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背,而是被龍老大和那位小兄弟逼得慌了手腳,把刀握反了。
”
龍伯濤臉上一熱,赧然道:“盛情心領,龍某兄弟自認不是霍兄的敵手,失镖之事,無顔再提,恩怨也到此為止,霍兄,請吧!”
霍宇寰似乎有些意外,四面望了望,道:“在場還有許多高人,沒有出手,就這麼算了,豈不可惜?”
尤伯濤雙手抱拳,向四方作了個羅圈揖,大聲說道:“諸位知交好友,仗義相助,龍某這兒承情緻謝,敬求諸位成全始終,賞兄弟一份薄面,待咱們兄弟返回太原,收歇镖局之後,再一一登門叩謝了。
”
群雄聽了這話,都面面相觑,黯然無語。
尤其“神算子”柳元,更流露出無限愧疚之色。
霍宇寰忽然笑道:“龍老大,我有句真心話,不知你相信不相信?”
尤伯濤拱手道:“請教!”
霍宇寰道:“如果我答應在三個月之内,親自把所劫镖貨送回雙龍镖局,你願意等我三月,再收歇镖局嗎?”
龍伯濤一怔,道:“霍兄這話當真?”
霍宇寰聳聳肩,道:“真不真,隻有到時候才知道。
好在三個月并不算太長,屆時我若失約不到,你再把镖局關閉,也還不遲。
”
龍伯濤沉吟了一下,道:“好吧!龍某就遵命在局中恭候三個月”
說完,側身後退,讓出一條通路。
霍宇寰收刀入鞘,緩步而過,走到神算子柳元面前,停步笑道:“柳兄,能不能透露一下,你怎麼知道咱們會到曹家别墅來的?”
柳元微微一笑,道:“說來慚愧,咱們是跟蹤李順到同仁堂藥鋪,無意中,發現了羅兄留在曹家的内線,一追問出通訊方法,于是将計就計,布下這個圈套。
”。
霍宇寰道:“那麼,曹樂山和李順如今在什麼地方?”
柳元道:“李順隻在曹家躲了一夜,便逃出蘭州,不知去向,曹樂山一直在同仁堂後院住着,未受驚擾。
”
霍宇寰又問:“那迎春丫頭是曹家的舊人?還是柳兄另派的?”
柳元說道:“宅中全是曹家的舊人,咱們一個也沒有更動,隻不過,事先囑咐他們,依計行事而已。
”
霍宇寰笑着拍拍他的肩頭,道:“柳兄神算的确高明,隻是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結束吧?”
柳元揚了揚眉,道:“智者千慮,終有一失。
霍老大平生謹慎,也一樣中了圈套。
”
霍宇寰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
三人揚長出了曹家别墅大門,立刻加快腳步,趕回河邊小木屋。
回到任中,天色已經地明.
鐵蓮姑正等得心焦,連忙迎着問道:“怎麼會耽誤到現在?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岔子哩!”
林雪貞長長松了一口氣,道:“可不是出了岔子,幸虧大哥武功高強,鎮懾住龍氏兄弟,否則,真還不一定能脫身呢。
”
鐵蓮姑吃驚道:“怎會遇上龍氏兄弟的?”
羅永湘搖搖頭,道:“唉!别提了,都怪我糊塗,險些栽了個大筋鬥……
霍宇寰笑道:“柳元說得對:智者千慮,終有一失,難得失算一次,有什麼關系?”
微頓,又問鐵蓮姑道:“迎春那丫頭,逃了沒有?”
鐵蓮姑道:“剛逃沒多久,咱們替她準備的船隻,她卻沒有使用,是由陸路走的。
”
霍宇寰眼中一亮,笑道:“三弟,這叫做‘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那丫頭一定直接去城中同仁堂,向曹樂山報訊去了。
”
林雪貞道:“由此證明三哥的推測仍然正确,同仁堂的曹東山,準是對方的眼線,而且,雙龍镖局一夥人并沒有發覺這些秘密。
”
羅永湘輕籲一聲,道:“但願這一次不再遭意外,否則,後果堪慮”
霍宇寰道:“咱們正愁雙龍镖局會在西傾山橫插一腳,如今顧忌沒有了,還有什麼可慮的呢?”
羅永湘道:“大哥别忘了,還有燕山三十六寨的人沒有露面。
”
霍宇寰道:“苗飛虎智計不如柳元,比較容易對付,天色不早了,咱們仍照原訂計劃,先去單家牧場布置誘敵,現在就動身吧!”
鐵蓮姑肚裡塞着個問葫蘆,連忙攔住道:“大哥,夜裡究竟遇上了什麼事?你還沒告訴我”
霍宇寰已經站起身子,不耐煩地揮揮手,道:“急什麼!等會在路上,自然要告訴你的。
”
鐵蓮姑碰屍-個軟釘子,本想再問,忽見林雪貞正斜陽着自己抿嘴而笑,似乎很得意的樣子,一賭氣,也就不再追問了
羅永湘留下四名弟兄,繼續監視同仁堂藥鋪,一行人快馬兼程,直奔西傾山而來。
第二天夜晚,抵達單家牧場。
無為道長和孟宗玉已經率同旋風十八騎全隊人馬,先一日趕到。
、。
霍宇寰連夜巡視了地底秘室以及後山南道,不禁大為贊歎,道:“單倫父子經營這座牧場,不知耗費多少血汗,難怪兇徒們企圖霸占,連我見了,也舍不得離開呢。
”
羅永湘道:“如此佳構,若被正人君子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