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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無恥淫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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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微微一笑道:“道友還有什麼疑慮不成?” 說着取出一件信物。

     中年道姑面色一凜,忙道:“少俠請坐,貧道通報去去就來!” 舒翔飛又是一笑道:“道友請便!” 一連三笑,笑得中年道姑心弦猛跳,滿面通紅,快步離去。

     舒翔飛暗歎一聲道:“白雲觀清淨之地,竟藏垢納污,無邊風月,殘害生靈難計,并非在下嗜殺不予人遷過向上之機,而是作惡多端,難以饒恕!” 須臾,那中年道姑領着一年可三旬,濃敷脂粉妖豔淫蕩的道姑匆匆走入。

     舒翔飛知是妙香,不待妙香出言,忙道:“妙香道友麼?奉命請将白雲觀所有門下疾撤出分壇,煩為喚來聚此,尚有後命!” 那道姑聞言不禁愕然詫道:“這是何故?” 舒翔飛故作訝異之色道:“道友未曾風聞麼?劍閣主壇為焦叔平惡賊摧毀了麼?” 妙香答道:“這個貧道已知?” “黃山外教主與天旋星君聯臂出手擒住兩名焦叔平壇下弟子,獨東方亮一人逃脫,道友亦必知情!” “貧道亦巳獲悉!” 妙香嫣然一笑道:“是以妙莊妙嚴兩位師妹奉命追蹤東方亮!” 舒翔飛朗笑一聲道:“道友尚有不知之事,教主所擒兩人施以無邊風月之術,自動供出焦叔平欲将本教各地分壇悉數殒滅,老君洞就是一例。

    ” 白雲觀近在咫尺,卧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今晚子夜,焦叔平必率人前來,此人心黑手辣,白雲觀恐難幸免。

     妙香不由面色大變,道:“天色尚早,俟妙莊妙嚴兩位師妹轉返再說如何?” “來不及了!” 舒翔飛面色一整,答道:“妙莊妙嚴兩位道友追蹤東方亮深入伏牛,今日必返回不了白雲觀!” 妙香略一沉吟,笑道:“其實白雲觀僅貧道四人,尚有兩名執司炊廚雜役的兩名又聾又老的道婆。

    ” “不過白雲觀外尚有五處分舵,本教門下弟子不下三十餘人,是否一并喚來聽候少俠谕示” “那倒不必了!” 舒翔飛微笑道:“在下臨來之際,遵妙莊妙嚴兩位道友之囑,因人手不敷,命在下悉數調遣趕去。

    ” 另一中年道姑恍然大悟道:“這就難怪了,貧道驚異少俠翩然到來竟一無傳訊!” 舒翔飛微微一笑,道:“在下今日匆匆行事,滴水未曾入腹,饑餓難禁,煩為準備。

    ” 那中年道姑咯咯笑道:“少俠怎不早說,貧道這就送來?” 言畢離去。

     舒翔飛又道:“妙香道友,速去收拾緊要之物以免淪入焦叔平手中,贻害無窮,在下就在此拈香!” 妙香嫣然一笑而去。

     褚青史四老忽疾如閃電掠入,相互道了數語後,陶廣遞送九支線香交與舒翔飛紛紛疾隐而杳。

     舒翔飛點燃了線香插入爐中,一股清香彌漫全殿,緩緩拜了下去。

     忽聞身後傳來一聲嗤笑,舒翔飛早有所覺,緩緩立起。

     隻見中年道姑粉面微紅,眼波流射,春意盎然,斜睨了舒翔飛一眼,媚聲道:“少俠,你可知白雲觀供奉何神祗麼?” 的确舒翔飛茫然不知,神龛長幔籠掩遮沒,無法瞥見。

     中年道姑細手一揮,和幔立時飛揚了開來,隻見供奉一尊歡喜佛像,不堪入目,禁不住耳鳴心跳,舒翔飛暗怒忖道:“死在頃刻不知麼?” 此時妙香巳然走入,緊要之物已打好兩雙包袱,見狀叱道:“妙清速将食物取出與少俠果腹!” 忽覺一陣頭暈目眩,驚叫未及出口便自轟然倒下。

     那妙清亦是一般頹然倒地。

     衛鳳池四老疾閃掠入,取過妙香包袱檢視袱内各物。

     舒翔飛挾起妙清妙香掠入後殿,取出一黝黑藥塊放在她們鼻孔。

     隻聽二女道曼聲嘤咛,睜開迷茫雙眸,渾然不知自身發生何事。

     舒翔飛沉聲道:“李攀桂,蔡朝興何在,煩兩位道友領在下前往晤面。

    ” 一雙女道宛如夢遊般領着舒翔飛走去…… 暮霭深垂,白雲觀為一片黑暗吞沒,不見一個燈火。

     蓦地。

     迢迢傳來密如驟雨奔馬蹄聲,似奔行甚疾,漸近宛如擂鼓,震人心弦。

     隻見一隊人馬明火執仗奔向白雲觀而至。

     蹄聲寂然,騎上紛紛下鞍,一對燈籠前導,夜風拂搖仍隐隐可見:“新野縣正堂”五個朱紅大字。

     白雲觀關門緊閉着,一身着官服中年人沉聲道:“敲門!” 如水沉寂中又起了一串敲門重擊聲響。

     兩扇關門呀的開啟,走出一龐眉皓首清癯老道,凝目掃視了一眼,微露驚愕之色,合掌稽道道:“貧道清塵恭迎大人?” 知縣也面現驚愕之色,道:“本縣據報白雲觀是一女主持,觀中弟子均為女冠,難道不實麼?” 身後忽閃出一身着金紅黃三色錦袍五旬老者,面像奇醜,呈現三四處烙傷疤痕,一足微跛,躬首禀道:“諒系事機不密,走漏風聲所緻!” 知縣面色一沉,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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