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不敵的就不是三奇之一方了!
鬼爪抓魂的看法令人不敢不信,不過是因為他是十三奇中人物,同樣的,潇湘三奇又何嘗不是三奇中人物?鬼爪抓魂的看法都可以相信,潇湘三奇的看法為什麼不能相信?
文束玉和鬼爪抓魂賭約既成,便相偕往堡外走來。
走在而道上,鬼爪抓魂又道:“老弟,人無情不立,咱們二次賭約都沒有見證人,到時候誰要是輸了,可不許賴賬噢”
文束玉輕輕一哼,未予置理。
這時,堡外廣場上,情形果如鬼爪抓魂手所料,潇湘三奇與胭脂魔王正為印證之方式争持不下。
深湘三奇礙于身份,希望一個一個來,輪流向花度“請教”。
花魔則堅持他們三兄弟一齊上,因為他已有言在先。
廣場上數百名不得其門而人的武林人物,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寶會雖然無緣參與,結果卻能目睹這麼一場名人之戰,也總算不虛此行了。
因此,衆人在弄清是怎麼一回事之後,立将花魔與三奇四下裡層層圍定。
鬼爪抓魂手要文束玉走出堡門時,廣場上僅有三個人遠離人陣,沒有參加這場熱鬧。
三人是快刀辛立、五月花夏紅雲、素衣仙女上官蘭等三個。
素衣仙女和五月花兩女不知在談些什麼,有說有笑,狀至愉悅,快刀辛立則站在離二女三四丈處,表面上似在眼望遠山景色,但一雙滑溜溜的眼卻不時在二女身上打轉,大有饞誕暗滴之意。
鬼爪抓魂烏豆眼一滾,追上一步于文束玉耳邊低聲道:“上呵,小子這是個好機會”
文束玉點點頭,果然舉步向兩女存身之處走去,鬼爪抓魂手一雙陰陽眉上下飛跳,興奮得搔耳摸腮手足沒個安放處。
他在肚裡快活地喊着:“哈哈,小子,這下你可上當啦,還有你這個可惡的雲丫頭,口舌刻薄,目無尊長,不讓你們這些小輩”
鬼爪抓魂正在暗暗得意之際,目光所及,忽然傻住了!
文束五走過去,但見夏紅雲分别指着二人不知說了什麼話,似乎在為二人介紹相識,接着,文束玉向素衣仙女微微一躬身,素衣仙女也還了一個淺淺的萬福,三人便聚在一起交談起來。
鬼爪抓魂手大為詫異,他滿以為夏紅雲那丫頭如果見到文束玉跟素衣仙女接近,百分之百準會吃醋撚酸,沒有想到,到頭來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位武林怪傑又哪裡知道,文束玉事實上早與夏紅雲在打賭之後,開會之前,暗中取得聯絡,先前夏紅雲和素衣仙女兩個在低聲說笑,便是由前者在後者說明文束玉和鬼爪抓魂打賭的經過,夏紅雲希望素衣仙女合作,好讓文束玉赢取這場東道。
所謂終日打雁,結果卻給雁啄了眼,便是這情形,鬼爪抓魂自以為老謀深算,想整兩個後輩,最後呢?陰溝翻船!
鬼爪抓魂着了兩個後輩的道兒,全無所知,這時,文束玉和素衣仙女愈談愈親密,五月花夏紅雲卻向鬼爪抓魂這邊走了過來。
五月花走近之後,含笑招呼道:“醜叔叔,您看三奇他們……”
鬼爪抓魂這時哪還有心腸去理這個碴兒,當下烏豆眼一陣滾動,迎上去低聲說道:“雲丫頭,你怎麼這樣糊塗,姓文的這小子跟他老子一樣,面軟心慈,十足的一個多情種子,你丫頭如聽任他和蘭丫頭纏在一起,豈非自尋煩惱?”
夏紅雲淡淡地搖頭道:“醜叔叔有所不知,侄女兒已向家師許願,這輩子絕不嫁人,而蘭姊與他,恰好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撮合之唯恐不及,又何來煩惱可言?依侄女之意醜叔叔大可做現成媒人,萬一成功,将來的美酒佳肴可說吃喝不完。
他們雙方的背景,醜叔叔不是不知道,您說是嗎?醜叔叔!”
鬼爪抓魂為之啼笑皆非,僵在那裡,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措答才好。
就在這時候,文束玉和素衣仙女似因夏紅雲之轉移也跟着向這邊走過來,文束玉走近之後,朝鬼爪抓魂眼色一飛,含蓄地道:“如何?咳,我們不過去看看嗎!”
鬼爪抓魂無可奈何,隻好答以雙關語道:“是的,我們也應該趕過去看看。
咳,老實說,他們這一場拼鬥,在我醜某人,已經是愈來愈重要了。
”
鬼爪抓魂自以為這種雙關語隻有文束玉一個人懂,其實,上官蘭和夏紅雲聽了,沒有一個不在心底好笑,都在暗喊:“鬼爪,你閣下現在可說立于不勝之地。
第二場赢了,扯平!
萬一花魔失手,再輸一場,那二年的奴仆生涯也夠你這位鬼爪抓魂凄慘的了!”
鬼爪抓魂口中說着,第一個迫不及待的拉起文束玉向人叢中擠進去,文束玉輕聲笑道:
“第二場輸赢尚未一定,咱們不要講講條件?”
鬼爪抓魂嘿了一聲道:“笑話!”
很明顯的,鬼爪抓魂對花魔之能力克三奇,似乎充滿信心。
在文束玉情形恰恰相反。
第一場,他有夏紅雲可資串通,赢來輕松之至。
但是,現在的第二場就不同了,他僅能就情理判斷三奇不應該以三對一之優勢仍會輸給胭脂魔王。
所以,文束無這時乃予巧妙地試探道:“唷唷,你閣下似乎比花魔本人還有自信嘛!閣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