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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怒懲貪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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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一笑道:“施雷與邢大俠反目成仇,為此心有不忿,已形同水火,積不相容,幸而鄂老師一身全是絕毒,那毒蠱在邢老師體内飽啖毒血,一俟血盡髓枯、雖是大羅金仙下凡,鄂老師亦無法活命!” 鄂祖東雖心驚膽怵,卻臨事不亂,道:“少俠為何知之?” 常飛淡淡一笑道:“鄂老師眉心顯露一顆豆大紅斑,不言而知毒蠱侵入體内甚久,适才三悅棧外在下偶發現一條走出的 身影極似施雷,故斷言必是施雷所為……” 說時喟然歎息一聲道:“看來邢大俠之計又成泡影了,鄂老師危在旦夕,倘驅使無形奇毒必傷及自身!” 說時一陣腳步聲趟入院落,隻見店夥提着食盒進入,鄂祖東面色大變,道:“鄂某去去就來,容再相見!” 轉身急急走出門外。

     桌面上擺設一席珍羞美味,常飛一人獨自坐下淺飲了一口,贊道:“公子獨酌孤寂,小的此處有位姓黃姑娘,色藝雙全,出身官臣,是個好人家女兒,無奈家遭巨變,落得如此凄慘下場,黃姑娘賣笑不賣身,喚她過來與公子解個悶兒可好?” 常飛那有心情押妓侑灑,卻聽得此女出身官臣,家遭巨變,不由引發好奇側隐之心.颔首笑道:“喚她來吧!” 店夥喜形于色道:“小的這叫黃姑娘來!” 三步變成兩步奔了出去。

     話已出口,常飛似有點追悔,暗道:“我為何如此?雖說逢場作戲,目中有色,心中無色,但師門謹嚴,更何以面對蘭姐他們!” 心内懊悔不絕,忖思俟黃女入來後,即推說有事在身,無暇宴樂,贈以重金也就算了。

     心念一定也就胸中舒泰,如釋重負。

     忽見店夥領着一少女進入,常飛隻覺此女清麗脫俗,明眸皓齒,俨然大家閨秀,暗暗詫道:“此女清麗脫俗,怎的竟淪入風塵!” 店夥立即退出。

     這少女盈盈拜了下去,吐聲清脆道:“賤妾黃娟梅拜見公子!” 由不得玉靥霞紅,暗道:“此人人品奇佳,俊逸倜傥,眉宇甚正,怎的與兇邪為伍?” 常飛忙道:“不敢,黃姑娘請起!快快請坐也好叙話!” 黃娟梅似不勝含羞側身坐下。

     常飛道:“在下方才聽得店賂說起,黃姑娘出身官臣,不幸家遭巨變,淪入風塵,如需在下相肋之處,在下當盡力而為!” 黃娟梅星眸一紅,凄然欲汨,但又倏忍住,幽幽說出詳情。

     原來黃娟梅之父黃宏慶系邯鄲縣縣丞,因知縣魏英貪贓枉法,又勾結當地惡霸魯紹球,狼狽為奸。

     魯子好色貪花,魚肉鄉裡,橫行不法,苦主告之縣衙,非但不得其直,返回後即暴斃于家,黃宏慶暗中封函密呈保定府,怎奈事機不密,被魏英截獲,定下栽贓誣陷之計,羅織成罪,将黃宏慶打入死囚牢内。

     黃娟梅因其母赢弱多病,未随其父到任,依其姑父姑母家居,聞得噩耗,迢迢趕來,探出魏英派使魯紹球栽贓,誣成一項死罪。

     黃娟梅知魯子元霸好色,遂現身風塵,誘使魯子入彀,欲挾持魯子使冤情昭雪,無奈天不從人願,竟被鄂祖東看中,無計可施,那店夥是一好人,意欲藉公子之力與鄂大爺說情,常飛聞言不由劍眉一凜,冷笑道:“天下竟有如此贓官,黃姑娘請勿憂心,在下自有妙策救出令尊!” 忽轉顔一笑道:“如下在猜得不錯,黃姑娘定谙技擊!” 黃娟梅霞扁紅生,芳心暗喜,道:“如救出家父,賤妾願為妾奉伺奉終身,賤妾姑父本為武師,耳濡目染,足以略谙武 功僅足以防身,怎可與公子相比!” 常飛忽面色微變,低聲道:“有人來了,姑娘請勿多言,凡事自有在下擔待!” 兩條身影疾如電閃穿入室中,隻見是—雙面目陰冷獰惡短裝漢子,一人卻挾着那店夥。

     店夥面無人色,目光乞求着常飛救援。

     常飛似無動于衷,—雙牙筷卻疾如離弦般射出。

     挾着店夥的漢子,忽張嘴裂牙慘嗥出聲,身形亦倒撞跌翻在地,—雙牙筷深插入肩胛骨内,不由自主地松開了店夥,額角沁出黃豆般大豆汗珠,龇牙痛哼。

     另—短裝漢子目露驚悸之色,倒退了兩步。

     常飛嶺冷—笑道:“膽大鼠輩,竟膽闖入本公子居室,挾持店夥,分明意欲劫财,該當何罪!” 說右伸手握向肩後長劍。

     “且慢!” 那未受傷短裝漢子忙道:“兄弟兩人奉了鄂老師之命恭請少俠移駕一叙!” 常飛沉聲道:“我去了也無用,解鈴還須系鈴人,鄂老師自己心裡明白,不過你等挾持店夥何故?” 那漢子答道:“這位姑娘本是鄂老師心上人,兄弟恨店夥明知故犯,為貪圖賞銀,竟薦與少俠……” 不待話畢,常飛面色一沉,冷笑道:“胡說,這不關店夥的事,是在下聞得幾位姑娘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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