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事,老朽豈敢有所隐瞞?”
聶雲飛拍拍懷中道:“那麼,這名單在下已經有了!”
公孫桐一怔道:“是谷主給你的麼?”
聶雲飛颔首道:“不錯,在下蒙谷主信賴,已将名單授予一份!”
公孫桐額際見汗道:“谷主對申老弟依賴有加,申老弟前途無量!”
聶雲飛淡然一笑道:“尊駕客氣……,本谷各地人手,散處四方,如需調用之時,不知需時多久,方才能集于一地?”
公孫桐道:“十天時日足矣!”
聶雲飛欣然道:“那好極了……”
目光一轉,又道:“夜色已深,在下可否要求一處安歇之所?”
公孫桐忙道:“老朽早已派人收拾了一座雅緻院落,供申老弟之用……”
微微一頓,又道:“那院落與老朽所居之處一左一右,正在本莊中央。
”
聶雲飛笑道:“在下并不注重居處,隻要可供坐卧足矣!”
公孫桐長身而起,道:“那麼老朽親自為申老弟帶路了!”
聶雲飛道:“如此有勞尊駕了!”
當下并不客套,随着公孫桐相偕走去。
不久,果然已到一座精緻的院落之中,但見菊桂争芳,寒梅吐蕊,窗前幽篁搖曳,果是十分幽雅之處。
公孫桐引導入室,隻見房中設備均屬全新之物,四名侍婢當門而立,靜候差遣,正中則有一隻鼎爐,檀香新添,氤氲滿室。
公孫桐笑道:“申老弟對這裡的一切還滿意麼?”
聶雲飛笑道:“很好,尊駕想得周到!……”
聲調一沉,道:“但在下不需如此豪華,這四名侍婢請遣開去吧!”
公孫桐老臉一紅,揮揮手道:“爾等退去。
”
四名侍婢應聲而退。
公孫桐在房中留連了一下,道:“申老弟跋涉辛苦,就請早些安歇,老朽告退了!”
聶雲飛忙道:“尊駕請便!”
公孫桐立刻轉身而去。
但當他甫行走出房門,聶雲飛卻像幽靈一般飄身而出,攔到公孫桐面前道:“尊駕慢走!”
公孫桐震了一震道:“申老弟有事麼?”
聶雲飛一笑道:“在下方才想到了一點重要之事,想與尊駕密談!”
公孫桐皺眉道:一明天再談不好麼?”
聶雲飛搖頭道:“這是一件重要無比之事,還是立刻談個明白的好!”
公孫桐隻好極不情願的又複走回房中,聶雲飛則随後而入,乓的一聲将房門闩了起來。
公孫桐一呆道:“這裡不會有人竊聽,申老弟盡管直說!”
聶雲飛颔首道:“在下自然是要直說,還希望尊駕也坦誠一些!”
公孫桐老臉之上乍紅乍白地道:“申老弟不及早安歇,究竟為了……”
聶雲飛打斷他的話道:“未說之前,在下要先請問一句,這房中還有其他的人存在麼?”
公孫桐強笑道:“沒有啊!四名侍婢不是早已遣走了麼?”
聶雲飛冷笑道:“但在下卻明顯的聽到了呼吸之聲。
”
公孫桐一笑道:“那是申老弟多……”
疑字未曾說出,聶雲飛卻打斷他的話鋒道:“這也沒有關系,咱們查看一下,就可立見分曉!”
說話之間,陡然出手一掌,向床榻揮去!
那床榻在于角落之上,一拂之下,登時翻了開來,同時,一聲驚叫,一個半裸的少女随之滾了出來。
聶雲飛一笑道:“這是怎麼回事?”
公孫桐強笑道:“老朽一時之間,也是弄不清楚,不知這女孩怎會跑來這裡,不過,老朽一定會查明此事,……”
轉向那半裸的少女喝道:“還不快些退了下去。
”
那少女轉身欲逃,但聶雲飛出手如風,早已閃電般的扣住了她的腕脈。
公孫桐歎道:“申老弟為何這等拘于小節?”
聶雲飛沉聲道:“可惜這不是小節……”
轉向那少女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少女呐呐的道:“我隻是一名丫頭!”
聶雲飛哼道:“那麼你為何脫得半裸,藏到我的床下,快說,這是為了什麼?”
那少女轉動着眼珠道:“我……是小姐房中的丫頭,因為做錯了事,懼怕小姐責罰,逃了出來,一時無處可去,才躲到這裡的!”
聶雲飛哼道:“你倒很善于撒謊!……”
又轉向公孫桐道:“就算這件事她說的是實,這一鼎爐檀香你又做何解釋?”
公孫桐道:“焚上一爐檀香,無非能使申老弟睡得酣暢,又要解釋什麼?”
聶雲飛冷笑道:“可惜其中卻有迷香在内?”
公孫桐大笑道:“申老弟太多疑了!……”
聶雲飛冷笑道:“多疑與否,不難立即辨明,……”
扣住那少女脈穴的五指微一用力,喝道:“快說,你當真是一名丫頭麼?”
那少女咬牙叫道:“當然是的,我……為什麼要騙你……哎喲……”
聶雲飛準笑道:“你倒也嘴硬,但我要看你能硬到幾時!”
五指繼續加力,有如一柄鐵鉗夾在了那少女的脈穴之上。
那少女掙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