:“那麼讓老夫搜一搜看。
”
白玉骐聽到此處,劍眉不由為之一豎,心忖道:“世間竟真有這種巧取豪奪之人!”思忖間,已停住了腳步。
清朗的聲音又道:“請恕在下辦不到。
”
“你别忘了,此地是僻野荒山,如把老夫激怒了,那時宰了你再搜,你可就太不劃算了。
”
一句僻野荒山,登時勾起白玉骐滿腔怒火,心說:“哼,你大概沒想到還有我白玉骐在此吧!”話落舉步向右側走去。
就在白玉骐到達崖恻之際,隻聽那清朗的聲音又道:“在下說辦不到,就是辦不到。
”
那陰沉的聲音怒吼道:“你找死。
”
恰在這時,白玉骐也走到了崖邊,舉目向下一看,隻見崖下一塊五十丈方圓大小的小小谷地,此時,正有兩個人在那裡舍生忘死的搏鬥着。
一個,身着黑袍,手持一把短劍,年約五十上下,濃眉細眼,相貌甚是猥瑣,令人望之生厭。
另一個年約二十四五,劍眉星目,身着白衣,貌甚清秀,揮舞一柄三尺青鋼劍,顯然就是那藥王之子了。
由他們打鬥的招式上看來,那白衣少年,似乎處處都落于下風,沒有幾招,便已隻剩下招架的分兒了。
但是,那少年雖已落于下風,但睑上卻毫無驚慌之色,根本就不像真個在與人拚命似的。
白玉骐先前聞言,心中已下了決心,當下一見少年已走了下風,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反而把他的神情忽略了。
白玉骐發出一聲冷哼,舉步向崖下邁去,一掠之間,已到了距打鬥的兩人,不滿五丈之處。
白衣少年,偷眼瞥見一個白衣少年,自崖上降落,心中不由暗喜,舉目略一瞥視,隻見此人,劍眉星目,玉面朱唇,相貌清奇,超絕人群,目光到處,登時産生一種螢光皓月之感,心中的意念,不由更堅定了一層。
白玉骐才現身沒有多久,白衣少年已陷入不支之狀,險象環生,左閃右避,狀至狼狽。
那黑衣老者,似也發現了白玉骐,此時竟然越攻越猛,招式迅捷得令人目弦。
轉眼之間,又走了五招。
突然——
黑衣老者大喝一聲道:“與老夫躺下!”手起一招“推波逐浪”,向白衣少年胸口擊到。
這一招來得甚是奇特大膽,因為,胸口乃是長劍盤據之地,此招如無絕對把握,勢必弄巧成拙,反傷敵人劍下。
白衣少年,似乎沒料到敵人會有這一招,一急之下,招法登時為之大亂,甚至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了。
眼看那短劍已堪堪刺到白衣少年胸口,就在這時,突然——
一聲怒叱道:“不見得!”聲落白影一閃,接着,谷中傳來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吼,那黑衣老者,已被震出三丈以外,連吐三大口鮮血,跌倒地上。
這救白衣少年的人,當然就是白玉骐了。
那藥王之子,微微一怔神,強自鎮定一下神色,上前恭身為禮道:“多謝兄台援救之德,請問貴姓大名?”
白玉骐淡然一笑道:“這算不了什麼,在下乃是江湖末流,姓名不說也罷!”
這時,突見那黑衣老者,從地上掙紮着,坐了起來,道:“莫公子!”
藥王之子,聞言心頭微微一怔,突然轉身,急步向黑衣老者走去,雙目中透出無邊的殺機。
黑衣老者,見狀心頭狂震,急聲道:“你,你可不能忘恩負……”
藥王之子,聞言未等他把話說完,突然手起一招“堆山填海”拍向黑衣老者。
掌出狂風怒号,與先前對敵時的功力相比,不知增高了多少。
掌風過處,頓時傳來一聲慘号,黑衣老者再度被震出三丈以外,落地時七孔流血而亡。
白玉骐見狀,心中頓時起了一種反感,心說:“他已受傷,而且,已改稱你為公子,你還要置他于死地,此人記恨之心,端的太強了。
”
藥王之子一掌将黑衣老者擊斃後,轉身走到白玉骐身恻,恭敬的道:“在下莫玉麟,今日之事,如非遇到兄台,隻怕這空谷就是小弟葬身之地了,是以,小弟氣他不過,剛才一掌将此人擊斃掌下,倒有些太過火了。
”
白玉骐淡然一笑道:“在下隻不過适逢其會而已,兄台何需挂齒。
”
莫玉麟恭身道:“如果兄台不見棄的話,還請以大名相告。
”
白玉骐冷漠的一笑道:“在下并非閣下欲交往之人,不道姓名也罷!就此别過了!”話落,轉身向來處走去。
莫玉麟俊臉上登時掠過一絲殺機,當即沉聲道:“兄台請留步。
”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