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該絕,恰好在我要殺你時來了我父親,哼!機會還多的是,不怕你能飛上天去。
”心念轉動,隻不過是電光石火之間,轉臉惶恐的對“藥王”恭身道:“爹爹,孩兒知錯了。
”
“藥王”冷冷的怒哼了一聲,故作不安的上前對白玉骐拱手道:“這位小哥,孽子不肖,方才多有得罪之處,現在老夫就叫孽子給你解除藥毒,還望這位小哥,看在老夫一大把年紀的份上,原諒孽子一次。
”話落未等白玉骐回話,轉臉對莫玉麟冷哼喝道:“孽障,你還不快拿解藥出來。
”
莫王麟在父親面前,那敢違抗,心中雖然不願,但卻不能不拿出來,當下緩緩探手人懷,摸出一個綠色玉瓶,倒出兩粒綠色豆大的九藥,遞到白玉骐前面,冷冷的道:“拿去吧!”
“藥王”見狀大怒道:“用雙手,誰教你對人如此無禮?”
莫玉麟聞言心中暗暗奇怪,忖道:“平時爹爹雖然對我管教極嚴,但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疾言厲色,也許我今天做的事太過份了。
”思忖問,急忙把藥丸用雙手托住,送到白玉骐面前,但卻沒有說一句話。
白玉骐擡眼看了“藥王”一眼,伸手把藥接過,服了下去。
“藥王”見白玉骐把藥服下後,心頭大放,但仍冷聲道:“還有什麼事,你沒有做?”
莫玉麟一楞,忖道:“藥服下去,不用多久毒就解了,還要做什麼事?”一雙迷茫的星目,不自主的掃向藥王。
“藥王”見狀,心中暗道:“也許真的沒有什麼其他手續了。
”他心中雖然在想,但卻仍不放心,一雙精眸,直在白玉骐臉上打轉。
時間在如此不自然的沉默中,悄悄消逝,解藥果然有奇效,沒有多久,白玉骐蒼白的俊臉已漸漸紅潤起來,顯然藥毒已漸漸消失了。
莫玉麟眼見白玉骐毒傷已漸漸消除,心中甚是不悅,但當着爹爹的面,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心中直暗自發狠道:“總有一天,叫你死于此毒之下。
”
這時,白玉骐緩緩睜開了星目,躍身站了起來。
“藥王”急步上前,脫口問道:“小哥可是完全好了嗎?”
白玉骐淡淡的點點頭,道:“多謝前輩關懷,在下藥毒已完全解除了。
”
“藥王”仍不放心的問道:“真的一點異樣感覺也沒有嗎?”
莫玉麟忖道:“藥是你自己制的,難道你對自己也沒有信心了嗎?”
白玉骐微微一怔,道:“在下确實完全好了。
”
“藥王”聞言高興的仰天笑道:“多謝皇天有眼,使小主人未受奸人暗算,如果老奴晚到一步,後果可真不堪設想了。
”
語氣誠懇無比。
白玉骐與莫玉麟聞言同時一怔,莫玉麟奇怪的忖道:“爹爹什麼時候認了這小了做主人了?”
白玉骐卻忖道:“他所稱的主人是誰呢?”
“藥王”一見兩人臉上的茫然之色,心中自然了解,哈哈一笑,伸手往臉上一抹,高聲道:“主人還認得我嗎?”
白玉骐眼一看,不由為之一怔,脫口道:“你是七面鳥盧珍?”
不錯,此人正是那前來尋找白玉骐的“七面鳥”盧珍,卻沒想到,他早不找到,晚不找到,竟恰好在白玉骐面臨絕境時救了他,真是,萬事皆天定,半點不由人。
莫玉麟一聽這個父親原來是白玉骐的仆人,“七面鳥”盧珍僞裝的,心知上了當,但此時卻已太晚了。
他忖度一下形勢,心知,隻是一個白玉骐,他已非敵手,如今再加上一個“七面鳥”盧珍,那勝負之數,不但早已決定,甚至,他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俊臉不由變成了死灰之色。
白玉骐冷漠的掃了莫玉麟一眼,冷冷的問道:“閣下如今作何打算?”
莫玉麟已自分必死,但卻心有未甘,聞言冷聲獰笑道:“姓白的,你别得意,今天少爺既然落于你白玉骐手中,隻算是我瞎了眼睛,認賊作父,要不然,現在躺下的隻怕是你白玉骐了。
”
“七面鳥”盧珍冷笑道:“你說我是賊,盧某并不反對,不過,你如真做我的兒子,我還真不敢要呢。
盧某生平做事,明來明住,可從來沒偷偷摸摸,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想認我做父,可還要好好的洗心革面一番呢!”
莫玉麟全盤計劃,被“七面鳥”盧珍毀于一旦,心中早已恨他人骨,如今再被他出言挖苦,那還忍耐得住,星目中殺機一閃,飛身就待攻擊“七面鳥”盧珍。
那知,他身子才一動,突覺腕脈一緊,如同刹時之間,被箍上一道鋼圈,全身功力盡失。
隻聽,耳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姓莫的,此處已沒有你逞威風的餘地了。
”
莫玉麟聞聲知人,心知自己已落入白玉骐手中,霍然轉臉,怒吼道:“姓白的,你是識時務的,最好立刻殺了在下,不然,可别怪在下言出不遜,辱及你祖宗八代。
”
白玉骐眸中殺機突閃,但卻立刻又消失了,冷森森的道:“你以為在下不敢殺你?”
莫玉麟狂笑道:“哈哈……中原武林視你如魔鬼,誰會相信魔鬼不敢殺人,哈哈……”
笑聲雖然激昂,但卻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