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叙叙舊交。
”
那頭目對他頗滋疑念,略一躊躇道:“先請閣下将面紗取下。
”
聶雲飛哼一聲,道:“為什麼?”
那頭目道:“門主曾有禁令,在下隻是奉命行事!”
聶雲飛哼道:“在下不是血旗門之人,自可不受這禁令約束。
”
那頭目冷笑道:“這禁令正是敝門主針對來客而下!”
聶雲飛忽然由懷中拿出三夫人所付的令牌來,喝道:“有這令牌在身也不行麼?”
那頭目訝然驚叫道:“是……是三夫人的令牌,你……你……”
聶雲飛叱道:“别問是誰的令牌,隻問這令牌管不管用?”
那頭目陰鸷地一笑,道:“這令牌兩天之前管用,但現在卻不管用了……,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你這叫飛蛾撲火!”
聶雲飛心知已闖出了纰漏,但仍不在意地哼道:“你胡說什麼?”
那頭目霍然拔出佩劍,叱道:“大約是你殺害了神醫梅子和,搶了他的令牌!小子,你膽量實在不小,簡直沒把血旗門放在眼中。
”
聶雲飛咬牙道:“我确實沒把血旗門放在眼中!”
此刻十數名血旗門人已經圍了上來,十餘支長劍分由四面遞了上來。
聶雲飛功力遽增數倍,加之又把“玄天秘笈”悟熟,那裡還把這些血旗門的喽羅放在眼中,當下冷然一笑,道:“你們當真要打麼?”
那頭目陰陰一笑,道:“你還是乖乖束手就縛的好,血旗門中豈容你來撒野?”
聶雲飛并不多言,雙臂一振,雙掌一旋,一股如山的掌力分向四周推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試驗自己所學的神功,認真說來,他并沒有多大的把握,但一擊之下,奇迹忽生。
隻見那十幾名血旗門徒包括那頭目在内,俱皆像落葉飛絮一般,分向四外摔了出去!
聶雲飛略了呆怔,仰天爆出一聲長笑,大步向寨中闖去。
血旗門中登時鑼鼓齊響,發出了從未有過的警訊。
聶雲飛也不禁暗暗佩服,這血旗門果然不同凡響,頃刻之間,就有二十幾名高手分由四方撲到,将他圍了起來。
隻見一個颔下留着一抹山羊胡子的老者哈哈一笑,道:“尊駕手持三夫人今牌,恃強力闖大寨,這份勇氣謀略,實在驚人,但不知此來有何貴幹?”
聶雲飛哼道:“你是血旗門中的什麼人?”
那老者從容一笑,道:“老夫公孫季,蒙門主垂青,擢為左護法之職。
”
聶雲飛冷笑道:“左護法,這位置不算低了,你們門主不在,你大約能夠做得了主囗!”
公孫季傲然一笑,道:“實不相瞞,老朽受門主重托,代攝大位。
”
聶雲飛道:“那更好了,在下隻有一件小事相煩!”
公孫季陰陰一笑,道:“閣下身手不弱,武技驚人,敝門主若在,必會倒履相迎!”
聶雲飛道:“那倒不敢當。
”
公孫季道:“不知閣下有什麼事情,需要老朽效勞?”
聶雲飛道:“那位神醫梅子和的夫人可還在此?”
公孫季賠笑道:“在,實不相瞞,她夫君梅子和失蹤兩日以來,她都在以淚洗面,不知閣下找她有什麼事?”
聶雲飛忖思着道:“隻有一句話問她,可否請她出來一見?”
公孫季忙道:“自然可以,就請閣下先入客廳待茶,本座立刻派人去請!”
聶雲飛搖搖頭,道:“不便叨擾,在下就此處相候!”
公孫季目光轉動,笑道:“閣下手持梅子和的令牌,想必一定知道他的下落了,不知閣下是否可以告訴本座?”
聶雲飛搖搖頭,道:“不行,隻好等他夫人到來之後再說。
”
公孫季目光四轉,一面向屬下衆人暗暗示意,一面笑道:“也好……快些去請梅夫人來!”
數名血旗門人立刻應聲而去。
聶雲飛心中有數,公孫季是在暗暗調兵遣将,他既是門主不在時的代攝權位之人,自然不能使血旗門坍這個台,眼下對自己應付,無非是先穩住自己,等他所有的屬下高手将自己完全包圍之後再行下手。
但他凜然不懼,負手而立,靜靜等待。
不久,隻見改裝成梅子和夫人的玉面羅刹雙目中閃爍着困惑驚詫之情,在兩名血旗門人扶持下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聶雲飛心中明白,他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
隻見左護法公孫季呵呵一笑,道:“梅夫人到了,不知閣下有什麼話要說?”
聶雲飛冷然一笑,望着驚駭困惑的玉面羅刹,道:“梅夫人還記得在下麼?”
他說話的聲音完全是他自己的聲音,玉面羅刹不由愕然一怔,讷讷地道:“你……你是誰??”
聶雲飛笑道:“在下姓雲名飛,大約梅夫人還不至忘卻吧!”
玉面羅刹自然知道他就是聶雲飛,但卻驚駭得不能成聲,隻有呐呐不清的叫道:
“你……你……”
你了半天,卻仍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聶雲飛爽朗的一笑,道:“梅夫人不必驚慌,在下此來無非是接梅夫人去與梅大夫相會!”
公孫季插口道:“梅大夫在哪裡?”
聶雲飛冷笑道:“這話隻有在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