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
他一頓,朝元明道:“不如由我弟子蔔現和你兩位弟子阻止他的行動,以待陸法眼他們三人趕到後以六人合擊之力狙殺如何?”
先行阻撓再采合擊,前後夾殺必死無疑!
元哈哈大笑道:“能夠同時除去楊勢和韓塵的勢力,我想白長老定會十分的高興。
”
整個行動,牟城他們根本沒有置喙的餘地。
這不僅僅是教中的地位及武功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單扣劍這位“李無隐”是他們的弟子,是由他們送進去魔教。
像這種情況,最重罪責論死,至少也會飽受刑難囚牢廢職。
他們之所以還能活着,是幸賴這回教主之争。
當然,他們也知道日後唯一可以生存下去的方法隻有一個殺了單扣劍。
蔔現和黃慧印、賈甲迅速的去執行他們的任務。
山丘上的七個人則沉眉注視三裡外的馬迹塘。
這時,已是孤獨獨笑到達後的六個時辰。
遠天,正是日薄西山,大片的春霞紅雲蓋住山際那端的天邊。
“經過長途的跋涉孤獨獨笑一定十分虛弱。
”
“所以單扣劍為了救他,必會耗掉不少元氣。
”
“一般估計,他現在應該是睡了一個時辰左右,也就是最熟的時候。
”
“如果我們現在進鎮的話,正是夜晚初臨的時候。
”
他們獲得了一個結論:“這是吃飯的時間,而且也是忙了一天之後該休息的時刻。
”
這種時候往往是警戒心最低的時候。
因為人們往往認為在這種時刻休息一下是應該的——
無論是忙了一天或是為了深夜提高警覺。
晚餐永遠是最重要的,大夫不都是這麼說?
更何況吃飯皇帝大,不吃飽怎麼有力氣幹活。
馬迹塘的鎮門果然相當松散。
雖然很明顯可以看到幾名江湖人物在幌動巡邏,暗樁也有三處,但是落在元明他們的眼中簡直是玩笑。
“嘿嘿,他們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到了,還是我們的估計十分正确?”何挂天冷冷一笑,道:“這種守衛我們大可不必理會他們直接入鎮。
”
以他們七個人的實力要擺平這些明暗樁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如果也同樣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進鎮又何必制造可能會讓下一批接班人警覺的麻煩?
也許今晚完成不了任務明天還有機會,能不驚動對方當然是最上策。
七個人相互一招呼,神不知鬼不覺的已是翻過了鎮門到了馬迹塘裡面。
白離凡仍然緊緊抱着神獒行動,要找到單扣劍那小子,最快的方法還是得靠這條狗的鼻子才行。
“我們分成兩組進行。
”盧飛虹低聲道:“你們四位在前頭帶路,我們三個則在後面呈扇狀替你們掩護。
”
牟城點了點頭,朝白離凡道:“我們兩個帶着神獒走中路,嶽通、邱長變你們兩位左右各距離我們一丈……。
”
他們協議既畢,當下便由白離凡抱着神獒在夜色中往前竄走。
白離凡和這神獒的默契極好,雖然神獒并沒有出聲吠叫,但是憑着它四肢的震動白離凡已是一路帶着往東北方向直奔。
忽然,神獒全身的肌肉緊繃,白離凡都可以感覺到它體内的心髒和血流正高速的跳動、流動着。
這表示已是十分的接近了單扣劍。
白離凡正要向後頭及左右招呼,俄然那神獒竟是全身一顫指示了一個後頭的方位。
什麼意思?難道在這一個刹那停頓的時間,單扣劍已經由東北方向奔到了南方?
正南方是何挂天負責壓陣。
何挂天躲藏在一個很隐密的地方注視着白離凡的動靜。
他看到白離凡抱着神獒朝向東北方向站立。
據他所知,這一停頓表示目标就在前方五丈内了。
何挂天正想和元明、盧飛虹取得聯系,卻是很訝異的前方的白離凡倏然回身朝向自己這方向。
“怎麼回事?”那端的牟城低聲問白離凡,這邊的何挂天也皺眉,心裡在嘀咕。
“就在剛剛單扣劍從我們下方通過,到了正南方位。
”
白離凡用很小的聲音回答,當然何挂天沒有聽到。
他沒聽到,但是眼前卻看到得個一清二楚單扣劍當面露出頑皮的笑容。
“這麼快?”牟城大大的皺眉。
何挂天可不是皺眉而已,簡直是被吓了一大跳。
一口氣還沒回過來,單大公子一本金剛經已是當頭劈下又沉既重。
何挂天冷哼挑眉挫要盡力要避!
卻是,冷不防幾道黑影奔胸,人處穴道登時受制。
何挂天的啞穴也是其中之一,他一肚子怒火隻能壓在喉頭下方依呀依呀的出不了聲。
但是他能低頭看看到底是什麼“暗器”點了自己的經穴?
應、非、況、法、法、何、尚、舍?什麼東西?
“這是‘法尚應舍,何況非法?’。
”單大公子吃吃笑着點了人家的穴道收回了“經句”,将何挂天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