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耍弄他們半天。
“鬼頭雙刀”軌兩砍、“斷首一下”夏一次、“破頂無疤”皮沒有,在魔教刑堂是何等令人聞名喪膽的人物。
但是,這個叫芝麻的小女人不但不怕他們,而且簡直是把他們當作呆子在耍!
芝麻的輕功實在好,鬼點子又特别多。
兩砍、一次、沒有他們三個奉了宋翻處之令事先到八裡罕城要做一番布署,那裡知道有個小女人在他們剛進城就向前來招呼道:“喂──是不是宋老頭叫你們來的?”
膽敢叫“宋老頭”在魔教沒有。
軌兩砍當時強忍脾氣問道:“你是……”
“你看我像誰?”芝麻十分自負的昂了昂首!
“難道是宋老再三交待要去拜會的那群格格?”夏一次提醒另外兩位兄弟,轉向芝麻道:“想來你就是……”
“沒錯──”芝麻揮了揮手,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跟我來。
”
于是,咱們鼎鼎有名的“兩砍一次沒有”便乖乖的跟着芝麻小姐逛大街。
一下子進這子買東西,一下子到那站裡辨貨物,而且都是叫他們三個付錢。
買啥?皮草胭脂香料吃的穿的用的全有。
付銀子是小事,叫他們三個大包小包的拿才着火。
終于,逛了一早他們忍不住懷疑了。
“你到底是不是奴爾哈赤的女兒──那群?”皮沒有沒有叫的很大聲,因為如果是的話那就不太好。
“誰?”
芝麻在前頭回頭笑:“我怎麼會是?你看我像是女真人嗎?女真人有講這麼标準的中原話嗎?笨!”
笨?
“殺!”皮沒有這個字可叫的好大聲!
這聲音是似和城北外第一聲戰鼓比大。
軌兩砍和夏一下早就丢了那些大包小包,拿刀子要殺人啦!
芝麻的腳下功夫可真不錯,東跑跑西跑跑後面三個大男人又叫又吼的猛追,就是擒不住她。
一女三男就這樣從城北大戰前“玩”到大戰結束,家家戶戶燃煙火放鞭炮,滿街煙硝還沒了結。
軌兩砍一肚子惱火,心想:“我們三人在魔教刑堂中一向是人見人怕的頂狠角色,現在叫這個小女人玩弄,豈不是丢大了臉的事?”
于是,口中一聲呼嘯長長昂起,夏一下和皮沒有聞聲雙雙停住了腳步,隻讓軌兩砍一人追下!
芝麻嘻嘻一笑,繞了個圈回來竄上了屋頂,朝下頭待着的夏一下和皮沒有叫道:“怎麼,沒有力氣追本姑娘啦?”
皮沒有沉沉一笑,道:“想玩?由我們軌老哥陪你就行,我們兩個沒空陪你!”
“你說那個軌兩砍啊?”
芝麻咯咯笑道:“他人怎麼不見了呢?”這種口氣分明是在調笑人家!
皮沒有臉色一變,舞動他那把兵器“降魔杵”喝道:“你到底是誰?”
“我姓麻,芳名芝!”芝麻笑的好愉快:“人家都叫我芝麻──雖然不起眼,但是很香的喔!”
皮沒有大吼一聲,喝道:“我看你有多大能耐!”
芝麻又叫又笑的開始跑啦,皮沒有又吼又叫的一路追。
夏一下隻見他們兩道身影漸行漸去,不禁在思考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個小人絕不是平白無故的來尋他們開心。
有誰能夠掌握他們的動靜,在剛入城時即阻止他們的行動?!
這小女人的背後一定有個組織的力量在配合!
問題是,這組織的目的是要阻止他們跟那群見面?還是要阻止宋大刑堂主取得“西歸秘笈”?或者是單純的要以魔教為敵?
“隻要不是阻止我們取得‘西歸秘笈’一切都好辦!”夏一下心中暗想:“可是如何能知道對方真正的目的?”
頂那位芝麻姑又咯咯笑着的站在那兒。
“奇怪奇怪,你那兩個朋有怎麼跑一跑腿軟了就不玩啦?”芝麻笑的那樣子實在是可惡!
夏一下這下也忍不住了,竄身一彈便往芝麻的身上攻去。
咱們這位頑皮的姑娘咯咯一笑,回頭就跑!
夏一下調息好全身百脈倒是不急不徐的追下。
他這回有前兩人作借鏡,心中早已料定這個小女人隻是一個“餌”,後面一定還有一雙握竿的手在等他們上鈎。
夏一下保持距離的跟着芝麻,心中不斷冷笑:不管你這個餌的背後是甚麼手,我夏某人“斷首一下”一定讓你“斷手一雙”!
這位夏大刑堂執行手還是估計錯了。
因為這個人根本沒有“手”!
但是,這個沒有手的人的那一雙袖子卻比天下絕大多數的手可怕得多了。
夏一下就像前面兩位“朋友”一樣被孤獨獨笑留了下來。
來者是客,芝麻小姐還親手泡上了茶,挺香的。
“孤獨名劍‘請’我們三位來有何指教?”軌兩砍沉聲問話。
“宋翻處派三位先入八裡罕城的目的是甚麼?”孤獨獨笑淡淡道:“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願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