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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劍出手老魔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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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勝得了房某,不如就此作罷。

    ” 申屠懷遠冷笑道:“老朽方才未施展全力,否則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拘魂學究長歎一聲道:“人之好勝竟有如此乎?依房某之見不如這樣吧!” 手指距身十七八丈外一株參天古杉,挺直如筆,高聳入雲,圍徑合抱,接道:“就以這株巨杉一試!” 命陶廣選取兩柄退鞘精鋼長劍送來。

     申屠懷遠莫明所以目露迷惘神光,詫道:“房老師之意是作何指!” 陶廣巳在丐幫門下選取兩柄鋒芒犀利的精鋼長劍走來。

     拘魂學究接過,笑道:“你我各執一柄,就在此處揮劍劈出,誰能劈斷此樹以定武功高低。

    ” 遂請衛凰池在杉幹上面定劍劈範圍。

     此言一出,不但申屠懷遠大吃一驚,除胡薇蘭外均面色為之駭然。

     衛凰池望了拘魂學究一眼,縱身如飛向那巨杉掠去。

     衛凰池在樹幹距地面三尺及六尺處,以金剛指刀如劃了一條橫槽,指力如刀,觸指之處木屑簌簌如雨落下。

     拘魂學究含笑道:“山主請先出劍,如劈斷此樹,房某自當藏拙甘敗下風。

    ” 立即雙劍遞上,請申屠懷遠任擇一柄劍。

     申屠懷遠面有難色,厲聲道:“倘老朽無法劈斷巨杉,房老師亦未必能劈斷!” 拘魂學究道:“無妨,房某倘不能斬斷此樹,亦自某認輸,山主既有問鼎武林之意,必是心雄萬丈,氣吞河嶽英雄人物,這賭約山主已占盡勝面,何膽小氣喪如此!” 申屠懷遠怎經得起拘魂學究如此刻薄相激之言,明是奉承,其實奚落陰損已極,不禁激得一張老臉通紅,怒焰逼射,在拘魂學究手中接過一支長劍,頻頻冷笑。

     申屠懷遠暗道:“遠距十數丈外,巨幹雙臂合抱,就在近前,一劍能劈斷此樹者恐苦天之下難有其人,何況相距甚遠,房山銘呀房山銘,你這一賭必敗無疑。

    ” 右手握劍斜伸,兩臂虛張如抱,雙腿分立腰跨微蹲,凝神蓄勢,俟竭力一擲。

     場外四周數十百道目光注視着此一别開生面睹勝,屏息靜,壑谷中空氣宛如凍凝一般,肅然無聲。

     隻見申屠懷遠腳下沉樁如山,首臂向右緩緩後旋,突展出一聲春雷似的大喝,長劍脫手望巨杉飛去! 寒光電奪,破空銳嘯,笃的一聲,長劍劍尖釘在兩道橫槽之間。

     但,劍勢雖猛,但樹卻未斷,饒是如此,群雄瞧在眼中亦不禁暗暗凜駭。

     申屠懷遠微微一笑,道:“老朽并未說過能虛空揮劍砍斷此樹,眼下房老師可否讓老朽大開眼界。

    ” 拘魂學究道:“不論如何,房某定須一試。

    ” 舉劍斜伸,與申屠懷遠方才凝勢如出一轍。

     三女四老圓睜着眼,均替拘魂學究緊捏着一把汗,尤其四老武功造詣精深,均無法深信拘魂學究能馭劍斬斷巨杉。

     因為這已脫出武功的常規之外,武功再高,也無法超越,否則,是神不是人。

     拘魂學究表面上看來極為輕松,似胸有成竹,勝券在握,其實心情沉重異常,迩來他雖參悟了幾項曠絕并彙合為一,若有幹将莫邪之屬未必不能馭劍斷樹,但尹中乃一柄凡鐵,并無十成把握。

     他戴有面具,臉上神情變化無人可察覺,但胡薇蘭卻瞧出他目中神光沉凝,不禁暗暗為他耽心。

     拘魂學究氣納丹田,氣運十二重樓,貫輸右臂,蓦地脫手馭劍一擲,寒虹匹練般向巨杉飛去。

     隻見匹練青芒飛近巨杉,突轉折環繞樹幹疾卷。

     申屠懷遠不禁大驚失色,暗道:“世間真有虛空馭劍術?” 心念未了,隻見寒虹匹練一斂,當當墜地,那高聳入雲的巨杉竟緩緩向後倒去,嘩啦啦巨響,木葉塵土濺飛漫空,宛如山崩地裂。

     四老情不自地同聲喝采。

     申屠懷遠一言不發,目瞪口張,萬丈氣焰立時煙消火滅,化為烏有,隻覺眼前一片空白……。

     申屠懷遠畢生浸武功,精擅各門各家之長,但馭氣飛劍之術非但見所未見,而且聞所未聞。

     因為馭劍已超越了習武人的天賦極限。

     如今,申屠懷遠親眼目睹拘魂學究驚心駭魄馭劍之學。

     雖然拘魂學究尚未到達收發由心的境域,劍勢衰竭當朗墜地,卻已足使空前絕後,震懾武林,自然而然泛起技不如人之感,不禁面現沮喪之色。

     但,他會因此絕意圖霸麼? 不會,他目睹拘魂學究出劍緩慢,必先調勻真氣乃一揮而出,更無法收發由心,劍勢衰竭後決不能再擊。

     是以他想到日後倘遇拘魂學究決一死戰時,必以聯手合擊之術,使拘魂學究無調勻真氣之機,才可因而搏殺以除後患。

     此刻。

     拘魂學究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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