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尾随追蹤而去。
舒翔飛正待起身離座,忽見一面如朱砂目蘊憂容老者走來,抱拳道:“少俠可否稍留片刻。
”
老朽張海濤,東嶽俗家弟子,因數事不明請少俠可否釋胸中疑慮?
舒翔飛哦了一聲,道:“原來是名震齊魯的霹靂金鞭張老英雄?”
久仰俠名,如雷灌耳,今日得幸識荊,快何如此,老英雄請坐,隻要在下所知,在下奉告。
”
張海濤道:“不敢,請問少俠方才一雙女道士是否少俠夙識?抑或新交?”
舒翔飛聽出張海濤話中有因,說道:“既非夙識,亦非新交,老英雄問此何故?”
張海濤黯然長歎一聲道:“老朽帶着一雙師侄出外磨練,行道江湖。
”
三日前在此百裡外無故無蹤,老朽四出訪覓無意詢及一位樵夫蒙其告見得這一對妖豔女道偕随老朽一雙師侄同行。
舒翔飛不禁怔得一怔道:“這位樵夫可曾瞧得真切清楚麼?”
張海濤正色道:“樵夫年已老邁,砍好一擔柴枝已是疲累不堪,藏身草葉假寝。
”
“忽聞嘻笑谑罵之聲驚醒,兩女兩男行過身側,妖媚淫穢之态不堪入目,隻因四人均帶有兵刃,恐惹下殺身之禍,不敢出聲,但形像穿着卻記得一清二楚。
”
舒翔飛知張海濤所言決非故意其詞。
當即答道:“三日來老英雄可曾尋出他們落足之處?”
張海濤赦然歎氣道:“未曾,但為老朽探出一宗駭人聽聞之事,在此百裡外周近往往精壯少男平白無故失蹤。
”
每月數起,但卻非同一地點,如不出老朽所料,實與此一雙妖媚女道有關。
舒翔飛颔首答道:“老英雄果然料事如神,不過老英雄既然發現這一雙妖媚女道行蹤,為何不追蹤尾随,或可找出令師侄兩人陷身之處,在下與女道陌不相識,老英雄如此之圖,豈非逐末?”
張海濤苦笑一聲道:“這一雙女道武功卓絕,輕功迅疾如飛,讓她們走失了。
”
“恕老朽鬥膽直言,少俠年少英俊,挺拔不群,一雙女道似有深意,必不舍少俠走去……”
舒翔飛玉面一紅,忙道:“老英雄切勿再言,在下巳知其意,請見告令師侄姓名,隻要她們不死在下定能救出,但須老英雄置身事外,以免畫虎不成反類其犬。
”
張海濤聞言大喜,說出其兩師侄姓名,并言自己在新野興源客店靜聆佳音。
離之際又道:“老朽尚忘了請教少俠尊姓大名來曆師承,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舒翔飛微笑道:“令師侄轉返新野時自必知情,在下還有要事待辦,此處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老英雄還是速速離去吧!”
忽聞傳來一聲陰側側冷笑道:“誰說是非之地,哼!小輩逞能,大言不慚,眼看便要死無葬身之處!”
舒翔飛逾雷閃右臂一翻,五指竟扣在鄰席上面目獰惡漢子曲池穴上。
張海濤不禁駭凜猛震。
隻覺舒翔飛手出如電,拿穴之準,簡直無法分辨,宛似羚羊挂角,無隙可尋,才知舒翔飛武功巳臻神化境界。
那面目猙惡漢子也大出意料之外,隻覺遍體蟲行蟻走,筋格抽縮,不禁喉間吐聲哀-如垂死之獸,額角爆出豆大汗珠。
舒翔飛望了張海濤一眼,笑道:“老英雄,此處沒有你的事,請去吧!”
張海濤聞言如夢方醒,抱拳一拱道:“少俠珍重!”
大步邁出離去。
這時棚内數十道目光注視在舒翔飛身上,鴉雀無聲,隻見舒翔飛微微一笑,高喚一聲道:“店夥!”
店夥應聲奔來,面現惶恐之色,道:“客官有何吩咐?”
舒翔飛取出綻白銀交與店夥。
疾又轉面目注那為他扣住穴道的漢子冷笑道:“是非隻為多開口,朋友,你我不妨去在店外理論,在下委實不解朋友話中涵意。
”
那漢子不由自主地任舒翔飛牽出棚外,被挾在脅下足不點地的如飛而去。
棚内諸人雖欲一瞧究竟,卻不料去得如此之快,不禁大感驚異。
舒翔飛奔至五四裡外荒野,将那漢子松手抛落在地。
唉地一聲,那面目獰惡漢子隻覺四肢百骸宛如震散了一般,痛極神昏,裂嘴厲叫一聲,不由破口大罵。
叭叭兩聲,那漢子兩頰挨了兩記重的,不由眼冒金星,齒落迸血。
舒翔飛冷笑道:“朋友,你不說實話,這死無葬身之地便要應在朋友身上了。
”
那漢子料不到舒翔飛是個煞星,面色慘變道:“小人把話說錯,也罪不至死,少俠如不見諒,要殺要剮任聽尊便!”
舒翔飛不禁朗聲大笑道:“朋友說此硬話在下豈可任你離去麼?”
哼!未必,你身受妙莊嚴之囑暗中偵察在下去蹤,再相機行事,殊不知那位張老英雄因兩位師侄失蹤,揭破白雲觀淫穢,才知事情不妙。
故而出言相激,便引起在下與張老英雄震怒,朋友欲将在下兩人誘入重伏擒走以除後患是麼?”
那漢子聞言面色慘白如紙,自己心意盡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