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們是武當三清,乃是他們自己說的。
白玉骐冷然擡頭望着“玉杖神丐”桑無忌,問道:“令日上山的三人,是不是武當三清?”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道:“被你殺的三位道長,确實是武當三清。
”
白玉骐心頭一放,冷笑道:“當日那三人的裝束與長相,與今日三人完全一樣。
”
“玉杖神丐”桑無忌冷聲道:“老要飯的所見,三人與他們長得完全不一樣。
”
白玉骐俊臉不由為之一變,他想不能何以“玉杖神丐”桑無忌一定要把罪過推到他身上,硬把黑的說成白的?
他星目中射出兩道冷寒無比的光芒,冷笑道:“玉杖神丐,白某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竟能說出這種違心之言。
”言下充滿了憤怒。
“玉杖神丐”桑無忌怒道:“老要飯的何必說連心之言,白玉骐,你如不服,老要飯的倒願意接你幾招。
”
白玉骐心中略一思忖,暗道:“今日之局,隻怕難免一戰,不如拚他一個算一個好了。
”忖罷,冷森森的道:“白某正有此意,桑大俠何妨下來。
”
“玉杖神丐”桑無忌狂笑一聲,道:“白玉骐,咱們好久沒對過掌了,老要飯的正有此意。
”身形一動,就待飛身躍落谷底。
就在這時,突然二個震耳的笑聲,道:“桑兄何必如此匆忙呢?要知道,當日見過現場的,不隻你一個人啊!”
來人竟是“死堡堡主”韋子玉。
白玉骐心頭驚忖道:“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思忖問,不由自主的舉目向北望去。
隻見,在一處突出的高崖上,并肩着着三人,中間一人是韋子玉,左邊一人是“地絕”
韋清岚,右邊一人,長相與韋清岚完全一樣,大概就是“天絕”韋清風了。
三批人數,以他們的人最少。
“玉杖神丐”桑無忌刹住身形,冷然道:“韋兄确實在場,似乎還早老要飯的一步。
”
“死堡發主”韋子玉笑道:“老夫那時已是第二次到場。
”
“玉杖神丐”桑無忌聞主口一怔,道:“你第一次到場是在什麼時候?”
韋子玉冷笑道:“在戰事之前。
”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問道:“那韋兄也見過三人了。
”
韋子玉冷笑道:“的确見過,不過,與桑兒所見不同。
”
“不同?”
四周響起了異口同聲的問話。
韋子玉冷冷的掃了四周一眼,道:“是的,兄弟确實親眼見過。
”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聞言心中一喜,忙問道:“韋兄可同意桑兄的說法?”
韋子玉道:“恰巧相反,那時三人初出現時,兄弟也以為他們是武當三清,這就是兄弟去而複返的原因。
”
此言大出衆人意料之外,他們沒有想到韋子玉竟然會維護白玉骐,而把已定的罪狀,完全推翻。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臉上喜色登時消失,沉聲冷然道:“韋子玉,此主同當真嗎?”
韋子玉冷笑道:“司馬兄當時未到場,怎知兄弟之言不真呢?”
“因韋兄所見與桑兄完全不同。
”
韋子玉冷笑道:“桑兄之言可信,難道兄弟之言不足采信嗎?”
慧清大師接口道:“因韋施主令郎與白玉骐交往甚密,是以,在衆人感覺上,韋兄之言,多少會有些偏差,而有所懷疑。
”
此言一出,衆人登時為之嘩然,敢情,先前他們并不知道白玉骐與“地絕”韋清岚交往之事,慧清此言。
,顯然另有目的。
韋子玉狂笑一聲,道:“哈哈!慧清大師,此言果然是事情的關鍵,隻可惜韋某一向做事都有十分把握,要使大師失望了。
”語氣尖刻,絲毫不留餘地。
慧清臉色一紅,故作鎮定的沉聲道:“老衲乃是據實而言。
”
韋子玉冷笑道:“大師可願意聽聽當日的經過。
”
慧情沉聲道:“想知詳情的,不隻老衲一人,韋施主最好把聲音放大一點,讓在場的人,個個都有個耳聞。
”
韋子玉狂笑一聲,道:“哈哈!好好!韋某就做一次傳話之人吧。
”話落一頓,道:
“當日武當三清死于白玉骐劍下,韋某大覺驚奇,以武當三清的功力,雖說不一定是白玉骐之敵,但卻不緻于如此容易便喪命于當場,是以,老夫有所懷疑,而于人走之後,再到武當暗訪了一趟。
果然韋某所料不錯,在那裡,韋某重見到了武當三清,是以,韋某便又轉了回去,找出了真像。
”
“玉杖神丐”桑無忌一怔,脫口道:“韋兄是說他們帶了面具?”
韋子玉冷笑道:“桑兄到時卻見到了真面具。
”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插口問道:“韋兄想必把三人當時所戴的面具帶來了,可否拿出來讓天下英雄與兄弟等一開眼界?”話下之意,多少有些不信的成份。
白玉骐向韋子玉望了一眼,他想不通,何以這個以陰沉、毒辣馳名江湖的“死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